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看到對面一笑堂的老闆娘喜來樂的老婆怒氣沖沖地向食爲天而來,接着就拎着喜來樂的耳朵,将喜來樂提溜了回去。
回到一笑堂喜來樂可就沒那麽輕松了,他的夫人讓他跪了整整一個晚上,而此時的曾雲風在食爲天後面夥計騰出了一間房子裏,悠哉悠哉的看着書,想着今後的計劃。
在今天整個飯店關門歇業之後,曾雲風特地跟賽西施說了自己桃花清風露配方的事情,希望将這個配方交給她。
而曾雲風則隻取一些桃花清風露用來煉一些藥酒,賽西施對于曾雲風所謂的桃花清風露,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得益于這些天來曾雲風的這些醫術的信任,還是讓曾雲風嘗試了一番。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曾雲風将釀好的桃花清風酒埋在了食爲天後面的院子裏,在這之後每隔一天曾雲風就釀出十幾壇的酒,然後過兩個月後就可以到這裏來将這些酒取出來喝了。
曾雲風将一些酒單獨拿出來對着賽西施說:“這些酒是我特制出來的,應該明天就可以喝了,以後這些酒是年份越長越香。”。
“你可以按照我剛才寫的序号竹片,将酒啓封逐批也拿出來賣,然後逐批地埋下去,每次都這麽操作,這個酒是源源不斷的,賣也賣不完,但是每天隻能賣我規定的那麽一些,如果賣多了,反倒不美。”曾雲風繼續說道。
“這酒度數是非常的高,所以這個酒需要特殊配比,回頭我單獨教你,定的而且價格也不能便宜了,當然了爲了你們的生意考慮,我建議你将這些酒分爲三個檔次分開來賣,這也方便你們賣。”曾雲風說了一大堆。
曾雲風然後總結道:“你就按我說的跟你做就好了,這樣釀出的酒,我保證十分的暢銷,你不僅可以在你的店裏賣,還可以賣給其他地方的酒販子,價錢就按照我剛才跟你說的價錢,不能低了。”。
“你自己店裏的可以賣的便宜一些,但是其他地方的絕對不能低于我給的這個價。”曾雲風這幾天特地調查了一下,在這個年代貴重酒水的價格,爲了不引起特别的人的觊觎,酒水價格倒并不是定得特别的高,但也是非常的可觀了。
喜來樂就是一個妻管嚴,當天從食爲天被他的老婆帶回去之後就在家裏跪着,一直跪到天都快要亮了。
要不是晚上他要出門診,當天晚上就别想好過,喜來樂的老婆特地跟他說了爲什麽讓他跪三個時辰。
胡氏特别向着喜來樂說:“你喜來樂不要惦記對面的這位食爲天的老闆娘了,因爲對面還有一個人在等着這位老闆娘呢,就是坐在外面的那個曾郎中,你喜來樂比起他來可是差的遠了。”。
喜來樂聽了後心情差的不行。
“人家可是還未娶親呢,人家他們兩個,可是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而你是有婦之夫,惦記着對面的那個食爲天的老闆娘,實在是不怎麽好,而且你喜來樂屬于上門女婿,怎麽能不經過你夫人我的同意,就想将對面這位小娘子娶進來,”喜來樂的夫人這番話一次性就将起來的喜來樂小念頭打消了個幹幹淨淨。
但是喜來樂心裏面過不去,悶悶不樂,想想都難受。
第二天,喜來樂跟他的夫人在家裏正吃着飯呢,他的夫人爲了讓他消消氣兒,特地給他做了紅燒排骨等好多的好菜讓他吃,但是喜來樂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他的夫人看着就來氣,将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罵了一句:“你這是誠心啊,怎麽他們那邊兒一開火兒你就腳底下抹油兒跑的比兔子還快,而老娘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飯,你連聞都不願意聞一下,老娘做的飯不如别的女人做的香,是不是。”。
