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群木葉的小鬼,沒想到我們出來偵查的精英隊伍居然隻碰到了一群菜鳥,那麽就讓我告訴你們忍界的殘酷吧!”對面的上忍嘴角殘忍地翹起,旁邊的一個忍者扶着護額說出這句讓三個木葉下忍顫抖的話。
“别那麽嚣張了,别以爲我們會怕你。我木葉的忍者從來都不懼戰鬥。”木葉下忍強撐着讓腿不發抖,反駁道。
“是嗎!”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完,這位忍者瞬身就閃到了剛才說這句話的木葉忍者的旁邊。
“好快!”其他幾個木葉忍者隻能看到這位忍者瞬身術的身形,卻看不到任何他攻擊的路徑,隻聽得噌的一聲。
一隻手在這位木葉下人面前握住了對面刺過來的苦無,苦無距離木葉下忍喉嚨緊擱隔着15公分。
“你這句話是不是說的太早了?他們可是我的部下!”
握住這個苦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雲風。
“隊長!”三個木葉忍者幾乎要泛淚花了,果然還是木葉的忍者好忽悠。
“怎麽可能?”雨之國的忍者睜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有人可以徒手握住他的苦無,擡眼看到的是一個棕色碎發眉心有着一個火焰紋的十來歲小孩,不得不令人驚訝。
“撒手!”曾雲風手一抖,苦無就從雨之國忍者的手中被奪走,曾雲風順手補了一腳将忍者踹翻。
“隊長!”後面的三個木葉忍者,眼淚汪汪的看着曾雲風。
“閉嘴!”曾雲風頭也沒回的說了句。
三個忍者吓得後脖一緊。
雨之國忍者被踹翻之後力起翻身,剛剛站起突然腳下一軟一個趔趄又跪倒在地上,“啊~~~~~~”這個忍者跪在突然嘴裏發出凄厲的慘叫,直接軟到在泥水裏渾身抽搐。
曾雲風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難道他們真以爲戳腳的窩心腳隻是這麽簡單嗎,他這一腳就隻是爲了踹翻人嗎?
剛剛那一腳,曾雲風一腳就踹斷了這個忍者整個下盤的控制神經,隻不過剛才切斷神經的一瞬間,他身體麻痹,沒有痛覺罷了,這個時候身體稍稍恢複一點,自然痛的無法忍受。
這個雨忍自然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近戰人士。
“好好看着,你們這群菜鳥!”
曾雲風扭過頭,眼中寒芒一閃,看了眼身後的這三個木葉下忍菜鳥。
“嗨!”這個眼神,看得三個木葉下忍褲裆一緊趕緊答道。
曾雲風看着這一幕尴尬的扭過頭,他也不想踹裆的,隻不過沒辦法啊。
他身高就這麽高,那個忍者又比他高這麽多,窩心腳窩不到心,能怎麽辦?哦,他也很無奈呀,他也想講武德,但是這個戰場也是要講形式的,對不對?
“咳咳,誰先上”曾雲風咳嗽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尴尬,繼而又說道。
“你們誰先上!”
