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西方傳過來的二分法的觀點來看,很多問題都讓人們沒有辦法去理解中原古代傳下來的這些好的東西,而這些說法被漸漸的曲解誇張,甚至被扭曲黑化。
最簡單的例子是在中原的一件事情,難道就是非對即錯嗎?難道就是非黑即白嗎?
可現實好像并不是這樣,硬币并不是隻有兩面兒,還有中間的那一條非常淺不顯眼的那一條圓柱面,而這種情況才是生活中的大多數,絕對的極端在生活中反倒是不常見。
這是中原人的生活中很多東西都是處在這個範疇之内的。
很多東西都不是非黑即白,所謂的清官難斷家務事,正是如此。
眨眼之間,五年又過去了,韓春明和蘇萌之間的關系,現在是越來越撲朔迷離。
蘇萌也經常在他的家裏和四合院兒之間來回的搬,五年之内竟然搬了18次。
這個也是他們周邊的人,都習慣了他們,都認爲他倆是神經病,又不結婚。
可是他們又在一塊兒,尤其是韓春明自己的鐵哥們曾雲風就是這麽認爲的。
他倆就是神經病,沒事幹,一天到晚,就這麽來來回回來來回回,現在已經折騰了20年了,唐僧的娃都可以打醬油了。
曾雲風的孩子都要長大了,現在他倆還在談戀愛,你說多能玩兒,20年唐僧都成佛了,他倆貨還沒有成家。
曾雲風都懶得去說了,反正也勸不動,現在他倆這兒情況都算不上西洋景兒了。
程建軍這個貨現在又纏上了韓春明的妹妹孟小杏,這個貨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個事情曾雲風也有一定的了解,隻不過他不好插手,韓春明都沒有問的,曾雲風怎麽好去過問。
曾雲風知道他們在幹什麽,無非是通過一點正面的關系走一點私下的渠道。然後呢搞一些商業活動,然後兩個人都能撈點錢。
曾雲風看着蘇萌,韓春明兩個人一天忙到晚兒,覺得他倆也真有意思,兩個人互相較着勁把自己的企業發展壯大。
曾雲風,這次又帶着小懶貓兒去看這位關老爺子。
曾雲風這幾年可沒少跟關老爺子帶一些養生酒,這個東西可是好東西,喝多了真能延年益壽。
你甭說,這幾年關老爺子啊,他這些腦血栓的後遺症現在都消除的差不多了。
這次帶着小懶貓兒去看關老爺子。
可是小懶貓兒又不讓關老爺子喝酒。
這人上了點兒歲數,他活着就是要有點兒念想。
關老爺子兩個念想,第一個就是他的一屋子收藏的寶貝,他跟他的寶貝比他兒子都親。
第二個就是他手裏的酒,這一頓不喝,他渾身都不自在。
小懶貓就不讓他喝酒,覺得他上年紀了,容易腦血栓
而這個說法兒也是他爸媽說的,曾雲風隻能說一句,他爸媽懂個屁。
幾十年了,都不回來看老爺子,天天就知道盯住自己的閨女來盯着老爺子不要喝酒,有本事自己回來伺候着。
老爺子坐在桌子上,就是不拿筷子,用手捶着腿,一陣的唉聲歎氣,跟當年的洪七公一個鬼樣子,一個饞嘴,一個饞酒。
小懶貓兒道:“爺爺吃飯呀!”