喜來樂苦着臉說道:“不是,肚子有點兒不舒服,我正想給自己看,開一味藥調理一下。”。
喜來樂的老婆譏諷的說道:“我給你開一味藥吧,對門兒啊。人家是秀色可餐,我這兒是人老珠黃,你都看飽了,何況吃呢。”。
說道這裏喜來樂不得不說實話了,又苦着臉說道:“不是,是你這菜裏醬油和醋的比例不對。”。
喜來樂的老婆發飙猛地一拍桌子說道:“這一樣的東西,到了别人的手裏就都對了,到了我的手裏都就都不對了,你這舌頭也太難伺候了吧。”。
,喜來樂一臉的苦瓜相說了一句:“不信你自己個兒嘗嘗。”。
他的老婆說道:“嘗什麽呀嘗?你給我吃。”說着就夾起菜來逼着喜來樂吃。
喜來樂被自己的老婆逼得沒辦法,隻好張口吃了自己老婆遞過來過來的一口,喜來樂小小的咬了一口,好像是吃毒藥,但是隻在嘴裏打轉,就是不咽下去。
這位喜來樂夫人做的飯菜确實是夠嗆,不僅是喜來樂自己不想吃,他的徒弟,德福也不想吃,但是沒辦法喜來樂隻能硬塞着往下咽。
而此時在食爲天吃飯的曾雲風喝着酒,吃着獅子頭以及衆多的美味菜肴,一邊喝,一邊品,一邊搖頭晃腦的吟着詩,顯得十分的悠哉。
而在食爲天看見外面曾雲風這幅模樣的,這賽西施又有一些郁悶,這個人說着想要娶自己,但是每天就是坐在這裏也不幹别地,而曾雲風在等着是桃花清風露的開賣。
雖然曾雲風自己開始喝了一些桃花清風露,但是真的桃花清風露如果想開賣,還得指望後面自己釀了那些桃花清風露,應該今天下午就可以在食爲天開賣了。
到時候食爲天的生意應該會比現在增長好幾倍,而另一面在家裏吃不到鐵獅子頭的喜來樂,回到家裏,吃着自己老婆做的飯,實在是食不甘味。
連着他幾個徒弟都被逼的沒有辦法,因爲師父吃不下就都塞給他們吃了,他們可是遭了大罪了。
今天的孟慶和果然猶如原先曾雲風所看到的那樣他的内疾已經爆發了,這幾天内疾外發,朝外發散,手上的瘡已經腫起來了。
孟慶和沒辦法,找到了上一次給他看病的喜來樂,上一次喜來樂給他看,他還不相信,而這一次,他不得不抱着僥幸的心理來找到喜來樂。
孟慶和還是不相信這些江湖上擺地攤兒的醫生的,畢竟這些開大鋪子的醫生才是正而八經的郎中,而這些擺地攤兒的最多也就算個江湖遊醫。
但是因爲上次孟慶和在食爲天和喜來樂的徒弟德福産生了沖突,還打了德福兩個嘴巴,德福這次在一笑堂的門口爲難孟慶和。
德福不讓孟慶和進去一笑堂讓他哪兒來的哪兒回去,要不然就讓孟慶和還他兩個大嘴巴子,孟慶和氣得不行,轉身就走他就不相信整個滄州沒人能看得了他這個病。
所謂病急亂投醫,此時他正好看到一笑堂對面食爲天擺着那個小攤子寫的16個字,其中懸壺濟世藥到病除假一賠十這幾個字正好讓孟慶和看到。
孟慶和也知道這個人最近可是在滄州城最近出名的一個郎中了,他可是号稱能将瀕死之人救活的郎中。
估計跟對面的這位一笑堂喜來樂醫術都不會差到哪裏去,這位孟慶和孟大老闆把心一橫,走到了曾雲風的攤子前面。
曾雲風還得給其他的幾個老百姓瞧病,将他們紛紛診脈之後,給了他們一些方子,讓他們到對面的一笑堂抓藥,因爲曾雲風的坐診,反倒讓一笑堂最近的藥材生意好了起來。
等看到孟慶和走到這個攤子之後,孟慶和當即對着曾雲風說道:“給我也看看,就是手裏的腫起來的那個毒瘡。”。
曾雲風瞅了眼,也不給他把脈直接說道:“毒瘡都發啦,那離死不遠了。”。
孟慶和聽到這句話和剛才在對面一笑堂聽到德福的那句話以及那天在食爲天聽到的喜來樂的那句話,都是如出一轍,孟慶和想到看來自己的這個病真是個要命的病,慌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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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