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樣東西就算做出來,老百姓也買不起,對民衆的基本生活沒有太大的影響,還可以削弱貧富差距。
其實整個宋朝,雖然在曆史上顯得有些繁榮,可是在研究教科書的時候,教科書上對于宋朝的評價卻恰恰相反,有觀點甚至認爲宋朝隻是幾個比較大的都市比較繁榮,而底下的老百姓生活卻很困苦,百姓經常要服徭役,也經常要起義。
以至于宋朝積貧積弱,當然,這隻是一種觀點,在這裏,曾雲風暫時還看不到宋朝十分疲弱的現象,不知道是爲什麽,有可能這是另外一個時空,尤其是江南之地的老百姓,生活還是很富足的。
在西夏邊境以及其他曾雲風走過的地方,一半看起來也都還不錯,隻不過西夏邊境那裏戰争頻發,沖突不斷,老百姓想過安生日子是很難的。
揚州這個地方,背靠京杭大運河,貫通南北,又離着長江十分近,商貿十分的繁榮。
曾雲風的産品一經推出之後,在市場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雪花鹽直接價比黃金。
可是曾雲風還要挂羊頭賣狗肉,他不能直接打着盛家的名号明目張膽的賣這些東西,要不然回頭他要給那些達官貴族給活吃了,最少在他的家族成長起來之前不可以。
放出的産量也不能太多,要不然利益動人心,即使是這樣,也可以算是日進鬥金了,這個時候曾雲風就拜托自己這位老丈人向東京汴梁城打探一下消息,畢竟長久的在外地坐官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坐官不想着去中央,遲早把自己的官路走絕,最近朝廷又在搞慶曆新政,
範仲淹等人積極響應,可是曾雲風知道搞改革是要死人的,不定他們就動了誰的奶酪,大宋不到百年就開始體制僵化,人員冗餘,不改也不行。
短時間曾雲風也去不了東京汴梁,現在的東京汴梁鬧騰的很。
這位老母親經過曾雲風一番了解之後,才發現她是個奇女子,她是忠毅侯的女兒,當初嫁到盛家,受到自己丈夫的冷落,她的膝下也沒有孩子,盛紘是由她獨自撫養長大的,她是家裏實實在在的嫡母,她可是家裏的一個寶。
不管是閱曆,還是家族的經驗,她都不缺,加上她深谙權謀之道,簡直是盛家的定海神針。
她的存在可以讓整個盛家免除很多的煩憂,另外單單是将盛紘撫養長大,這個恩情曾雲風他就有的還。
于是家裏的這些老夥計們,紛紛覺得從靈州回來後的主君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位老母親也覺得這孩子像是變了一個人,待自己跟自己的親兒子沒有兩樣。
老母親是認爲他可能是在外面曆練見到了世面慢慢長大了,終于知道了養母的養育之恩是多麽的重要。
随即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可是另一個是枕邊之人,這位曾雲風的大娘子以及尤其是曾雲風的一位小妾林噙霜可就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了,這位主君冷漠了很多。
曾雲風他一點都不關心家裏的内鬥,對于這個兩個妻妾之間鬥來鬥去的事情,他眼不見心不煩。
主君感覺像是當笑話來看,隻要她們不都到外面去,就随她們,隻要不去煩他,她們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
隻要自主君一回來,她們安安靜靜的安安穩穩,安安份份的就行,曾雲風也沒辦法,畢竟治家這個事情要靠自己的主位夫人,這位主位夫人雖然心地善良,可是手段尋常,稚嫩的很。
如果自己幫她善後的話,到時候這位主位夫人就很難看了。
現在可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時代,自己也不好擅自搶她的權,而且曾雲風也沒那個空。
至于這些賺來的資金,曾雲風是瞞着這兩個妻妾的,隻敢把這個東西暫時告訴這位老母親。
曾雲風發現,不管是這位正妻還是這位妾,兩個人的心智都有些不足,眼光也放的不夠長遠,一天到晚隻知道在家裏内鬥,打來打去也就這一畝三分地。
這個家裏總共就幾十号人,演給誰看呢,演給曾雲風自己看嗎,他都懶得看,低劣的權謀手段她們都不會,但是婦人的手段卻是很鬧心。
時光荏苒,曾雲風在揚州這個地方一共做了四任官。
這四任官關曾雲風都是做的時間足足的,一個揚州通判,一個是揚州知州,一個是通州知州。
這12年時間,曾雲風在這個地方通判自己做了三年,知州做了九年,可是到現在爲止還是個芝麻官兒五品。
不是曾雲風不想走,是這當地的老百姓留着不讓走,以及上面的官員也卡着自己不讓走。
另一方面原因是老丈人過世了,朝中無人難做官,連大舅子都外放了。
這知州的九年時間,曾雲風在當地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整頓鹽務以及整頓農務,極大地将當地的商業以及農業都發展起來,而且揚州通州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富饒的地方,也容易發展。
隻要不去天天去攪合他們,農業很快就會發展起來,再其次就是要将江南地方的水利興修到位,普及一些先進的農具,這個地方完全是可以精耕細作的。
土地又肥沃百姓又善于耕作,再加上農具得到革新,當然發展的好。
長江中下遊平原和華北平原和東北平原都是中原的産糧富饒之地,宋朝坐擁兩個平原而且得到極大的開發,如果還不富裕那就是官員在亂搞。
在前三年通判做完之後,原知州卸任,他們就不讓曾雲風走,當然也是因爲當地上頭的官員吃到了甜頭,這三年來鹽務發展節節日上。
雖然曾雲風不怎麽收他們的禮,因爲他很有錢,他隻是象征性的收一些字畫兒什麽的,可是揚州的其他官員的口袋可就是盆滿缽滿。
這樣對老百姓也好,省得這些人下去盤剝老百姓,盤剝這些鹽商總比盤剝老百姓強,這種你好我好大家好,當然受歡迎。
貪污這個事情是很難避免的,就像是人體内有細菌,有利有弊。
一邊要整治不能放任,一邊又不能往死裏整,搞得風聲鶴唳,百業蕭條,導緻老百姓都沒辦法生活。
朝廷的一切制度都會在老百姓的生活中得到具體體現。
朝廷考核完盛紘之後,然後朝廷發現他治理的地方稅負增長飛快,然後得到推薦,曾雲風順利的升任了揚州知州。
本來他是可以一年一遷的,硬生生拖了九年,中間又轉到通州去了三年,又回到揚州,到頭來還是個芝麻官兒。
迄今爲止,曾雲風終于穿上朱袍。
曾雲風這幾年,除了官升的的不是很快,娃倒是生了一大坑,中間又娶了一個小妾,這個可不是他自己娶的,當時他正在上衙都不知道,人就已經擡回來了。
自己娶媳婦,自己作爲新郎居然會不知道,簡直把他當工具人。
晚上回來洞房的時候,他都是懵的,這是被安排婚姻了,别說還挺香。
實際上是揚州有一家人家裏經商失敗導緻破産,把女兒嫁過來過來換藥錢,對曾雲風知道的時候,人已經進門兒了,而且是老太太做的主。
曾雲風都無語了,母親大人往兒子床上送人,也是夠夠的。
曾雲風這幾年過得是有點懵的,當自己的第一個兒子出生被取名叫做長柏的時候,他好像想起點什麽,第二個兒子被取名叫做長楓,接着第二個女兒被取做墨蘭,第三個女兒被取名如蘭,這幾個名字都是老母親取得。
可是每一個名字都讓曾雲風耳中響起洪鍾大呂,直到第四個女兒被取名叫做明蘭的時候,無數的記憶仿佛從他的腦海中乍現,如同時光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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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