那人向曾雲風拱了拱手作了個揖說道“主公,此事已經辦妥。”
曾雲風依然沒有回頭繼續說道“還沒完呢,這一次估計你還要吃很多的苦啊。”
“主公,放心,類似的事情我早已心中有成色,吃點苦值得。”曾雲風這才轉頭看向這位青年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可不一樣,那是九死一生,你真的能夠擔得下來嗎?”
曾雲風的眼神淩厲地讓這位青年感覺背後刺痛。
曾雲風發現這位青年并沒有絲毫的躲避,用右手拍了拍這位青年的肩膀說道“我許你以後權勢滔天,但是這一次你要吃盡苦頭,做好準備!”
這位青年一躬倒地
“我要讓這天下都行柴,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做到。”
青年沒有說話,隻是低着頭,隻是額頭的汗水已經下來了。
“嗯~~~~!”曾雲風又盯着眼睛看着這位青年,氣勢陡然變化,這位青年突然一下子腿一軟就直接跪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而他的背後汗如雨下。
曾雲風走到他面前擡起他的下巴說道“我知道你反複無常,可是我最不怕人反複無常,我相信你很聰明,也知道哪一邊對你最有利。”
青年拼命地低着頭渾身抖如篩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有如此的威勢和殺氣。
“你好自爲之!”曾雲風說完直接轉身離開,而這位青年渾身都是汗“今日之後,就當你我從來沒有見過。”
“等到我要用你的時候,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看着曾雲風遠去的背影,這位青年擦了擦額頭的汗,剛才的那一瞬間,讓他有了比死亡的更可怖的恐懼。
第二天,祥福酒樓幾人從沉醉中醒來,曾雲風依然如同他往常一般很早就起來,在院中練習拳法,旁邊的曹正何成看得津津有味,他們再也不覺得曾雲風這一套打得慢吞吞的拳法有什麽不對勁,反而覺得這套拳法自己學不會很是遺憾。
“你說大哥天天打這些慢吞吞的拳法,爲什麽這拳這麽厲害呢?”曹正撇了眼何成說道“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我終于知道大哥說的空在寶山不自知是什麽了,這就是武功就放在我面前,可我就是拿不走,天天讓我看我也都學不會,有的時候我都恨我自己,老娘沒有給我生一個好腦瓜,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何成在一旁嘟囔,曾雲風沒有理他,繼續慢慢地打着拳法,最後收功,吐出一口一尺長的白氣。
“走吧,他們幾個也該起了,昨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了結了,這後面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看,今日就準備收拾行李啓程。”曾雲風對着何成和曹正說說完,沒有理兩人直接走到自己房中換衣服。
曆經半個多月,曾雲風等人又再次回到了山東。
而這一次等在府内林沖眼中充滿着興奮和抑制不住的狂躁“哥哥,幸不辱命,已經收回燕雲七州。”
廳堂中衆多頭領已經在新府中等待曾雲風的歸來,衆多頭領以及将領躍躍欲試,林沖這次真的是立下了大功,做到了實乃整個宋廷王朝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卻被林沖一次性做到,這讓衆多的頭領紛紛有了一種開疆拓土重建新朝的欲望。
曾雲風點了點頭,對着旁邊的另一人說道“龐萬春,我命你封鎖太行八陉,許進不許出,不得有一人再入幽燕之地,可做得到。”龐萬春直接拱手道“遵令!”
“李俊、童威、童蒙。”
“在!”幾人站出來喝道,“爾等封鎖渤海灣,我要這片大海成爲我們的内海。”
“遵令!”另幾人興奮不已。
阮小七直接跳出來問道“哥哥,我們等幾人幹什麽。”
“你們的任務很重啊,封鎖運河,嚴防黃河,這次金兵不會善罷甘休,必定從雲州之地從太行山脈以西進攻汴梁城,這個時候,黃河就是最大的隐患。”
“金人和宋人的船隻,我要他片帆不得入河。”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遵令!”三人跳出來直接說道。
“公孫勝,孫立,郭一儒,田陽,湯隆,你們駐守幽燕七州,如果有失,提頭來見。”
“遵令!”
“林沖!”
“在!”林沖直接站出來大聲道。
“我命你率軍攻伐遼西走廊,我要遼東與幽燕之地連成一片。”
“得令!”林沖興沖沖地接令。
“杜遷,宋萬1”
“在!”兩個人也站出來道。
“我要你們五年之内,在山東齊魯大地以及幽燕之地招20萬屯田兵。”
杜遷和宋萬兩個人卻猶豫了一下。
“怎麽沒有信心辦成這個差事嗎?”
“哥哥,不是,隻是這招兵20萬,是不是太倉促了?”杜遷道。
“倉促?大戰在即,甚至明年淮河以北再無安甯之地,還倉促!”
“不過你們放心咯,我也不會坑害你們,如果我所料不錯,不出一月,東京汴梁陳就會傳來消息,到時候投軍之人數都數不過來,你們根本就不用擔心招不滿20萬兵,而是要擔心20萬兵參差不齊,有好有壞,到時候挑都挑不過來,再往後你隻會嫌棄人多,安置不過來!”
出于對柴進過分的信任,杜遷宋萬直接拱手道“遵令!”
接下來的功法很順利,畢竟在整個幽燕之地以南基本上沒有曾雲風的軍隊的絕對的對手,尤其是金兵在關外,三萬精兵打基礎訓練的十幾萬軍隊絕對不是這些酒囊飯袋的廂軍和禁軍能夠打得赢的。
随着曾雲風麾下的軍隊的高歌猛進,整個幽燕之地加上山東和遼東之地連成一片,整個渤海真的成爲了曾雲風軍隊的内海。
封鎖了渤海灣的遼東和山東半島的兩個虎牙之後,再也沒有任何船隻能夠進入渤海灣。
曾雲風依靠水師力量可以頻頻出擊,不停的補給,在這個情況下基本上在遼西走廊,沒有任何勢力可以輕易擊破他們駐守的靠海碉堡,更何況還有炮。
此時。金國的大帳之内,完顔阿骨打和他的幾個兒子在一起商議大事。
粘罕使勁撓頭,好像頭上長了虱子,頭上戴的貂帽都帶不住了。
“這個柴進,我原本以爲他是條好漢,誰知道在背後捅我們一刀,竟然把燕雲十六州直接分了一半兒,從太行山直接切掉,現如今我們想借道幽燕之地直撲東京汴梁都已經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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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