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實在是不太樂意帶着包不同和風波惡兩個家夥,這兩個貨實在太煩了,一路上嘴巴就沒有歇息過,每天都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我先行一步,你們随後跟上,務必盡早到達東京汴梁城。”曾雲風說完,幾個身影躍動離開,留着兩個家臣面面相觑。
還好現在慕容博死了,曾雲風自己現在算是了一塊心病,把兩個家臣甩下,讓他們慢慢11路到東京,現在大江南北是任曾雲風自己遨遊。
曾雲風現在最想去的就是宋朝的東京汴梁城去看一看清明上河圖筆下的世界,而最快的方法當然是飛過去。
狂風呼嘯,帶起曾雲風的發帶,山河在曾雲風腳下快速移動,穿過雲層,迎着陽光曾雲風停了下來,下面是巍峨的泰山這種壯麗的景色隻有天空中才能觀察到。
念動力真的是非常的好用,曾雲風帶的東西不多,隻有一杆玉蕭和一些銀兩,接下來不到一個小時,曾雲風就已經到達了東京汴梁城。
東京汴梁城這裏真是一塊富饒的地方,在曾雲風當即就決定要在這裏開一家酒店專門賣曾雲風自己食爲天的的桃花清風露。
這個酒店也是曾雲風建立的初級情報機構,東京汴梁城下面有很多的江湖勢力,但都是一些江湖宵小,曾雲風很快就收複了一些,并在東京汴梁城的一些賭坊裏搞了一些錢。
在不到一個月多的時間内,曾雲風就在東京汴梁城建立起三家酒店,名字就叫做食爲天。
曾雲風以後的打算是情報機構不限于整個宋朝的格局,現在整個宋朝被遼國以及其他的周邊的好多國家包圍在一起,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絲綢之路,現在沒有以前興盛。
如果不從從海上之路根本很難接觸到其他的中亞以及其他的西歐國家,曾雲風的思緒很快都要飛到西域地區了。
曾雲風的食爲天開張之後,很快就收到宋朝官員以及文人墨客的追捧。
民以食爲天,而桃花清風露更是受到文人墨客的最愛。
每天早上食爲天開門打開一壇桃花清風露,這是食爲天約定俗成的習慣,而這壇桃花清風露将接近三個街道的人都一一喚醒,在這裏開張了接近三個月,曾雲風賺了難以計數的錢。
而且還通過桃花清風露打通了幾乎整個大宋各個路的銷售渠道,曾雲風用了代理的手法,各地分銷代理将桃花清風露賣到各個地方,這個酒也迅速的風靡整個宋朝。
當然曾雲風是鑽了空子的,現在酒可是專營,雖然一壇酒十兩黃金,賣的貴的要死,但就是有人買,真是沒有辦法。
每當曾雲風來到食爲天擡頭看到食爲天三個字的匾額,曾雲風就想起自己的妻子賽西施,那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妻子,總是能把自己的丈夫照顧的不想離開她,她不僅會照顧你的胃,還會照顧你的心。
不管你去到多遠,都想再次回到她的身邊,她永遠是曾雲風出門在外的牽挂,那些日子也是曾雲風遇到過的最溫暖的日子,他還爲曾雲風自己生兒育女。
曾雲風己跟她過了一百多年,賽西施去世的時候應該她活了130多年,而曾雲風自己卻活了167年。
最後的歲月裏,曾雲風自己備受折磨。
曾雲風決定,以後不要活那麽長久了,活得潇灑,活得肆意。
雖然每次曾雲風自己都這麽說,但每次都活的很累,這次估計又要要背上慕容複的複國的願望。
這一次又不知道要花多長的時間,但是北宋宋哲宗往後,很快就進入了衰敗的時間。
當整個大金國崛起,世界就會變得天翻地覆,曾雲風就代表慕容複在這個世界中咬下一口大大的肉。
既然宋徽宗趙佶不在忽他的江山,那麽就讓慕容氏取代好他好了,但是要盡量避免鮮血和犧牲,因爲這沒有意義。
而對于自己的表妹王語嫣,曾雲風自己現在真是下不了手,曾雲風自己比自己的表妹足足大了快十歲,現在的她還隻是個小丫頭。
所以目前的曾雲風,對于王語嫣更像是表妹的感情。
雖然曾雲風自己想帶着她出去玩兒,但是卻從來沒有想跟她結婚,也許以後說不定,但現在不可能。
東京汴梁城日子曾雲風很快就過夠了,曾雲風在這裏買了一個大院子,成立了一個江湖勢力,讓他們在這裏慢慢地發展,并向周圍蔓延,并将觸角漸漸的伸到西夏和遼國。
曾雲風在這裏經營了大量的奢侈品不光是吃的,還有布匹。
這個時代對于曾雲風來說還有比他這樣經營過大量的紡織工廠的人,還要精通的布匹生産的嗎?
