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争真正的将八國聯軍傷到了,很多聯軍的國家無比憤怒,曾雲風也做好了他們卷土重來的第二階段準備,西北的第二批軍火已經全部到位,總共有六萬多條槍,上百門火炮,足夠曾雲風武裝一個軍。
“阿青,你準備好了嗎,這樣的戰争可能還會再來一次,要打很久!”曾雲風說道。
“館主,你放心吧,我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阿青說道。
這些洋人的記憶裏面,洋人更新了他們對這個土地上人的認識,這片大陸上的人也是可以變得殘暴和殘忍的。
這些士兵寫成的回憶錄其中一個名字頻繁的出現其中,這群八國聯軍的士兵後來活了很久,很多人都出現心理疾病,戰争恐懼症第一次出現在醫療領域。
這場清國的戰争,這些士兵以及婦女和兒童帶回他們各個國家的消息,讓他們真正的認識了這個土地上的人。。
在經過這段時間的紛擾之後,一切終于停了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不會有太多的事情發生,最少京城不會有太多的事情發生,還算是安穩,尤其是對于京城的民衆來說。
曾雲風安安靜靜的準備與自己的妻子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準備發展國外企業,重新積蓄力量。
于是每天晚上學習國際語言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頻繁,也變得越來越長。
畢竟國際語言學起來有時候還很難的,因爲有很多的語種還有很多的語法要繼續學習。
另一個方位,東北地區的戰争卻還遠遠沒有停止,這裏是曾雲風不斷投入巨大力量的地方,沙俄帝國借着進攻京城,乘機在這裏搞事,在這一片地域進行了大屠殺,這就是曆史著名的慘案。
戰争一方可以選擇開始,但是沒辦法選擇結束,等到曾雲風的目光投向東北的時候,東北好像一切恢複到了平靜,但是海面下暗潮洶湧,曾雲風必然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東北和夷州一南一北,小規模戰争每天都在發生,這些地方是曾雲風的練兵之地,曾雲風有時候是很冷血的,爲了達到目的,很可能會讓很多人丢失性命,但是曾雲風毫不顧忌。
在曾雲風看來,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這個國家的軍隊已經内部腐朽,需要重新錘煉,曾雲風願意投入更大的力量和支持。
整個京城食爲天屬于沒有被禍害的地方之一,桃花清風露又開始在食爲天開賣,食爲天重新開張之後,就讓人感覺到太平盛世又回來了,這隻是種錯覺。
在清政府決定賠款之後,很多人洋人又重新回到了這個城市,他們對這座城市裏的大街小巷,還記憶猶新。
他們的記憶告訴他們,這座城市他們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忘掉了,沒法忘掉這座城市曾經帶給他們的無數傷痛。
可是他們還是要繼續在這裏工作,因爲他們是一個國家的外交官。
現在的這些外交官從不輕易地踏足這些城市的小院落小胡同,他們有些懼怕裏面的黑暗,現在這些外交官的院子和外交使館處都有大量的兵力保護,他們不想這些事情再發生一次,他們沒有安全感。
如果再發生一次,他們一定會瘋的。
他們也不想再聊這次戰争到底是正義的還是非正義的,客觀來說,這真的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知道這次戰争事實上自己已經輸了,但是他們從沒有想到,這次看起來已經輸的戰争,還能從清廷的手裏拿到了數量可觀的賠償,接近兩億兩。
他們陸續沉了17艘戰艦,死亡和喪失戰鬥力的人達到三萬多,接近四萬人。
清政府這一次赢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們的軍隊幾乎全軍覆沒,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對面的這些八國态度突然就變得和藹起來,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這些八國聯軍看見他們還有些懼怕。
曾雲風偶爾亮出的一次獠牙,讓八國聯軍知道這些清國人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好欺負。
但是這些大清國的官員很快又讓這些外國的士兵們清醒過來,雖然不知道當初給自己帶來恐懼人的人是誰,但是以現在的情勢看來,應該不是這些穿着藍黑色服裝,胸口繡着一些奇怪的禽獸的大清官員。
于是這些洋人又漸漸開始恢複信心,又在京城裏面作威作福。
總有一些江湖勢力看不下去,偶爾露出一些行迹,讓這些大使館裏面的外交人員驚慌不已,現在每個大國外交使館在京城裏的建築都變得異常堅固,異常嚴密,從外面看更像一個牢房。
他們不得不謹慎,這種痛苦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是沒有辦法感同身受的。
“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曾雲風問道。
“第七次了!”狄倫說道。
“頻頻襲擊他國使館可不是好事情,讓他們收收手,逼急了,這些洋鬼子又要咬人了!”曾雲眯了眯說道,曾雲風也不知道自己放出的惡獸是好是壞,俠以武犯禁,頻繁的試探制度,隻會導緻整個秩序崩壞。
