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我們的藥不夠了,阿魯台騷擾我們的補給線,藥都沒有運過來,很多的将士的傷都止不住血了!”醫官董遷闖進來急切地說道。
“帶我去看看!”曾雲風嚴肅地說道。
遍地傷員,哀嚎一片,冷兵器傷口顯得異常地可怖。
“董遷把你所有醫官帶過來我學,拿些一下酒和針線和一個油燈來,我傳授你們一個技法,應該不用藥也能救一些人!”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對着一個腿上有大傷口的傷員開始消毒清理和縫合傷口,曾雲風一連處置了十來個然後就說道:“都看懂了嗎,就這麽幹,沒有麻藥,隻有讓将士咬着東西忍一忍了,疼總比死了好!”。
“董遷你把這個東西也往其他的營傳一傳,也許能救活很多将士!”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離開傷兵營直奔中軍大帳。
“樊将軍,麻煩禀報,我要見皇上!”曾雲風對着樊忠說道
皇帝此時正在看奏折,看到曾雲風進來說道:“朕沒去找你,你到跑來找朕了,朕還沒有追究擅自出兵的責任呢?”。
“皇上,這個罪過,臣可擔不起,臣向皇上要戰馬的時候就讨了相機作戰的權利了。”曾雲風說道。
“是嗎,想不起來了,算了朕不追究了,奪旗之功你要什麽賞啊!”朱棣笑笑說道。
“我向皇上讨個差事。”曾雲風嚴肅說道。
“什麽差事!”朱棣好奇地問道。
“就食于敵!”曾雲風說道。
朱棣愣住了沒有說話。
“阿魯台一直在騷擾我們補給線,我神機營很多将士無藥可醫,其他大營估計也不少,雨季斷斷續續估計還要一個月,草原諸部一定會選擇頻繁交戰把我們拖死在這裏,神機營動不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将士,臣請命清剿阿魯台,打通補給線。”曾雲風說道。
朱棣頓了一會說道:“你想好了,真的要做嗎!”。
“言出必行!”曾雲風堅定說道。
“朕給你五千騎兵,早去早回!”朱棣沉默了一會遞給曾雲風一個虎符說道。
“郭林你調查清楚了阿魯台現在在哪裏了嗎?”曾雲風問道
“一共幾個地方,都摸清了!”郭林說道
“好,随我去點兵即刻出發。”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回神機營交代好,帶着馬杜和郭林統領五千騎兵帶着半月口糧飛奔離開直奔阿魯台部。
得益于曾雲風以前征戰這些草原部落得到的經驗,曾雲風早已經開始大批量的做軍糧,做那些保存時間長,而且善于食用,甚至不需要開火的軍糧。
總的來說分爲兩種,一種就是簡單的炒面其實說的容易一點,就像是烘幹的,炒的香噴噴的壓縮餅幹的粉末,保存時間長的不得了最長可以達到半年。
炒面用一個布袋子就可以每人裝一大布袋子,至少能吃兩個月就是有點幹。配點水其實挺好的,如果能配點熱水。那真是一份不錯的食物,比窩窩頭要好吃得多。
如果能夠開火的話,把這個東西和着水捏一下,然後貼在鍋上。那就是一個十分可口的香味鍋盔,這種行軍糧食是曾雲風原先開發出來進行大規模遠征活動用的,走的路要比今天這次遠征要走的遠的多。
由于這些像是壓縮餅幹的粉末,顆粒比較大,裝在皮袋裏不太會打濕,即使打濕了,他也不會漏掉,到時候把水分擠幹,曬一曬,捏碎又回成原來的樣子。
“老爺,那就是阿魯台部。”郭林指着前方說道。
曾雲風抽出馬刀直接沖鋒“殺!”,五千騎兵呼嘯而去,鮮血染紅了草地,戰火一片,帳篷盡皆被焚燒。
“陳大人,我們抓了很多俘虜,怎麽辦?”騎兵副将馮永慶說道。
“能吃嗎?”曾雲風冷漠地問道。
騎兵副将馮永慶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那留着幹什麽,除了留些人趕牛羊,其他全部殺光,時間不多,那些大明的勇士還等着救命的藥,我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曾雲風冷言道。
接下來一段時間,曾雲風在瘋狂屠戮補給線附近的部落,兩個月後曾雲風回道大營的時候,五千騎兵隻剩下三千多人帶着一千多人的骨灰回營。