這種紡織和印染簡直是對曾雲風自己最大的獎賞,但是十分簡陋的印染機器,很多都是水利機械和風力機械效率十分低下的,甚至是人力的,讓曾雲風有些苦惱。
曾雲風使用的類似的印染機器效率也達不到很高,但即使是這樣在整個東京汴梁城郊區以外這個工廠足以供養整個東京汴梁城所有人的布匹供給。
但是曾雲風不可能吞掉整個東京布匹的市場,那麽這些奢侈的布匹,再加上從成都府運來的其他的蜀錦,這些被曾雲風劃爲兩塊,一塊前往西夏一塊前往遼國賺取那些高官貴族的錢。
沒有錢,曾雲風什麽事都辦不了,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有錢的時候,無數人願意爲你跑腿,曾雲風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堆的江湖人士,圍繞他的左右,曾雲風也大大咧咧地亮出自己的牌号,自己就是慕容氏,沒有什麽不好意思,隻不過現在是個平民百姓而已。
現在慕容複是大宋底下的一個平民,曾雲風跟很多文人墨客都很交好,曾雲風喜歡他們的文采,喜歡他們做的詩。
喜歡看到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刻又一刻,後世之中很多隻能在其他國家博物館裏看到的東西,曾雲風現在可以拿在手上看,這些傳自于晉朝唐朝的文化曾雲風喜愛的不得了。
曾雲風更喜歡讓他們在詩詞上作題跋,按下印章後自己收藏,這個以後可以當傳家寶。
現在整個大宋的文人墨客都知道,這位食爲天的老闆就是喜歡附庸風雅,就是喜歡大家的詞大家的詩,就是喜歡各種各樣的填詞,就是喜歡眠花宿柳,但是又從不沾花惹草。
時間很快,慕容複就得到一個稱号叫做慕容公子,再加上他揮土如金,反過來了,應該叫揮金如土,一擲千金。
曾雲風在整個東京汴梁城買下大大的府邸,幾乎趕得上任何東京汴梁城的王公貴族,隻不過因爲皇權的要求,在規制上略有下降,但是在奢華程度品味上都有所上升。
東京汴梁城這些人也都知道這個慕容公子喜歡寶馬,喜歡收集各種寶馬,曾雲風甚至在東京汴梁城,弄了一個賽馬場,還設下賭局,邀請了朝中的很多官員加入其中分給他們股份。
這個賽馬場進行兩種比賽,一種是短途賽馬,一種是長途賽馬,而短途賽馬的賽馬。
而賽馬場的賽馬都是一些十分嬌弱的馬,隻能在這邊長滿牧草場上奔跑。不适宜上戰場。
曾雲風賽馬場運動,很快擴大占據了整個東京城的很多市場,曾雲風賽馬會也是很多閨中子女前來遊玩的好地方,這裏不僅僅有賽馬比賽,還有馬球比賽,還有蹴鞠比賽,還有大型的決鬥賭局。
這裏很快成爲了大宋西夏遼國吐蕃等周邊幾個國家達官貴族最喜歡來的銷金窟,但是利潤很多還是要分出去,獨樂樂是不長遠的,衆樂樂才能長遠。
而且曾雲風做了這麽多,其實隻是做幾件事情而已,第一情報,第二,讀書人的支持,第三,戰馬,第四,勇武之士,這個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
曾雲風日後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将西夏打下來,很多人大宋的文士官員都看出了慕容複的企圖,他們不僅不反對而且還很支持,畢竟和曾雲風相比這些個黨項族個個都不識好歹。
