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吓我,到底是什麽事?”老王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要打哆嗦了。
“我們公司現在有一起大型傳染性疾病,但是,我懷疑是從外界來的,我們公司已經有幾十例員工感染了,連我的藥公司的醫藥顧問都搞不清楚它究竟是什麽疾病。”
“我非常清楚而且确定這是一場急性傳染病,我很懷疑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新型傳染疾病,我希望你能夠提起重視,讓廣州地區的人也趕緊重視起來,另外我需要一些隔離病房,弄得不好會死很多人的。”
“永富,你可不能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這件事情會很麻煩,我現在都已經到廣州了。”
“好,我知道了,我會派人跟你們聯系接洽的。”
老王的系統動作很快,很快廣州一些地方就開始戒嚴,很多地區感染人群開始大範圍的被隔離。
曾雲風知道最最開始的防控很重要,疾病指數幂的成長最重要的是底數,隻要把這個底數的翻倍過程掐掉,這種情況就會好很多,但是一旦放開,隻會一發不可收拾,很可能會出現令人無法接受的後果。
在廣州公司這些員工的眼裏,曾雲風這位董事長就是在發神經,他們根本不知道董事長爲什麽親自趕到廣州坐鎮,也根本不知道爲什麽這些同事不能讓他們回家。
曾雲風權力再大,他們也隻是一家企業,他根本不可能強制讓這些這些員工隻呆在一個地方,哪也不能去。
最好的方法是讓政府出面将這些事情遏制在萌芽狀态。
曾雲風也非常清楚想要根治這這玩意,隻有一種東西,那就是疫苗。
他的醫藥公司緊鑼密鼓地開始運轉起來,曾雲風在廣州一呆就是接近一年。
曾雲風的公司做到再次感染爲零,所有公司感染的患者沒有一例出現亡故。
這種結果對于曾雲風來說是一種安慰,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一種僥幸,因爲天氣回暖的原因,這種病毒很快就開始消失,沒有再次變異,否則這種重型呼吸道感染疾病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可是借着一場流行性病毒曾雲風的醫藥公司徹底打響了名聲。
在廣州他們聯合國家醫藥中心,進行了一場抗擊疫苗的戰役,這場仗戰役打得非常的漂亮。
而曾雲風的銳星醫藥公司也成功登上抗疫的榜首。
熬了接近一年的曾雲風回到了家裏,整個甯夏地區也開始陸續解封,這場仗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好像發了一個假,這個疾病就消失了。
重新又坐到自己家的飯桌面前,曾雲風從未有這麽多的感慨。
這一年時間,他見過了很多的亡者,這個是當地的醫藥公醫藥中心特許他參加的。
但是,這種死亡和平常戰争戰争之中的那種死亡有絕大的不同,這時的人類面對疾病的無力和痛苦被展現得淋漓盡緻。
人類的身軀太孱弱,也太脆弱了,一個小小的病毒,就有可能打倒一個強壯的人類。
曾雲風在他們的研究所裏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那些患者一天一天發生變化的肺部,肺部的纖維化一步步的加重,病情一步步惡化。
咳血,嘔吐腹瀉發熱乃至于呼吸衰竭,器官衰竭這些症狀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這些病人每時每刻都掙紮在死亡的邊緣。
此時連曾雲風也無法幫他們去除這身上的各種病毒,因爲他也做不到,即使他活了這麽久,但是他依然無法立即找出有針對性的特效藥或者疫苗。
即使他感覺自己已經非常強大,但是面對這種病毒依然很無力,他能拯救自己,但是卻救不了别人,也幫不了别人,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民衆逝去,如果他的面前是水花,他也一樣無能爲力。
他不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這世界,這宇宙太廣博了,有太多神奇的事情,也有太多悲慘的事情,他無法一一閱覽,也無法一一改變。
從這次開始之後,曾雲風倍加珍惜自己的時光。
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乃至于自己的這些家人會不會有一天突然離開自己,這種事情他曾經經曆過,這種無力,他也曾經曆過。
“永富哥,永富哥,額來看你了。”
“是得寶啊,什麽事啊?”水花好奇地道。
“還錢了,這不是錢都已經結掉了嗎?剛好疫情也過去了,額不是來還錢嗎!”得寶笑嘻嘻的說道。
曾雲風遞給得寶一支煙,得寶接了過去,“聽說你最近發達了。”
“額掙點小錢,跟永富哥沒得比。”得寶仰着頭,叼着煙,用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擡頭看見了一個巨大的風車。
轉頭對着曾雲風問道“永富哥,額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你家弄這個大風車有什麽用呢?”
曾雲風抽了一口煙,吐出煙氣,手指夾着煙指着大風車說道“風能發電知道不?這個就是。”
“風還能發電!”得寶很好奇。
曾雲風再次抽了一口煙道“風能發電有什麽好奇怪的?水也能發電,風也能發電,而且地熱都能發電,太陽能發電,這都能發電呢。”
“你是說太陽也能發電!”得寶看了看曾雲風,有些不相信。
“對呀,你有沒有看見你臉上的這些高原紅啊,這就是太陽能中紫外線的能量造成的!”
“這不是沒辦法嗎?咱們這個地方就是太陽大嗎?曬到臉就這樣。”
得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眼睛睜開的老大瞅着曾雲風的大風車發着呆,頭也沒回突然問了一句“永富哥,你說如果搞發電項目,有沒有搞頭啊?”
曾雲風将抽完的煙,用手指直接掐滅,輕輕一彈落在了院子裏的一個花盆裏。
“當然是有搞頭!”
“媽,哒又把煙頭攤在你的花裏了”曾雲風的家裏的小電燈泡兒,舉世聞名的大喇叭小堂同志毫不猶豫把他老爹出賣給了自己的老媽。
這個小兔崽子。
曾雲風趕緊轉身走到花盆前,将煙頭拿了起來,接着又一彈,準确地落在了煙灰缸裏,省的等下被水花又要啰嗦半天。
得寶看着大風車,聽完了曾雲風的話,嘿嘿地發笑,接着轉身就騎着他的摩托車跑了。
轉眼之間過了兩年年,金潭村發生了翻天覆地得變化,人口比原先翻了五番,有人就是力量的來源。
四車道的馬路在大路上展開,不遠處的金灘村的村落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仿佛是一組金色的宮殿群,當然這隻不過是夕陽西下時,陽光照在了太陽能闆上的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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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