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親事定下來之後,母親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朱開山總算是胸松了一口氣。
而自己的這位母親要緊盯着曾雲風,曾雲風看到這位母親眼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曾雲風說道:“娘,你放心,我已經跟秀兒說好了,等大哥成親之後我們差不多就可以成親了。”。
這一下子曾雲風的便宜老爹朱開山和母親都放了心,三個兒子都有了媳婦兒。
可算是不操心了,而曾雲風在了解後才知道自己這位大哥,可是娶了個格格。這位舅舅關德貞原先就是旗人,跟王爺家是親戚,這位格格是來投奔他的舅舅的。
也難怪這個關爺窮拽文,他們旗人現在實在是落魄。
這件事情也要讓另外一個人也就是自己的大哥的原配鮮兒知道一下。
對于自己的大哥,曾雲風是知道的,等着鮮兒等了接近八年,但是鮮兒還是沒有回來。
曾雲風将消息傳給了鮮兒,她不知道願不願意來看。
曾雲風想了想又将消息收了回來,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省的傷心。
在婚禮舉辦這一天秀兒也來了,小姑娘穿着曾雲風新時代女性的衣服,現在十分的好看。
現在的秀兒因爲眼界的提升,整個人顯得氣質風格都不一樣了。
曾雲風笑着對這位秀兒姑娘說道:“怎麽,今天看着這個婚禮有些觸景生情了是不是?。”。
“那我們以後也辦一個類似的,這位嫂子他們兩個的愛情與婚姻和我們兩個的愛情和婚姻肯定不是一樣的,喝完喜酒之後,我帶你去騎馬兜風。”曾雲風說道。
人生就是這樣的,很多事情你預料不到,看到别人的婚姻,就想到自己的婚姻。
一馬雙人,曾雲風帶來秀兒在這邊東北的大地上馳騁,風從他們的發間和身邊流過。
秀兒姑娘喝的有些微醺,張開雙臂,迎接着襲來的微風。
曾雲風抱着這位秀兒姑娘說道:“秀兒,你确定你想好了,要嫁給我了嗎?”。
秀兒姑娘說道:“我确定想好了,一生也不後悔。”。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好,那你等着,我去你的家裏提親。”。
曾雲風和秀兒的婚事是兩家都樂意,韓老海在聽到曾雲風給秀兒提親的消息之後,實在是樂得不行,他自己可是隻有這一個女兒,寶貝的不行,現在要出嫁了,回過頭來又很舍不得。
自從将這位秀兒姑娘取回來之後,曾雲風可算過上省心的日子了,每天是把曾雲風伺候的跟個爺似的。
但這個秀兒和那個格格兒幾乎是如出一轍,下地這種功夫啊,幾乎是沒辦法做。
但是家裏面的這個兒媳婦兒多了,也容易出事兒。
這不秀兒也是每天盯着這位自己的大哥傳文和自己的這位嫂子那文。
最近幾天,家裏又出了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無非就是幾個長短工在磨洋工,不想幹活兒了,對于這件事情曾雲風可不想管。
但是每天回到家裏到晚上的時候,自己的這位秀兒就開始唠叨了說家裏出了問題了,家裏的長短工罷工了,沒法兒幹活了,天天都在家裏打牌。
曾雲風笑了笑刮了一下秀兒的鼻子說:“你别着急這件事情。咱們爹有的是法子,咱們大哥和那位大嫂也不是個善茬兒,回頭你就看着吧,有好戲瞧的。”。
“真的假的,我不信!”秀兒說道。
“我看你跟你爹還有的學呢!”曾雲風說道。
這幾個長短工,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料,也敢在老朱家頭上撂蹶子。
曾雲風撲到被子上伸了伸懶腰說道:“有的是人收拾他,我是不想管,你也不要去管,我軍隊上一大堆事兒呢,哪有心思管這些事兒。”。
“我手裏管着幾千号人,軍隊裏的事兒我都不太想管,更何況這家裏的家長裏短。”曾雲風補充說道。
“你别着急,我們老爹有的是方法整治他們,但是現在,老子打江山兒子坐江山。我們這個老爹啊,現在要把家裏的事情交給我大哥傳文了。我們家這些佳業,你也甭惦記,我這位大哥去管好了。”曾雲風說完又伸了伸懶腰。
秀兒悶悶不樂的不說話,看來是被家長裏短繞進去了。
