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冷哼一甩袖子“你自己好自爲之吧!”說完首先去上朝了,不想再理陳宗善這個老匹夫。
陳宗善在身後看着高俅的背影冷哼說道“梁山之中有高人呐,你以爲這梁山這麽容易打,我就讓你折戟沉沙,你就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讓你壞我的好事,我讓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此時的梁山宋江回到自己的書房之中之後,心中心氣難平啊,這事情真是氣煞他了。
“哥哥最近身體有恙!”我特地讓安道全來給你診治一下,說着示意安道全上前,安道全給宋江把完脈道“哥哥身體無大礙,隻是心火過旺,吃上幾副藥進行調養,幾日内便可痊愈,我呢,去配藥,兩位哥哥慢聊。”
安道全說完拱手提着藥箱走了。
此時屋子裏隻剩下吳用和宋江兩人。
宋江哀歎着說道“哎,又失去一次機會。”
“招安之事,關乎梁山兄弟的前程,眼下時機未到,公明哥哥切不可操之過急啊,哥哥!”吳用說着看了一眼宋江,但是宋江愣那裏,沒有答話。
吳用搖了搖頭說道“哥哥,這一封诏書說得再明白不過,左一個不思悔改,右一個征讨剿滅,此番即便是招安進京,梁山弟兄的處境也是不堪設想,事情隻能知其爲不可爲而不爲,所以小弟有意讓鐵牛發作攪了此番招安。”
宋江一聽,眼睛瞪得老大唾沫橫飛地說道“你怎麽能和柴進一樣壞我的大事啊!”
“這事幹系在我,因當時情景急迫,來不及與哥哥商量,請哥哥諒解。”吳用很是無奈。
宋江氣的站起來走來走去,徑直走進房中,在另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看着遠處的吳用,一言不發,坐下來之後,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氣悶不已,接着一拍桌子說道“你們這樣鬧,非要斷了招安的後路不成。”說着又坐了下來,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像是坐在了刀子上,坐在這個凳子上他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吳用看着宋江的這個樣子,搖搖頭,心中不忍,又走上前去說道“倒也未必啊,哥哥,此番招安受辱,他們豈能善罷甘休,高俅之類定要派大軍來征讨,隻要殺他個一敗塗地,讓他們一想到梁山就心驚肉跳,到那時,再一招安就不會是此番模樣了。”
宋江聽着直接站了起來冷吸一口氣道“此話有理!”
這封诏書他也聽過,這诏書裏面的語言簡直是侮辱他們,什麽不投降,就剿滅這種話,他聽了也是很難受。
吳用一句話,仿佛把他點醒了。
宋江接着又坐下來穩定了心神,摸了摸扶手這才說“也隻能如你所說了。”
吳用接着說道“哥哥,且降下将令讓三軍操練船隻,磨砺兵器,準備與官軍拼死一戰。”
宋江接着補充說道“這糧草也要小心備足,另外去跟柴進打一聲招呼,他不是想跟朝廷爲敵嗎,這次就讓他出一出力,他在梁山蟄伏許久,從來沒有爲梁山辦過多少大事,除了打一次曾頭市之外,其他的他都是縮在在梁山之中,”
“這次就由他出戰,想必這次他也沒有什麽話好說,另外派個人跟着他。”宋江眯了眯眼。
吳用說“哥哥放心,此事,我去安排,另外需差一位兄弟去探一探朝廷的動靜,我想讓戴宗去。”
“那就讓戴宗戴院長去吧,另外再把盧員外請來,咱們再仔細合計合計,此事不是小事。”
此時的曾雲風站在梁山的後山崖上吹着箫,箫聲寂寥悠遠。
一人站在曾雲風的身後,聽着曾雲風的箫音,這箫音之中,透着一些寂寥與思念,這思念仿佛來自于遠方卻不可捉摸的遠方究竟在何處?
他從未聽過這種曲子,這曲子也不知道是哪一首曲子。
“怎麽,小乙,你又有事情要找我嗎?”
燕青拱手說道“哥哥,我家主人想見一見你。”
“你家主人有什麽事嗎?”
“主人一時技癢,想跟哥哥切磋一番。”
曾雲風将蕭插在自己的腰帶上說“道不同,不相爲謀。”
“盧員外一心想要回到以前的良田萬畝的富貴生活中‘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那種日子,我過夠了,也不想再過了,你就這樣去給我回了盧員外吧。”
“好吧,小乙不便勉強!”燕京拱手道,但是他剩下的話卻又欲說還休。
“怎麽,你還有事嗎?”
燕青猶豫了一下說道“哥哥,不知你剛才出的吹的箫曲究竟是”
“怎麽,你想學嗎?這首曲子是曾經是一位異人傳授于我,曲譜回頭去我書房拿。”曾雲風笑笑,對待好音之人,曾雲風他是來着不拒。
“謝哥哥。”燕青臉色喜色溢于言表地拱手道,說着就轉身準備離開。
“小乙,如果有一天,你可以逃離這場殺戮,你會怎麽選?”曾雲風遠眺梁山泊的風景道
燕青突然頓了下來,沒有轉頭卻說道“一入江湖,哪有逃離這種說法呀。”
曾雲風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有一天你會改變想法的。”
燕青笑笑“主人去哪裏,我就去哪裏。”說着他就直接下山而去。
曾雲風看着燕青已經走遠的身影歎息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自己的才是世界的,隻有找到真正的自己,才能找到自己的生活,燕小乙你應該學會自己飛了。”
可以說燕青的前半生皆是爲了别人活,爲了自家主人活,爲了宋江活,爲了兄弟活,隻有最後他被劃破了臉破了相之後,他才逃離了衆多的世間紛擾與一個女子同遊,相忘于于江湖,這才真正地找回了他自己——浪子燕青。
曾雲風何嘗不想這樣做,但是每一次到這樣的時代,他總會想着不管自己如何的潇灑快活,總有一天,那些事情必然要面對。
歎了一口氣,又從腰間将蕭放在唇下,另一首悠遠而悠長的曲子扶搖直上雲間,此時的他又想起了曾經的那個故鄉,也許他永遠也回不去了。
不久李應又走了上來,“哥哥,下山的戴院長已經回山了。”
“有什麽消息?”曾雲風右手握着碧蕭,頭都沒有轉,看着煙波浩渺的梁山水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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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