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喜來樂見到皇帝和珍妃以及王爺,在宮中給珍妃号過脈之後,果然如曾雲風所說是受到了仗打的傷,瘀血留滞,毒氣散發,外腫内痛。
但是珍妃并未傷及身體,還好,可以治的好,可是喜來樂想起了曾雲風說的話,這次治療絕對不能開藥方,要是開了藥方,就算是喜來樂作爲郎中來過一次了,到時候不僅西宮太後那裏難看,太醫那裏也難看。
這次是喜來樂自己隻能用曾雲風說的食療的方法,開一些吃的東西,到時候即使是珍妃傷好了,也說不上是喜來樂用藥治好的,隻能說是吃東西吃好的,是珍妃自己恢複的好,這樣幾個地方都過得去,太後那裏不僅不會難看,皇上這裏也說得過去。
要不然到時候王爺非要吃挂落,喜來樂兒也讨不了好。
等喜來樂把方子遞給皇上和王爺一瞧,兩人當即都愣住了,綠豆羹,白切豆腐片兒,翡翠白玉湯,祖母羊脂膏,幾樣東西,前兩樣都是家常菜,後兩樣是食爲天的招牌菜和點心。
皇帝和靖王爺都看的是有點兒傻眼兒,皇帝問道喜來樂:“你這是看病開藥方兒呢還是給我們開菜譜呢。”。
靖王爺抖了抖方子說道:“喜來樂,你就拿着這個交皇差啊。”。
喜來樂而十分鎮定地說道:“皇上王爺息怒,小人是覺得娘娘杖傷青腫,身體虛弱,恐怕下藥傷及内髒,反而對于娘娘的病情不利,俗話說,藥補不如食補,小人鬥膽給娘娘開了這幾道菜,我的這幾道菜,保管娘娘,敗火解毒,去痛消腫,體态安康。”。
“而且這幾道菜可是有兩道爲京城食爲天裏的食補的方子是食爲天曾郎中的手筆,這兩道菜對于娘娘的傷可是會起到非常大的作用,這位曾郎中也是家學淵源,醫術也是不在我之下。”喜來樂補充道。
“這些食爲天的食補的方子都是這位曾郎中提供的,想必王爺也經常去吃這些菜,知道這些菜,吃下去可謂是而且補氣益元,是十分好的食補的方子,這幾道菜下去肯定會立即見效,很快傷口就會複原的。”喜來樂打着包票說。
而一旁的王爺說道:“喜來樂,你不是吹牛吧?珍妃娘娘的身子骨可馬虎不得。”。
喜來樂回答道:“皇上面前萬不敢有戲言。”。
而一旁的光緒皇帝聽到,想了想說道:“果真如此朕定然有賞。”。
喜來樂當即說道:“皇上放心,數日之内,珍妃娘娘的病情必然康複如初,如果還能夠求得食爲天另外幾幅食補的方子,想必這些傷痕所留下的疤痕也會盡數消除。”。
光緒皇帝又接着說:“來呀,把這份膳單交給禦膳房。”。
喜來樂又說道:“慢着皇上,還是明兒叫人去食爲天去取吧,這些菜我得親自看着做或者讓曾郎中親自去做。”。
王爺把喜來樂拉到一旁說道:“喜來樂,你搞什麽名堂啊?不是給自己找由頭兒到食爲天去吃鐵獅子頭吧。”。
喜來樂又說道:“王爺,我這叫公私兼顧啊,要不然,到時候這幾道菜出了問題,咱的腦袋可就要掉下來了。”。
喜來樂回到食爲天,跟曾雲風說了這些事兒。
曾雲風說:“你倒是可以啊,這次如果是真的能讓皇帝和娘娘高興,也讓西宮太後安生一些,那你以後在西宮太後面前很快就會得到重用的。”。
“要知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西宮太後雖然這次生氣打了珍妃,但是也不想讓自己這個兒子太尴尬,而這些太醫不敢去治,西宮太後雖然有些高興,但是也不想跟自己的兒子鬧得太僵,你今天這個方法搞不好西宮太後日後要變着法兒的用你呢。”曾雲風說道。
“你倒是有想法,還把我在皇上面前抖出來,我這幾道菜到時候讓皇上吃的高興了,回頭把它定成貢品,我這可就賣不成了,而且珍妃要是吃這個菜,吃上了瘾以後可就麻煩了,到時候西宮太後還不得恨死我。”曾雲風拍拍喜來樂又說道。
