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俅在梁山栽了,他們也隻是看笑話而已!”李應接着說。
“所以哥哥暗中聯系朝中重臣,以對抗高俅,就是在和高俅擺明車馬,表示雖然反朝廷,但是實際是反高俅,以此來降低皇帝的戒心。”
曾雲風擺擺手“你也别把他們朝中的這些老臣看得太弱了,這些老臣的心思多着呢,我也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是用來打擊削弱高太尉童貫乃至蔡京的人,所以他們留着我還有用。”
“所以梁山泊才能在我手裏存在到如今,朝廷也沒有發一兵一卒來剿滅,否則,梁山泊周圍的幾個州府隻要把水道一閘,就憑着我們梁山山那幾畝三分地能種出幾萬人要用的糧食嗎?如果不去搶劫州府,打劫當地百姓,怎麽活得下去?”
“可是,如果搶劫州府,打劫當地的百姓,隻會發生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梁山當地的根基潰散,以後就沒有我們立足之地!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
“這可能也是宋江爲什麽要堅持招安的原因之一,估計他也看到了在當地這造反的水太深,而且梁山并不是一個良好的根基之地,造反終究是一個無疾而終的結果,最後被剿滅也是必然的結局。”
入雲龍公孫勝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說道“哥哥分析的不錯,如今我們雖是看似在明,實際卻是在暗,實力分散到江湖各地,梁山水軍借助水道分散于大江大湖大海之上,然後在各地遍地開花,雖是梁山看似瘠弱,可是處處都在變強。”
“說的不錯,如今蔡京總攬朝政,他的兒子女婿各自鎮守重鎮,州府隻知太師不知皇帝,而高俅卻負責所有武官的選拔,下面的這些武官有才不能舒展,他卻深殺予奪,一手遮天,底下的人巴不得他死,而童貫卻帶兵在外壓住西軍,這四位基本上已經構成了一個巨大的團體将皇帝老兒活活架空啊,所以無論他們在梁山吃多少次敗仗,其實毛都不會掉一根。”
“這些朝廷忠心的大臣就是要立我來和高俅對抗,也隻有我敢割下下高俅的一個耳朵,就憑這就憑這,高俅就會瘋狂的攻擊我。”
“隻要有我們這根刺在,這些朝廷的大臣對我們的支持就不會少,養寇自重,可不僅僅是武官會做的事情,這些朝廷的文臣也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曾雲風說着扇了一下扇子,流連着杭州城的景色“杭州城雖然被方臘接手,但是現如今卻是街道依舊繁華,基本上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因爲可能方臘也知道杭州兩浙江這個地方都是他的重鎮要地,他不可能自毀根基把自己的老巢都給掘了。”
“相對的來說,方臘人才配置和他手底下的武将還是有些能耐的,最起碼像鄧元覺,司行方。王寅,石寶包括龐萬春等人都是有些本事,所以他守住這一方水土也還說得過去。”
“但是,一旦朝廷大軍來到,這些人并不是正兒八經的科班武将出身還差得太遠,拼寫江湖械鬥,他們估計還能打幾個回合,可是論及軍陣殺伐,他們可是差的太遠了。”
“哥哥真知灼見!”入雲龍公孫勝點了點頭。
“看着吧,這場征方臘就是一場狗咬狗的戰争,最起碼在朝廷的眼中就是這樣,這也是我爲什麽堅持不願意接受招安的原因。”曾雲風繼續道。
“如今,剛剛好是這個間隙中的最好的一部分,既不受朝廷指派,還可以和江湖的這些個反對勢力接觸,從中漁利,截取他們的精華所在,我們隻要坐看他們一家一家的滅亡,從中一點一點抽取他們最好的精華就可以可以逐步強大梁山一系。”
“而所謂現在和朝廷做紙面上的對抗還太早了,方臘起兵造反,差一個天大的時機呀,雖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可是天時确實很重要。”
“方臘雖然一心想要治理杭州,但是他手底下的将領太過殘暴,進攻杭州城之後,将制置使陳建等人分别殺死,被抓住的官吏也被割肉斷肢,取其肺腸,熬成膏油,亂箭穿身,甚至想盡各種辦法折磨他們。”
“即使當地的民衆因爲這些官員的欺壓,現在看着好像很痛快,但最後對于方臘這股勢力心中是定然是不認同的,這樣的方臘就失了民心,如今一分爲二的江山,現如今他也隻能占據幾個軍州之地苟延殘喘。”
“哥哥說的是,這方臘剛剛占據幾州之力就開始稱帝造反,直接激起了皇帝老兒的忌憚,直接讓皇帝老兒發瘋,調動邊軍來打他,這不不得不說是一大失敗之處,朝廷數十萬大軍,他如何能擋得過。”公孫勝歎道。
“不過他有些事情做的還是比較好的,後面這些東西我們也不得不考慮,比如當地的這些童謠十千加一點,冬盡始稱尊,縱橫過浙水,顯迹在吳興。”入雲龍公孫甚搖頭晃腦的念着這股民間流傳關于方臘的民謠“就是因爲這個民謠,方臘深得廣大當地民衆的擁護,才能面南爲君。”
入雲龍公孫勝說着看了看曾雲風。
曾雲風聽完這句話眯眯眼睛看了一眼公孫勝是說道“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不能做。”他的話中透露着一股寒意。
入雲龍公孫勝笑說道“哥哥過濾,哥哥其實已經在做這些事情了,至于哥哥擔心的摩尼教的事情,我們道教是不會幹這種事的。”
“最好不要!”
“讓人信一種東西不簡單,可是一旦讓人信服,再讓他用這種信仰去幹一些事情,那就會變的異常簡單,有時做出的事情都令人發指,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我隻會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千,殺一千,直到殺盡爲止。”
“這中原大地之上,絕對不允許有神權高于君權的時候,這中原大地的百姓從來都是自己救自己,哪裏能見得到這些所謂的神魔來救過他們,這些人隻會拿這些百姓的信任去換取利益,甚至變相搜刮民脂民膏,這絕對不能被允許。”曾雲風寒聲道。
“哥哥說的在理,這方臘正是借助的摩尼教所以這軍中也摻雜了這些傳教人物的狂信,現在方臘稱帝,這些傳教人物也在方臘的手下躁動不安,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入雲龍公孫勝歎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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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