老爺子一臉的不高興:“無酒不成席。”
“我爸,我媽都說了好幾次啦。您這酒必須得戒。說這樣有利于你更好的健康長壽。”小懶貓兒道。
老爺子沒好氣的道:“你告訴他,等他活到我這個歲數,再來教我,教育我。”
老爺子的話說的一點兒毛病都沒有,你這些子女才活了多大呀?老爺子活了這麽久,能活得這麽長壽,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一套養生的辦法,你們這些人瞎操什麽心。
“誰能跟您比呀?”小懶貓兒在旁邊兒沒好氣的道。
曾雲風一旁說:“得得得,我還是給爺爺拿酒去吧,别地不喝就喝我拿來的這養生酒。”
這旁邊的小懶貓就堅持道:“不行,爺爺都多大歲數啦,酒不能喝。”
“去,給老太爺把酒拿來。”老爺子眼骨碌一轉,對着小二虎說道。
小二虎,那可聽爺爺的話,當即就去把酒拿過來了。
“這才是我的嫡了孫。”關老爺子當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曾雲風也勸着旁邊的這位小懶貓兒“爺爺今天心情好,讓爺爺喝兩杯。”
旁邊的小懶貓兒知道,今天肯定是沒辦法,所以就妥協道:“就一杯啊!”
老爺子伸出兩根手指頭,小懶貓把他的兩根手指頭按下去,老爺子又把兩個指頭伸出來。
真是個老小孩。
在曾雲風看來關老爺最起碼能夠活到120歲,可是老爺子估計是真的是想自己的兒子回來看看他,所以老爺子裝了一回病,曾雲風可是看在心裏明鏡似的。
可是曾雲風不好阻止他自己的嶽父及嶽母,這次回來還不定能出什麽事兒呢。
自己倒不擔心那位嶽父,可是這個嶽母自己真是服了。
聽到老爺子這一次出了問題,他的兒子和他的兒媳趕緊從米國飛回來,可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媳飛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棗兒以及韓春明趕出了四合院。
這哪是一個兒媳和兒子兒子幹的事情,在來到醫院之後,他們兒子兒媳以及小懶貓兒進去看他的爺爺。
一群人圍觀老爺子,曾雲風在外面看着韓春明道:“這兩位呀,不是個善茬兒,尤其是我那個嶽母,韓春明你小心點兒啊,回頭就得把你圈進去。”
韓春明對着曾雲風點了點:“你這臭小子,你嶽母都敢編排。”
老爺子一出院,回到自己的四合院兒,就嚷嚷着要找棗兒,那可是老爺子這幾年最好的陪伴,比自己的兒子都親。
可是自己的這個嶽母把這些人都趕走了,真是一點兒良心都沒有,春明兒也被他們趕走了。
老爺子對着曾雲風說:“濤子,春明兒呢,這個兔崽子,把他叫來,兔崽子把我扔下來就不管了。”
老爺子這番話可是一語雙關呢,一面兒說是他們把韓春明趕走的,另一面兒是說他的兒子是個兔崽子,把他扔在這兒幾十年不管他。
關老爺子的兒子道:“以後讓小關和濤子伺候您。”
老爺子瞪了一眼小懶貓兒道:“是我伺候你呀,還是你伺候我呀。”
曾雲風看了看一眼小懶貓無語的表情。
心裏想的卻是在家裏小懶貓兒可是伺候自己挺好的。
小懶貓兒無語的哼哼唧唧:“爺爺!”
老爺子說:“甭廢話,把春明兒給我叫來。”
韓春明來了,老爺子說話又直又難聽,在房屋的正堂坐好。對他的兒子和兒媳春明直接開罵:“嫌棄我快死了是吧!”
韓春明就在回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回:“瞧您這話說的。您自個兒不都說。您的壽辰得過百歲嗎?是不是。”
“棗兒呢!”老爺子問了一句,
韓春明,也沒辦法,隻能回了一句:“家裏有點兒事兒,回去一趟。”
老爺子話越來越難聽啊,老爺子直接說:“想讓我絕食是不是。”
老爺子又接着說:“我還得唱兩口兒,這些日子憋得我心煩。”
老爺子瞅了瞅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問了一句:“你們在這兒幹嘛呢,該幹嘛幹嘛去,趕緊走,九門提督心煩。”
這個兒媳剛說了一個字“爸!”
老爺子一拍桌子使了一招京劇裏的手法将手往外一指。
韓春明在旁邊看着明白用着京劇腔接話:“退了下去。”
得,這個兒媳和媳婦兒來這兒就說了一個字兒就被老爺子趕出來了,隻能待在曾雲風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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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