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過程,時間總是在不停的重複,等曾雲風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個船上,船上都是人,擠得得滿滿當當的。
曾雲風看看他們的打扮,很多男人背後還留着辮子,看來這又是一個清朝的年代,而摸摸自己的懷裏,曾雲風掏出來看一看,是幾張像紙一樣的煎餅。
旁邊一個孩子突然喊一聲“二哥,你醒了。”。
那旁邊好像曾雲風的母親說道:“這孩子,看來是有點兒睡迷糊了。”
曾雲風仰躺着,摸着自己後面的辮子啊,靠在船幫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旁邊的自己的母親笑了笑打了一下曾雲風說道:“你這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學會了歎氣,老氣橫秋的。”。
曾雲風看見這個時代的人,穿着的樣子,和正在航行的這艘大帆船,心裏也有一些迷茫。
一路上聽着自己的這位母親說要去到遼東的三江口元寶鎮,找自己的父親。但是一路上曾雲風都沒有聽說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一路海上十分的太平,而這位船把頭是個十分好的人,一路提醒各個百姓小心。
在這個時代,曾雲風自己的命運究竟如何曾雲風也不清楚,但是這一次遼東之行,曾雲風絕對是站到了戰争的邊緣。
曾雲風自己要盡快的強大起來,不能等到讓命運輕易的主宰自己。
一路上颠颠簸簸,船舶到了一個地方的時候,船上的把頭突然小心翼翼說道:“大家夥兒都醒醒,船要靠岸了,到岸了,快收拾東西。大家不許說話,按上正在打仗。”。
然後船把頭對着船上的夥計說一聲:“落帆。”。
旁邊的很多其他的鄉親也感歎說道:“這一趟真是順風順水啊,還真得感謝海神娘娘啊。聽說現在沙俄帝國人和東北四島國人正在那邊打仗呢。”。
曾雲風現在一邊聽一邊猜,現在是什麽時期,聽到這兩個國家在打仗,曾雲風确定應該是在日俄戰争時期,而這場戰争簡直是中原人的恥辱,竟然讓别人在自己的土地上開戰,而且而且清政府隻能幹看着,讓戰火在在自己的土地上燃燒。
現在正是日俄交戰的時節,這兩個國家可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兩個國家打仗,卻在遼東的土地上掀起一片片戰火,燃燒無數遼東人的家園。
曾雲風心裏暗暗的想到以後自己如果要跟他們交手,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而所謂的日俄戰争,根本就是一個非常搞笑的戰争,這場戰争的紅利在哪裏,戰争紅利在中原。
兩個其他的國家打仗,戰争紅利卻在另外一個國家,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隻有在清政府時期才會發生,兩國爲了争奪在東北的利益,幾次談判均未獲結果。
東北四島國終于召回沙俄帝國終止談判,并斷絕外交關系,未經宣戰,突然襲擊沙俄帝國駐紮在中原旅順口的艦隊,就此日俄戰争爆發。
但是,清政府因爲無力幹涉,隻能宣布局外中立。
俄軍由于補給困難及指揮無能屢遭失敗。
東北四島國最後赢得了這場戰争的勝利。
在這一次戰争勝利之後,東北四島國正式邁入了帝國主義國家。
這場戰争的勝利也讓東北四島國的自信心暴漲,這打了接近一年的戰争,讓東北四島國終于決定,先要吞并高麗,繼而吞并滿蒙,接着吞并整個中華大地的計劃。
現在的中原根本隻是列強嘴下的肥肉,誰都可以上來撕咬一口。
從1900年之後整個清政府已經疲軟到沒有力量應對其他任何一個國家,隻能任由他們在自己的身體上撕咬啃食。
這個時候的中原人隻能無可奈何幹看着外國勢力撕咬自己的血肉。
洋大人就是這個時候成長起來的稱呼,中原人部分的脊梁從此在洋人面前再也很難直起來。
而正當此時,船上的船老大将船上的帆都降了下來,然後讓大家不要說話。
這些山東的鄉親也知道,現在要穿過的地方正是日俄交戰的戰場。
人算不如天算,随着遠處轟隆一聲炮響,幾枚炮彈打在船隊的周圍,濺起了幾丈高的水花。
曾雲風的牙都要咬碎了,現在正在船上,還有這麽多人,曾雲風根本護不過來,加上身體的弱小,念力能接多少炮彈,曾雲風根本不清楚。
炮彈如雨一般落在海中,這艘船還算運氣好,暫時沒有被打中,旁邊衆多木船,很多都受到了炮彈的襲擊,慘叫和血肉橫飛的場面,就在曾雲風的面前發生。
曾雲風的母親将小兒子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裏面,不讓他看到如此鮮血淋漓的場面。
這些木船怎麽可能經受炮彈的襲擊,好幾艘船直接被打散,海面到處都是殘骸,和半浮半沉的屍體,還有很多在水中掙紮嚎叫,在這個即将秋季已盡,冬季已來的時節,這些人很快就會凍死在水裏。
一艘木船幾百上千人,隻要一炮就會葬身大海。
船把頭雖然想要救,但是這艘船,早已裝的是滿滿的幾百号人,加上炮火仍然在呼嘯,盡快離開這裏才是這艘船最優選擇。
炮彈落在水裏炸起的水浪将很多船都震得顫抖不已,但是還有不少船,曾雲風親眼看到炮彈,炮彈落在幾艘船上,将船炸得粉碎。
隻是目力所及,曾雲風遠遠達不到能夠解救他們的能力。
在當前的這個時代,軍艦的炮彈下輪番的轟擊下自己的力量現在是多麽的弱小。
即将放在曾雲風面前的的是一場全面現代戰争
可遠遠要比當初曾雲風面對的八國聯軍要殘酷的多得多,兩個國家幾乎傾盡全力在中原的領土上打仗。
曾雲風自己現在能夠做些什麽呢?而自己身後還有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以及這遺傳的人,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這種弱小而無力的狀态,曾雲風再也不想擁有了。
正在曾雲風思考的時候,一枚炮彈直接奔着曾雲風的這艘船而來,這是一枚120mm口徑艦炮的炮彈,一發這個船就沒了,船上很多人都看見了這個炮彈,面露絕望,在這種戰争利器,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隻能等死。
很多人都閉上眼睛,朱傳傑躲在母親的懷裏瑟瑟發抖。
曾雲風不能猶豫,曾雲風不出手,這一船人,都要葬身大海,曾雲風緊緊盯着這枚炮彈,改變這個炮彈的運動路徑,炮彈呼嘯着擦着船舷,沖進船邊十米外的大海裏面,炸起三米高的水花,木船一陣動蕩。
面對這如同雨水一般的炮彈,船老大也沒有辦法都能靠運氣躲過,隻能趕緊跑,以防止這艘船也被炮彈打中。
現在完全是在跟死神賽跑,曾雲風一共接了七顆炮彈,曾雲風的鼻子已經開始流血,看來是負荷過大,這個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了,終于逃過炮彈射程,而原先從山東來的船十不存一。
旁邊的母親趕緊拿出一塊布讓曾雲風堵一堵,曾雲風接過來堵住鼻子,望着船後硝煙彌漫的海面,曾雲風暗暗立下誓言,這一切都要給他們還回去。
現在的船隻能在海上繼續漂飄,向遠一點的港口靠岸,别看這裏離了遼東旅順不遠,但是船老大也不敢在那裏靠岸,那裏正是日俄交火最密集的地方。
現在很多船上的人并沒有帶足夠的食物,很多人隻能靠睡覺來解決餓問題,其實也不頂用,在船上飄了三天,曾雲風虛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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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