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衆人看到醒過來的這位仁兄,紛紛舉起大拇指說,這位醫生真是醫術高超,醫術通神,快死的人都能救活,然後才看到曾雲風擺在攤子前的16個字。
這16個字就是求金娶妻,懸壺濟世,藥到病除,假一賠十。
這幾個字十分周正的寫在這兩塊白布上,顯得有些不相稱,但是也讓大家都知道,這位醫生在他的醫術上是多麽的自信。
這位說話剛才十分急切的年輕人突然就給在曾雲風跪了下來,對曾雲風磕着頭說道:“謝謝這位郎中,救了我大哥的命”。
然後,曾雲風将他攙扶起來。然後這位年輕人說:“這些銀子您一定要收下”曾雲風笑了笑說道:“這麽大的銀子,我這個搭的小攤子哪能收得了,找的開啊,這後面這麽多人等着看病呢,這錢你就交到食爲天老闆娘的手裏,她替我保管。”。
“而且我算賬也算不清楚,需要有一個人爲我管家。”說着看了一眼旁邊的賽西施,賽西施看着曾雲風的眼神瞅過來有些羞惱地迅速跳開,然後又瞬間轉過來,白了曾雲風一眼。
曾雲風難忘這一刻賽西施所展現的萬種風情,真的有這種女人,一颦一笑,牽動人心,曾雲風覺得這個女人,自己娶回來絕對不會失望。
接下來曾雲風就面對着衆多老百姓紛紛前來看診的局面,畢竟有名聲響亮的和名聲不響亮的醫生,他們每天掙的錢可是不一樣的。
正像是東邪西毒裏面,當然了這個是王家衛拍的電影之中西毒歐陽鋒說的那句台詞說的一樣,穿鞋的刀客和沒穿鞋的刀客,價錢是不一樣的。
而對面的一笑堂裏面喜來樂的老婆正讓喜來樂跪在地上教訓他,這時德福匆匆跑了進來給他師父救場。
德福對着喜來樂的老婆說道:“師娘,對面有人砸咱們場子呢,也來了一個郎中,正在食爲天的旁邊兒看診呐,已經救活了一個人,現在好多人都圍着他的攤子,要他瞧病呢。”。
喜來樂聽了倒是無所謂,他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但是這位老闆娘确實有些急了說道:“這是幹什麽呢,嗆行呢,趕緊去,今天開門做生意吧,德福,快去,德福,快去吧。”。
喜來樂也很高興地說道:“德福,你師娘發話了,咱們開門做生意吧!”。
喜來樂也想和剛才德福所說的對面的那位醫術高超的郎中,好好的切磋較量一番。
而此時的食爲天的裏面的食客紛紛把剛才所見到十分罕見的一幕拿着作爲談資。
其中一個人說:“剛才你可是沒看到,這位真神啊,一針下去,這個人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後就吐了一大口淤血,哎呀,一下子就緩過氣兒來了。”。
很多食客并不認識曾雲風,問道:“這外面這位郎中是誰呀,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醫術。”。
旁邊一個人順勢吹了起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人打前天開始就在這裏坐診,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我正在這裏喝酒呢,那一身穿的破破爛爛,蓬頭垢面,别提了。”。
“你這是說着玩呢吧,我看這個郎中捯饬的挺好的。”其中酒客問道。
這位往嘴裏滋了口酒說道:“你還别不信,要不是這裏老闆娘看他可憐,放他進來,讓他吃一頓飽飯,他今兒可就不知道在哪兒了,你可不知道這家夥膽子可大了,進來之後吃完了飯,你知道他說了句什麽。”
旁邊的人好奇心上來跟着問了一句:“說的什麽?”。
這個食客含糊了會,又喝了一口酒說道:“賽老闆,我要娶你爲妻。”。
旁邊的好幾位觀衆聽着說道:“呵呵,這家夥,口氣夠大呀。”。
這位正吹着的仁兄說道:“那可不是,你聽他後面怎麽說,你就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口氣,他說自己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現今三餐無飽,但是自己要在一年之内,取之爲賽掌櫃爲妻,隻要賽掌櫃點頭兒的千金都是輕易得。”。
周圍的人紛紛大吸一口氣說道:“嚯哦,這個人這麽大口氣。”。