“廢物,藤原就由你去教他做人吧。”上忍雙手抱胸,眯了眯眼站在一旁說道。
而倒在地上慘嚎地那位雨忍他像是沒看到一樣。
看到這一幕曾雲風的嘴角微微翹起,喉部一陣湧動。
這個叫藤原的忍者直接從背後抽刀躍身而上,沒想到居然還想跟曾雲風近戰真是記吃不記打。
曾雲風的右手緊緊捏了起來,看來不建立一點兇名,這些人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
雨忍速度很快,兩道殘影閃爍,直接跳到曾雲風的上空,一刀帶着細碎的風聲劈斬而下,直接朝着曾雲風的頭顱而來,其動作隻發生在兩個呼吸之間。
曾雲風眼神一眯,右腳撤步,微微一側身,鋒利的刀芒順着曾雲風的前額發落了下來,空中交錯的一瞬間,隻有這位叫做藤原的忍者看見了曾雲風眼中冷厲的寒芒以及他擺在腰間的右手。
正當此時,曾雲風的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這位忍者的左胸之中。
這一刻就像是吃烤串兒時用鐵簽插土豆塊般順滑,粘稠的液體從曾雲風的手臂上淌了下來,而這位仁兄則軟綿綿的挂在了曾雲風的手臂上。
曾雲風的手臂就像一杆旗幟把他挑在了天上,隻不過他的身高讓這一切都看起來那麽不可思議,甚至還有點搞笑。
沒有所謂的驚天動地,有的隻是一個錯身。
整個戰場瞬間寂靜,曾雲風閉着眼睛歎了口氣,慢慢将這位仁兄從自己的手臂上蛻了下來。
這時的忍者藤原軟倒他就像一個被捏破了西紅柿,汁水四溢。
曾雲風身後的三位木葉忍者,喉頭鼓動,呆呆看着曾雲風的背影,背後冷汗直下。
一路上他們三個人可沒少編排曾雲風,可是現在的曾雲風殺人如殺雞,完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好了,下一個,我還有任務在身,沒太多時間陪你們玩兒!”曾雲風握了一下粘稠的右手,熟練地甩了甩手上的血,無所謂的道。
而此時,雨之國上忍旁邊還剩的一位中忍此時也喉頭鼓動一下。
上忍忌憚地眯了眯眼對着旁邊的忍者說道:“佐井,你去吧!”
這位忍者猶豫的看了一眼上忍咬了咬牙朝着曾雲風走了過去,可是手上卻動作不斷,接連發出十幾枚手裏劍和苦無。
“該你們了!”曾雲風向後退了一步,把三個木葉忍者讓到了身前。
那個木葉忍者疲于奔命的打飛射來的各種苦無和手裏劍。
曾雲風雖然不太想帶着這三個拖油瓶,可是也沒辦法。
既然已經帶上了三個拖油瓶,最起碼要好歹能裝點油吧
此時的忍者飛快結印,曾雲風眼神一眯瞬間跳出原地,三個木葉忍者反應也不慢接連跳離原地,而原地源源不斷的泥漿向下深陷。
怎麽回事,這群忍者老是愛玩兒陰的,給你臉了。
曾雲風接着右腿蹬地,身體像炮彈一樣射了出去,一拳打在還在愣神的雨之國忍者的下巴上瞬間打的他向上飛起,緊接着一個雙肘擊将其重重地打了下來,落在了曾雲風剛剛擡起的膝蓋上。
咔嚓,整個戰場都能聽得到的骨頭碎裂的碎裂聲響起,接着聽到是像是擠橘子汁一樣的聲音。
曾雲風緩緩的放下膝蓋,忍者從他的膝蓋上滾落在泥地裏抽搐了兩下,他口中嗷吐出來的鮮血源源不斷,喉嚨還哽咽着鮮血和唾液,像泉水一樣翻湧上來。
曾雲風緩緩擡起頭迎面對上了對面上忍忍者凜冽的寒芒。
“到你了!”曾雲風笑笑道。
木葉的三個下忍看到這一幕又吞了一口吐沫,對這位叫做秋道棠東的隊長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這個人不僅狠,而且狂,其實不是曾雲風想狂,是因爲這個世道就這樣,如果你不夠狠,不夠強,你就很難活的更好。
相反,如果你夠狠,且又過強你的敵人,敵人即使還沒有面對你,他們就已經怕了三分。
這種人遇到的敵人,隻是聞到你的名字,聽到你的聲音,想法都少了,你平白就可以多兩成勝算。
曾雲風又何樂而不爲。
如果他真的兇名在外以後,但凡是遇到這種蟻多咬死象的局面,他隻要一出現,就可以瞬間讓敵方士氣衰落,這種事情他爲什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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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