這些剩下的個個煞氣沖天,大營裏面是數不盡的牛羊,從陰山到克魯倫河無數的部落被滅亡,大軍補給線終于恢複了正常。
這一段時間明軍有勝有敗,曾雲風的事情,朱瞻基也聽說了,朱瞻基再次看到曾雲風的時候眼神異常複雜。
“他真殺了這麽多人,”漢王不可置信地問騎兵副将馮永慶道。
“真的,全部屠戮,除了趕羊的!”副将馮永慶說着都有些後怕。
“二哥我就說讀書人狠起來比誰都可怕!”趙王也有些發寒地說道。
最近,這些草原諸部對于瓦剌部可以說是怨聲載道,他們覺得瓦剌部置身事外,不跟這些大明人打,隻是讓自己這些草原部落去消耗,實在是太不地道了,而阿魯台的覆滅讓很多草原部落驚恐不已。
瓦剌的馬哈木,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自己手裏不過幾萬人的部隊,雖然是自己手裏的撒手锏,但是這麽快發出去,估計會被永樂皇帝朱棣吃得一幹二淨。
明軍和草原諸部陷入了僵持階段,曾雲風最不期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草原諸部把明軍拖着。
朱棣已經忍不住了,決定要強攻三峽口
三峽口兩側的山脈是斡難河和克魯倫河發源地,此地易守難攻,朱棣這是在自蹈死地,可現在沒有人能夠勸得動朱棣,因爲過了三峽口就是肯特汗山也就是狼居胥山,千古功業就在今朝。
瓦剌人馬哈木的大帳内,草原諸部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對付明軍。
“阿魯台上個月保證山個月就保證斷了明軍的糧道,到現在還沒有做到,派人去問問!”馬哈木說道。
“上個月阿魯台的大汗已經派使者來了,說明軍的一股騎兵在瘋狂地搜尋他們,他們的人拼一個少一個,照這樣下去,他們就完了!”脫脫不花說道。
“完了就完了,他們的使者還在嗎!”馬哈木看着地圖無意地說道。
“在!”脫脫不花接了一句。
“也先,去,把他們砍了!”馬哈木看着地圖面無表情地說道。
“看什麽,都喝茶!”馬哈木看着諸多首領都看着他,指着茶碗說道。
也先領命而去,外面的慘叫讓草原諸部的首領驚恐不已。
也先殺完人,連帶血的刀都沒有擦,直接走了進來。
草原諸部的首領紛紛抽出彎刀對着馬哈木,脫脫不花站出來憤怒地說道:“馬哈木,你這個混血的雜種,你怎麽可以殺害阿魯台部的使者,你還沒有成爲我們的共主呢!”
“是啊!”草原諸部的首領紛紛附和。
馬哈木繼續看着地圖頭都沒擡不爲所動地說道:“現在早已經不是黃金家族的時代了,這片高原上這麽多部落,當年歃血爲盟,發誓要守在這裏,如今他們不盡力,我殺了他,有什麽不對嗎!”。
“若是我不盡力,你們也可以殺了我。”馬哈木無所畏懼地說道。
“我們隻是推選你打仗,可不是讓你想殺誰就殺誰!”脫脫不花說道。
“對,對,對,憑什麽殺人。”草原諸部的首領紛紛應和。
“這樣下去仗還沒有打完,牧民的屍骨就會堆得像山一樣。”脫脫不花憤恨地說道。
“那你們就去投降吧,去吧,都去吧!”馬哈木揮手指着對面的明軍大營說道,馬哈木早就把他們的路都堵死了,他們無處可去。
色厲内荏的草原諸部的首領紛紛尴尬地将刀插回刀鞘。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攻打三峽口是最艱苦的一仗,守住三峽口,這場仗我一定要赢,你們不總是說瓦剌不出力,這次守三峽口,前軍的部隊全部用瓦剌騎兵。”馬哈木看看諸多的首領說道。
“你們遏制中間的道路,主力潛伏在明軍的兩路,隻要我們耗盡明軍的士氣,一路壓上去,就能徹底擊潰他們,他們号稱精兵六十萬,我看也不過三十萬有餘,得失成敗,在此一戰。”馬哈木将馬鞭摔在地圖上非常有信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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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