“是,屬下去辦!”狄倫說道
曾雲風覺得應該開始發展江湖的商業貿易了,積蓄五年的錢财,在這次戰争中花的差不多了,而且東北夷州摩擦還在持續的進行,如果沒有錢,以後又是寸步難行。
機器布料現在已經十分成熟了,曾雲風的機器布料現在已經行銷各大城市,很快就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收入。
西北的軍工廠正式投産之後,曾雲風開始在凝聚力量,東北,福建等地的地方勢力也開始在慢慢的擴大,曾雲風成階段的給他們送去一些槍械武裝他們。
現在還太早,地方的民衆很多人連辮子都沒有剪掉,可見他們還認同大清這個觀念,認同大清這艘破爛的大船,畢竟沒人喜歡去坐一艘小船。
即使這個小船被你講的天花亂墜,這船滿身鎏的都是金子也沒有用。
這些地方的民衆隻相信他們祖祖輩輩交給他們的理念,每年要好好種田,每年要好好收獲,每年要上交稅賦,中原人真的是最好的百姓了。
可是其他的東西百姓知道的實在太少了,所以當前整個大清國的封建殘餘勢力還是很強大的,沒人能夠輕易撥動這根弦,想要颠覆這個社會體系現在還太難。
食爲天酒樓外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遠處整個京城白茫茫一片,撲簌簌的大雪随着風将曾雲風的心思送到遠方。
賽西施走到曾雲風的身後,爲曾雲風披上大氅,從背後環抱住曾雲風,面頰貼在曾雲風的背上說了一句:“你在想什麽!”。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曾雲風感歎的說道。
“不要多想,好好的過好我們的日子吧!”曾雲風轉身摸了摸賽西施的臉說道。
賽西施怎麽可能不多想,賽西施是一個情商極高的聰明女人,不說她都能猜到你的心意,曾雲風現今身上濃重的血腥和硝煙氣息,騙得了别人,可是騙不了枕邊人。
如果遇到賽西施這樣一個女子,不能娶到她,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現在的大清王朝覆滅在即,但是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邊的很多小國家還是懾服于大清國的威勢。
畢竟整個大清國曾今還是滅掉了周邊很多原先很強大的國家,比如準格爾。
曾雲風的日子漸漸恢複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來,沒有人來攪擾他們,但是這次義和團之後,整個大清國國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大清國朝廷開始受到列強國家的強壓,開始大面積追捕義和團人士。
這次參加義和團的人一共接近三十萬人,都被追捕,而追捕黑虎旗義和團神拳李舒揚,變成了朝廷的重中之重。
但是這些大清官員也不傻,這李舒揚洋人都怕,他們上去豈不是送死,所以都是磨洋工。
很多民間的志士仁人開始尋求一種新的路徑來富強國家,而各地所掀起的學習西方三權分立君主立憲的學術風氣,甚嚣塵上。
曾雲風不會去提倡也不會去阻止,因爲曾雲風知道隻有真正能夠适應這片大陸的政治體制才能活到最後,而不能夠适應這片大陸的政治體制,最後一定會消亡。
喜來樂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煎熬和彷徨之後,發現并沒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很快喜來樂又重新開起自己的藥店。
京城這個地方的水實在太深了,這些王公大臣雖然是内戰内行外戰外行,但是對于喜來樂來說,這些人都是能決定他生死的人。
曆史的車輪總是滾滾向前,曾雲風投資了很多産業,這些産業開始蓬勃發展,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利潤。
在大清國的低頭之後,漸漸興起的這些所謂外國人的官商買辦勢力也愈發的龐大。
在整個大清國被洋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民間的這些人對洋人自然卑躬屈膝。
也許很多人并不知道這場戰争中間發生的很多事情,但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京城人也知道,那就是洋人确實是打下了大清國的首都,占領了紫禁城,還坐了金銮殿的寶座,但是洋人也在京城吃了大虧。
每一個京城的老爺們兒都知道,現在在京城最橫的,除了洋人,就是那些江湖人。
那些江湖人士,一點兒也不怕那些洋人。
京城吉瑞軒酒樓之中,一位江湖人正在吹水。
“這些人洋人,算個屁!要不是最近爺們的腿受了傷,他們都不是個兒!”青花門的奎三爺說道。
“三爺,你是這個。”小二舉起大拇指。
“但是我們還要做生意,您小點聲,一會洋人還有哪些狗腿子都要來了。”小二惶恐的說道。
“得,我今天不攪合你的生意,給我打包二斤切好的牛肉,一隻燒鵝,再來半斤酒,随便來幾個小菜,一會給爺送家去,爺回家潇灑去。”奎三爺把銀子拍在桌子上,一撩衣服下擺,站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
青花門在京城一戰中是出了大力的,現在江湖勢力自成一體,身後站着曾雲風這位大金主,曾雲風就是喜歡下玄機令追殺洋人,賞金獵人現在是大清的特色。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