喜來樂說道:“你這話說的,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這是不給你揚名的嗎?而且現在皇上的旨意都下來了,你想拒絕也拒絕不掉吧。”。
曾雲風沒辦法的說:“那好吧,回頭你如果下次再進宮把這些菜都提了過去,而且,我告訴你這些菜,你不需要跟你前面那兩個菜一樣,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
“我這兩道菜,确實就可以直接治外傷,你讓娘娘直接吃了就行,不需要刷漿糊一樣往娘娘的身上塗,而且這些菜益氣補元,你前面那兩個菜,找個女人妥善的幫娘娘給塗上去吧,實在不行,讓你的夫人去吧。”曾雲風補充說。
不到三兩日,珍妃的病就完好如初,傷痕也一點兒也沒留下,于是皇帝就賞了一件黃馬褂給喜來樂,然後給食爲天寫了五個字“民以食爲天”。
賽西施看到這幾個字後連忙讓人把這幾個字寫好了裱起來挂起來,也算是這次食爲天沒算白出力。
而從此之後皇上的宮裏經常有人來到食爲天來訂酒席訂菜。
禦膳房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也沒辦法。
而喜來樂都是一家人得了一件黃馬褂兒,可是高興的不行,還特地一家人都到食爲天來吃了一頓飯。
曾雲風聽說喜來樂得了一件黃馬褂也特地囑咐喜來樂的說道:“你知道皇帝賞的東西不是讓你天天穿的,你拿回家有時候不穿還要供起來,萬一你這個黃馬褂兒要是丢了,我跟你講,那就是對皇上大不敬,到時候也是要治罪的。”。
喜來樂一聽和喜來樂的徒弟以及他老婆聽完都是有些愣住了。
曾雲風繼續說道:“這個皇帝家的賞的東西,不僅僅是恩賜,也是麻煩,所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所以這件事情不僅是好事兒,也有可能變成壞事,所以你還是要注意點兒。”。
這一盆涼水一下子将喜來樂澆醒了。
最近倒是田奎最近跑食爲天跑的很頻繁,看來對于食爲天這些達官貴人還是有些想法的。
不過,曾雲風還希望他常來,這個田奎是有一些利用價值的。
曾雲風知道這個人的弱點,他急于向上爬,但是手裏并沒有什麽大權,作爲一個文臣根本不可能在朝中輕易地站住腳,随便一個王公大臣,隻要一道奏章就可以把他剔下去。
雖然手中掌握着政務的權力,但是手裏沒兵,腰杆子就硬不起來,而慈禧太後最不怕的也就是這種文官兒。
曾雲風這一兩年來很多布置都已經得到了用處,其中布置在夷州的以及東北的很多東西都已經有了用處,等曾雲風的自己人在各地掌握了權勢,手裏有了兵權之後,等到真正變革發生的時候。
曾雲風在全國各地也就有了說話的分量,而曾雲風隻要安安穩穩的生活就可以了。
曾雲風告誡喜來樂話音還猶在耳,但是德福還是偷着把喜來樂的黃馬褂穿着上了街,一路上招搖撞騙。
最後将黃馬褂兒搞得滿是油漬。
另一面滄州的官員來拜訪喜來樂,而且喜來樂沒辦法隻得将德福的屁股簾子當成黃馬褂給知府大人和知縣大人參拜,這件事情出了纰漏之後,很快順天府就将喜來樂師徒兩個下了大獄。
曾雲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好笑又無奈,有些時候不是曾雲風不打算救,有些事情點到即止,說多了,反倒不好。
這個喜來樂,真是沒辦法,現在可能是得了王爺的器重,膽子大到不行,連屁股簾子當黃馬褂兒都幹得出來,而德福現在也是肆無忌憚,竟敢穿着黃馬褂兒上街招搖,還騙吃騙喝。
這次估計是王爺和魯正明要給他一個警告,而此時,曾雲風也準備順便在牢獄裏面給德福以及喜來樂來一點告誡吓一吓他們。
曾雲風的老婆賽西施對這次喜來樂的是也是擔心不已。