“至于這個家裏的人,估計還沒有一個敢不把我放在眼裏,這些長短工你也不用去搭理他,自然有我大哥去收拾他們。”曾雲風說道。
“你還是好好操心操心我的事兒吧,趕緊給我生個兒子最靠譜。”曾雲風說完把秀兒撲到,兩人鬧了起來。
這種有媳婦兒熱炕頭的日子确實是讓人沒有辦法脫離。
曾雲風最近的煩心事兒也不少,這位東北的張作霖老疙瘩老師慫恿自己去幫他打仗。
曾雲風非常清楚,老疙瘩想幹什麽,無非就是想鎮壓革命黨,但曾雲風對張作霖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想管。
隻想安安心心的守住在東北的幾個省的地方,然後和老毛子以及東北四島國人幹一仗。
其他的事情就讓中原人自己去對付吧,曾雲風原先操心的太多,現在也不想再操心了
果不其然曾雲風當天晚上說完之後第二天。
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自己的這位大哥傳文和自己的大嫂,兩人就得意洋洋的。
曾雲風自己的便宜老爹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什麽情況?
曾雲風在一旁喝酒也不說話。
旁邊的這位秀兒是一臉的蒙。
便宜老爹朱開山說了一句:“幹得不錯。喝杯酒吧。”。
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分别喝了杯酒。
這位大嫂十分納悶兒,問了一句:“爹,你是怎麽知道的?”。
便宜老爹朱開山不屑地說道:“這種點子,也隻有王爺府的格格能夠想得出來。”。
聽到這句話後的大嫂那文手裏的杯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這位大嫂也沒有想到自己作爲大清格格的身份,這麽快就被這位便宜老爹猜得一清二楚。
旁邊這位大哥聽完話也十分詫異。
曾雲風,則是十分淡定的坐在這裏喝酒,旁邊的秀兒看見拿着肘子怼了怼曾雲風。
“别鬧,吃飯呢,爹娘還在呢!”曾雲風瞪了秀兒一眼小聲說道。
自己的這位大哥和大嫂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便宜老爹,又看了一眼曾雲風眼睛中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這曾雲風卻覺得這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自己的大嫂突然說了句:“爹,你不是人,爹,你是神,我服你了,我真服你了。”。
而旁邊的曾雲風的這位母親也是一臉的詫異的說道:“你真的是一個大清格格啊。”。
老娘然後問了一下便宜老爹朱開山:“他爹,那你是咋知道的呀?”。
朱開山逗了個悶子抿了一口酒然後說道:“我呀。不告訴你。”。
曾雲風在一旁笑了笑。
而此時的曾雲風的老娘突然說道:“你想急死俺啊,你說不說。”。
便宜老爹朱開山笑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旁邊的這位曾雲風的老娘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明天沒人伺候你了啊!”。
而自己的大嫂對這個事情也有非常的好奇,于是就問道:“爹,你就告訴我們吧。”。
朱開山回答道:“其實挺簡單。就四個字,兵不厭詐。”。
這件事情曾雲風知道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自己的這位便宜老爹,朱開山去問了這位大嫂的舅舅。
這位大嫂的舅舅經不過金錢的誘惑,終于說出了那文的身份,說她是一位大清的格格。
此次這位大嫂和大哥一起想出的主意,整了整這對這些好吃懶做的長短工。
自己的老婆秀兒聽着還是一頭的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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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