東京汴梁城都知道,這個賽馬場的主人也是食爲天的主人,所以這個賽馬場裏也充滿了美食和美酒,大宋的官家都認爲這裏風氣不太好。
讓大家都沉迷于這種風氣會讓官員漸漸腐化,沒有心思上班,天天早朝上朝很多官員都退班請病假,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不過看在這些個曾雲風的産業貢獻了很多的稅收也就不好去苛責曾雲風。
既然來到宋朝,當然去另外一個繁華的地方看一看,那就是洛陽,此時的丐幫總舵就在洛陽。
曾雲風自己自然要去見一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喬峰。
而此時的風波惡和包不同,終于從姑蘇城趕來東京汴梁城,他們不知道自己家的公子是什麽時候到的,但是不知道他的腳程爲什麽這麽快。
曾雲風根本不想帶着這兩個貨,把他們打發在東京汴梁城享福,讓他們替自己管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包三哥,風四哥,這個食爲天和賽馬場和賭場都是我的産業,幫我看着,我去一趟洛陽,如果遇到江湖宵小搗亂格殺勿論。”曾雲風說完就離開了。
“老三,你說咱們公子武功到什麽地步了。”風波惡問道。
“不好說,不好說,難講,難講。”包不同說道。
“反正我覺得,咱麽公子武功估計跟老爺不差了!”風波惡說道。
“非也,非也,是高多了!”包不同說道。
曾雲風去了洛陽,洛陽這個地方雖然富庶,但是叫花子也多,丐幫這個幫派雖然很多是叫花子,但是也有些武林人士是穿得很周正。
曾雲風在這裏轉了轉,但是沒有遇到喬峰,現在的丐幫幫主還是汪劍通,喬峰隻是在他手底下打雜替他辦事的。
曾雲風也沒有搞懂,喬峰好像從來沒有當過什麽幾代長老,最後是怎麽當上丐幫幫主的。
既然洛陽沒有見到喬峰,那麽自然曾雲風就要去遼國的首都了,在那裏去和遼國的遊牧民族談一談馬和牛羊的事情以及酒的事情。
現在可以說遼國擁有着大量的财富而不自知。
而曾雲風自己可以讓這大量的财富很快的就起到效果,在來來到遼國的首都之後。
曾雲風請了大量的遊牧民族的首領一起吃飯,并在遼國的首都建立了一所食爲天的分店,并讓匆匆從後面趕來了的曾雲風自己的手下在這裏經營。
賺這些人的錢曾雲風很樂意,很多遊牧民族的首領以及遼國大多數人對于曾雲風不買羊也不買牛,更不買馬,但是卻找他們談生意顯得一頭霧水。
“我不買羊,也不買牛,但是我和你們談一筆大生意,買你們羊身上的毛。”曾雲風喝了口酒說道。
曾雲風告訴他們,要買他們羊身上的羊毛,他們不知道羊身上的毛究竟有什麽用。
曾雲風說道:“羊身上的毛,請你們洗幹淨之後晾幹,我慕容商行按一斤一文錢的最低價收。”。
這句話這些首領十分的意外,因爲他們知道每年羊都是要退毛的,羊毛一點都不值錢,因爲一旦到了時間,它就會自然的退毛。
“每年羊都可以剪一次毛,這樣的話防止羊自然褪毛兒,剪了一次毛這個毛洗幹淨晾幹之後,挑出雜質賣給慕容商行,慕容商行就可以按照重量來收。”曾雲風說道。
這些首領都有些心動。
“而且羊毛質量好,三文一斤也不是不可以。”曾雲風又加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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