曾雲風順勢說道:“這個喜來樂暫時應該是沒有事情的,既然事情鬧得這麽大,那他們應該不會有事,不要太擔心,今天你帶着獅子頭和弄幾個小菜,我們兩個一起去看看他們,也算是送送他的順便告誡他們一番,省得他們次次都如此,到時候在這個京城殺頭也就不遠了。”。
果然喜來樂和德福在牢獄裏面都吓得不行了,穿着鮮紅死囚服。
牢頭跟他們說:“這身囚服隻有死囚才有資格穿,欺君之罪,估計明天就得上菜市口斬首,請好吧!”。
這也是王爺和魯正明早已設計好了的,明天會在刑部大堂提審他們倆,到時候隻要解釋得好,這件事情就輕易地掀過去,最後他師徒兩各打20大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曾雲風看到這裏,心裏也是十分的無語。
現今大清朝對于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乎,當天斷案的主審官刑部大佬居然爲了去陪老佛爺看戲,就把案子丢給田奎審,還說了“是陪老佛爺看戲重要啊,還是斷案子重要啊”。
可見,如今的大清朝早已吏治腐敗不已,曾雲風看到這次田奎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态度也看出來了,田奎确實是個當官的料,可以托付一些事情,但是不要指望他在關鍵時刻替你辦事,這個人精的跟猴一樣。
這件事兒也讓曾雲風看到這個大清朝現在這種情況,果然朝廷有人好辦事。
曾雲風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如果能利用這些人辦成一些事情,肯定還是有好處的,這個大清國現在内部早已腐朽不堪,變革是唯一的途徑。
等到喜來樂出獄之後,在曾雲風以及賽西施和魯正明一起來接喜來樂出獄,曾雲風對着喜來樂說:“我在食爲天,給你擺了一桌接風酒,洗洗這牢獄裏面的穢氣,而且日後你們可不敢再這麽瞎胡鬧了,拿皇上的黃馬褂兒瞎整,這次要不是有魯大人和王爺,田大人等人幫忙,你們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
然後喜來樂接連着對魯大人以及田奎等人接連道謝。
夷州的行動曾雲風也要加緊處理了,現在整個夷州還沒有被東北四島國收走,以後這個地方還會有很多抗争的民衆,曾雲風要通過這些民衆可以在夷州上掀起了多層的反抗勢力,絕對不可能讓東北四島國人輕易在夷州站住腳。
甚至曾雲風可以依托夷州作爲前進基地,是時候爲以後的變革鍛煉一部分人手了。
這其中曾雲風挑選了很多,并不是忠于大清朝的人,在夷州島進行鍛煉,夷州島地方就那麽大,東北四島國即使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去攻占和占領夷州也會也付出了極大的傷亡。
東北四島國隻要沒有辦法将夷州整個吞下去,就不能夠讓其成爲東北四島國的戰争福利,甚至這裏會成爲了東北四島國的戰争拖累,成爲一個巨大的包袱。
曾雲風在夷州則可以以伺機通過夷州向其他地方購買戰艦,畜養海軍勢力,現在大清國北洋艦隊是即将一舉覆滅,日後沒有海軍被人欺負的日子就會越來越多,在之後這幾十年的時間,屈辱的故事寫都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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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