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麽!”FBI的探長怒氣沖沖的對着Sandy說道。
“沒辦法,公司要重組,人員要更換,這是必要的措施,有一些損傷是肯定的。”Sandy淡定的說着掏出了一根長長的女士煙,撩了一下垂在自己胸前的金色卷發,點着了火。
“我差點兒以爲你們要反政府了,你知道你們幹了什麽嗎?接近十幾萬人失業,幾萬農場主農産品出現重大問題,牽連的企業接近100多家,十幾個州,你們的boss腦子長在了屁股上了吧。”
Sandy真的有些無奈,直接苦笑道“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人家是老闆,沒辦法。”
“如果你們再這麽幹,我們會讓聯邦政府對你進行制裁,最少我們不再歡迎你們再來做生意。”
“我們交了稅,一毛錢也沒少,這次的舉措是正常的市場競争,而且你沒這個權力!你問問你身後的人看他敢不敢!”Sandy忽然語氣變化擡頭似笑非笑着吐了一口煙,舉動優雅而且充滿誘惑性,對面探長被這個女人剛才的神情迷得有點五迷三道!
“正常的市場競争,去他媽的是正常的市場競争,這你也能信,安氏的一個字都不能信,這群黃皮猴子沒一個好人!”FBI的探長至今仍然記得局長把自己叫去的那一瞬間,唾沫星子恨不得把他滿張臉全部都蓋滿,可是這位探長對這個新上任的局長想說一句“你拿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辦法,隻能拿我發脾氣!”可是他隻能擦擦臉上的口水,他沒膽子反駁自己的上司。
局長甚至以爲其他國家對美國發動了經濟貿易戰,最後才知道是安氏,他的怒火都快頂上了天花闆,他都不知道該怎麽給白宮解釋這件事情。
2小時詢問扣留,可不一會律師團隊就帶着Sandy又安然回去了她的辦公室,隻留下FBI的局長摔東西怒吼“這群律師就是群貪婪的惡鬼,隻要有錢,他們連自己的屁眼都敢賣掉!”
一個杯子又砸在牆上碎裂成無數個碎屑,探長縮了縮脖子,聳聳肩,拿出女人送自己的雪茄煙,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局長遲早是幹不長的,鐵打營盤流水的兵,他已經有些習慣了。
Sandy的辦公室裏面,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Sandy接起了電話。
“好,我知道了,好,繼續收購,到了那個價格就可以了。”Sandy說完話就挂了電話,松了一口氣恢複了她那個女強人的角色。
曾雲風在美國的機構又飛快地開始運轉起來,飛快的開始重新招納雇員,重新組建公司,一切又開始有條不紊地運轉起來,而資金又一次性源源不斷地從股市重新流回了公司。
吐故納新在每一個公司都是一樣的,既然一個公司的成員出現了問題,曾雲風不覺得是施展重手将整個成員的人都換掉,有什麽不對?
在他曾經的戰争歲月裏,他曾經因爲一句話就殺掉幾萬人。
而在西方以及美洲地區這裏資本就是最高權力的象征,資本的反複是它的特性,有錢就可以對這個奇怪的國度予取予求,讓他正着他就不會反着。
對于曾雲風而言,他損失了一部分,但是收獲的隻是另一部分的利潤,那就是市場的占有率,在任何一個行業,隻要有了行業上的話語權,那就有了一個東西,那就是掀桌子的權利,也洗牌的權利。
有可能是這幾年他們過得太安穩了,美洲地區的這些經理人也過得太安穩了,讓他們不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老大,他們聯合起來就以爲曾雲風拿他們沒有辦法,甚至必須要妥協的低下頭,但是資本的市場不是這麽玩兒的。
這種套路有可能在中原境内還有套路成功的可能性,但是在這個國家是絕沒有可能的。
隻要曾雲風能保證基本的這些高官貴族以及高端的資本家的生活環境不出現問題,乃至于他們的餐飲環境不出現大問題,這些人其實對這些底層民衆生活發生重大變化并不太關心,還有那些經理人,即使這一次市場餐飲界股份普遍下跌,但是對他們而言,沒有太大的幹系,他們隻會歎息安氏隻顧自己掙錢不帶自己加入。
這次危機之後,整個美國超市零售店所有食品類物品價格上漲超過5%。
水花卸掉了幾個地區的管轄權之後,她的精神狀态明顯好了很多,這至少證明曾雲風的選擇是沒有太大的錯誤。
“水花兒,額跟你說個事兒,咱們去看世界杯吧,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是時候找個時間好好歇歇,咱們先出去旅遊一趟,然後直奔世界杯賽場。”
2002年世界杯。一個中原人永遠難以忘懷的日子,第一次進入世界杯到之後的20年間基本上再也沒有機會走近世界杯,這是最有希望的一次,也是很令人歎息的一次。
幾個月旅行很快就過去了,夫妻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孩子名字叫小唐,這段時間完全是曾雲風的舅舅在帶小唐。
曾雲風的舅媽都罵死了,說兩個父母把小孩子扔在家裏,自己出去玩兒,一點做父母的樣子都沒有。
去時興奮,回來時唏噓,原以爲曾雲風以爲自己這個蝴蝶至少能煽動起什麽,甚至升起一個巨風能吹到足球界,但實際上是自己這個蝴蝶啥也沒吹起來。
隻是搞了一點外快,從始至終他都沒對這個國家的足球抱有信心,有的時候他都覺得,如果一直買國足輸,是不是能夠變成世界首富。
是水花跟着曾雲風一起旅行高興的不行,她一路一路跟着喊,一路跟着叫,從來沒有看過現場體育賽事這麽令人興奮的事情,當然了,這就是體育賽事的魅力,如果不到現場去,光光是看電視上的足球是很難有這種感受的。
水花回來了給自己的兒子小堂帶了唯一一個紀念品,巴西隊11号球服,一個簽名的球服。
“哒,這是咱們國家隊的隊服嗎?小堂左看右看還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
曾雲風有些尴尬,怎麽可能是咱們國家隊的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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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