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我不是那個老頭子.”曾雲風捏着大蛇丸的脖子與他對視,:“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大蛇丸邪魅的狂笑起來:“失去了自己最心愛女人的人,來找我發洩怒火嗎?來吧!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器量。”大蛇丸的眼中閃爍着瘋狂。
“我想你不太想知道。”曾雲風還沒說完,手就一使勁捏斷了他的脖子,頭顱滾了出去。
這時,一道身影從這張令人厭惡的頭顱面孔中的口腔裏鑽了出來:“果然,你跟自來也是完全不同的人,暴躁異常,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他的。。。。”
一道呼嘯的風聲朝着這個話語吐出來的方向揮了過去,鮮血直接噴灑在了天花闆上,猶如一幅天然的赤色梅花圖。
接着,一個圓滾滾的人頭滾到了白色頭發忍者的面前。
接着人頭張開的嘴巴又是一道身影從口腔中爬了出來,又是一陣轟鳴,曾雲風的手又再次緊緊将他的脖子按在了牆壁上,而他緊靠着牆壁的身後,早已是碎石嶙峋,他的背後鮮血一片。
“剛剛隻是給你開了個玩笑,現在,可就不是玩笑了!”接着,曾雲風的手一緊,大蛇丸突然感覺整個身體已經開始僵硬。
“你做了什麽?”大蛇丸有些恐慌地道。
“完全殺了你,也許我做不到。但是封印你完全沒問題。”曾雲風說着一道道符文從他的手臂上層層浮現開始如同鎖鏈一般纏繞在大蛇丸身體的每一處。
“這是金剛鎖,不對,這不完全是金剛鎖。”此時的大蛇丸汗都下來了。
大蛇丸又鎮定了下來湊到曾雲風的耳邊道“你隻不過是想知道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而我隻想要這個孩子,不如做個交易。”
“況且這個孩子對你的心愛之人動了手,想必你也恨他入骨吧,她一定對你說不要牽連他,可并不意味着你想救他,對嗎!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聽着到大蛇丸的話,曾雲風陷入了沉思,突然一道迅疾的風上他的脖子呼嘯而來。
可是一道更加迅疾的風抓向了空中,飛奔過來的東西是曾雲風的手,他緊緊一握,接着一扯一條小舌頭帶着後面的内髒被拽了出來,他随手扔在了地上,絲毫不介意血液沾染了他的右手。
曾雲風的右腳後撤緊緊地踩地上的一條小蛇上,小蛇瘋狂的掙紮,曾雲風右手掐捏着小蛇的頭部側看着它野獸般的瞳孔道:“大蛇丸,别玩兒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了。”
曾雲風剛剛說完,又一道身影從小蛇的嘴巴裏吐了出來,這道大蛇丸的身影比剛才虛弱的多得多。
大蛇丸一臉冷漠的看着曾雲風說道:“猿飛日斬這個老家火是不是把漩渦水戶封印術給你看了。”
“看來真是是這樣,那就不奇怪了,”這個時候的大蛇丸臉色卡白,扶着胸拼命的喘着。
“剛才的交易不變!”大蛇丸說着從嘴中吐出一個卷軸。
“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裏,但是我要帶着這個孩子先走,你才能打開卷軸,否則的話,你什麽也得不到。”
曾雲風看了一眼在大蛇丸身後的站着的這個白色頭發的男孩兒道:“好,我答應。”
一個卷軸從空中抛了過來,曾雲風穩穩的接住。
大蛇丸帶着身後的孩子,踉踉跄跄從這裏走了出去。
曾雲風接過卷軸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可是他臉上陰沉的面容都能滴出水來,咬牙切齒地生硬從他的這裏一個一個字的蹦了出來“志村.團.藏”
整個故事的梗概終于爲他串成了一條線,這個傻女人被人利用了絲毫不止,而曾雲風又何嘗不是命運手中的一根線。
有時候什麽情況就是那麽巧,導緻她和曾雲風擦身而過,有的時候他覺得他跟海棠這種關系很幼稚,但是他又很向往這種關系,真的說起來曾雲風他也是活了上千年的怪物,可是曾雲風并不像是其他人失去了自己的那些情感,人也漸漸變得麻木。
每到一個新的世界那些他刻骨銘心的記憶就會被他封印一些,有的時候忘記更加簡單。
不得不說,曾雲風有時候是在逃避現實,他不想去面對那些痛苦的往事,他不想去面對,他一直在逃避,他在爲自己強行做解釋。
正如他最開始的對于他師姐那若隐若現的情感,剛開始他自己認爲是一段真摯的愛情,可實際上那什麽也不是,隻是一絲暧昧的情愫罷了,有些事情其實就是誤會,可是他也很難忘掉,恰如從海棠的這件事情,這件事在曾雲風的心裏留下深深的痕迹。
時間有的時候是最好的解藥,有些事情,現在他還是要去做,海棠這件事就變成他心中的心結。
大蛇丸剛剛走出洞窟突然,腳下一軟,跪倒在地。
旁邊白色頭發的藥師兜其實現在已經是蒙的,剛剛那個人他認識,那是木葉村其中秋道一族的秋道棠東,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在他長長的間諜生涯中,這個人的情報是各個忍村的重點排查對象。
可是正因爲了解了太多的情報,他才明白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怕,可是對于大蛇丸這個人,他也做過了解,相比而言,他覺得這兩個人應該是同一個檔次。
而對此的交手他有一個淺而已見的認知,大蛇丸在有些時候也很脆弱,三忍之名有時候并不可靠。
大蛇丸死命的喘了一會兒:“兜,你一定在心裏笑我吧!”
藥師兜搖了搖頭
“想笑就笑,忍界有太多的有意思的事情,我不能都把握!”
“秋道棠東是我從小看着他長到大的,他有自己的思想,跟他的老師自來也若即若離,他的野心絕對不比任何一個人小。”
團藏啊,你知道自己這次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嗎,這個人也許會把木葉村攪得天翻地覆,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出手,大蛇丸想到。
大蛇丸無時無刻不在痛恨自己的身體,他痛恨自己的身體,不能如同其他忍者一樣修煉某些的秘術,他無比痛恨自己是平民忍者。
他天分如此之高,可是他仍然對火影之位毫無懸念,仍然得不到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真正的賞識,他甚至連自己的姓都沒有,這才是他頻頻收養孤兒的真正原因,一面拯救,一面殺戮,有作用有名字的總比什麽都沒有要好,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他也很明确的知道,他的身體脆弱的就像一塊豆腐,被人随意的揉捏,他要變得更強大,強大到支配一切。
此時的曾雲風已經返回了木葉村,他從正門而入,門口守門的是鋼子鐵和神月出雲,他們十分尊敬的朝着曾雲風鞠了一個躬。
曾雲風面部淡然的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微微朝着他們點頭,從木葉村的内部走了過去。
木葉村的街道帶着赤裸的繁華,可是曾雲風從未如同此刻一樣如此的讨厭這個地方。
其實海棠說讓他不要再仇恨木葉,可是他怎麽能做得到,志村團藏和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他們本來就是一善與惡的兩個面,分别代表着木葉的兩個不同的極端。
而打擊其中的任意一個,另一個都會有所反應,尤其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絕對會站出來維護這份志村團藏。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之所以他的手裏很幹淨,原因就在于志村團藏爲他攔下了一切,在一切光鮮的背後裸露的是赤裸裸的黑色與肮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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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