“那可不是,人家有本事着呢,你看着門口兒人家挂的那兩張白布沒有,包括人家坐的那桌子,那凳子,那筆墨紙硯,還有那兩塊兒布,全都是人家賽掌櫃提供的,要不是賽掌櫃對他有情義,能這麽幫忙嗎”這個人晃着頭說道。
旁邊的人也點點頭,這位仁兄接着說:“你再看他這十六個字,你們知道我可是從小念過私塾的,考過秀才,好歹是肚子裏有點墨水的人,你看那幾個字兒,我不說别人,就是我們京城也找不出幾個人寫的出來,可見這個人那心有溝壑,腹有詩書啊,這次對賽掌櫃可謂是情真意切。”。
旁邊人紛紛舉起酒杯敬了這位仁兄一杯,這位仁兄抿了一口酒,發出哈一口感歎,說了句好酒。
這個人又接着說道:“你可是不知道這個人,我看,他定是哪些大家子弟出來的,搞不好哇,是因爲家裏落魄了,同時家裏醫書傳家,自己出來做個郎中懸壺濟世。”。
“要不然這種人肯定是在當今朝朝廷伺候皇帝太後老佛爺的,能落到咱們滄州,咱們滄州老百姓可享福喽。而這位賽老闆,如果真能嫁給這個人中龍鳳,日後也肯定是富貴享不盡,這個我看人可是看得準的很。”這位仁兄說道。
而旁邊的賽西施聽到這番話顯得有些羞憤惱怒。
但是這位仁兄還在繼續說:“但是這件事兒啊,還得問這位老闆娘賽西施,現在全滄州的人都知道了這位這位郎中惦記着這位賽西施賽掌櫃,他可謂是掏心掏肺,志在必得,有什麽給什麽,外面這個郎中問診的診金都是交在賽西施的手上的。”。
賽西施正好端着一盤菜,走到這位仁兄的旁邊,走到在桌子旁邊,然後說了一句:“這位爺,是我這兒的菜不夠好,堵不住您幾位的嘴是吧,然後将在菜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放。”。
這幾位聊别人的八卦,卻遇到正主确實是有些尴尬。
賽西施也确實是情商高,順着又說了一句:“小二,這幾位爺上一壺好酒,讓幾位爺吃好了。”。
這幾位仁兄聽到賽西施的話,也就不好再拿賽西施當做喝酒的談資。
而曾雲風,如今的日子也過得十分的悠閑,沒事的時候,看一看手裏的詩書,寫寫字,然後端起茶壺,看看在食爲天裏忙活的賽西施。
曾雲風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如此的閑适,安樂,仿佛如果今後這樣子也沒什麽不好。
而此時食爲天對面的一笑堂裏面,喜來樂又聞到了食爲天裏的獅子頭的味道,偷偷的從一笑堂跑到食爲天,來吃鐵獅子頭。
喜來樂經過食爲天門口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曾雲風。
曾雲風也看到了喜來樂,笑着朝他點了點頭。
喜來樂看見曾雲風攤子上的16個字,心裏不禁一緊。
到了店内,向小二打聽了一番昨天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小二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這位喜來樂郎中,喜來樂在了心中有些着急。
整個滄州城都知道這位喜來樂郎中當初對于這位食爲天的老闆娘有好感,但是家裏有個母老虎,喜來樂自己又是上門兒女婿,不可能輕易的和食爲天老闆娘結成姻緣。
而此次這位門外的曾郎中,對這位老闆娘賽西施也可謂是志在必得,而此時的賽西施正在廚房裏做着一份獅子頭。
外面曾雲風正在準備等着吃午飯,曾雲風自從跟了黃藥師之後,對于吃飯在有條件的情況一向都比較挑剔。
現在曾雲風是在食爲天這裏吃,還在食爲天這裏住,還在食爲天這裏工作。曾雲風以旁邊那家旅社住的環境不好爲理由,所以要求住到食爲天夥計的房裏。
而旁邊的小二也是不好說什麽,隻能心裏面埋怨曾雲風說他臉皮真厚,曾雲風臉皮能不厚嗎,曾雲風知道對面是一笑堂之後,當然也就知道了現在在哪裏,現在曾雲風可是在挖牆腳。
曾雲風旅社的客房不想住,非得住在夥計的房裏,這不是給添亂嗎?但是曾雲風一句話就把這些人堵了回去。
曾雲風說,我一年之後是要娶媳婦兒的,多攢點兒錢,而旁邊的賽西施聽到這句話,說了句“呸!”又給了曾雲風一個銷魂的白眼。
賽西施是沒好氣地走了,時間過了幾天,曾雲風好好收拾了一番,看看自己後面的辮子,曾雲風摸了一下,對這個玩意真是很無語了。
曾雲風又摸摸了自己光光的額頭,歎息了一下,這個身體倒是有一個好皮囊,但是前程往事,曾雲風一個字都不知道。
賽西施看到這位年輕的曾雲風洗漱一番到是一番翩翩公子的形象。
這個人能夠将病人從閻王的手裏搶回來,可謂算是醫術高超了,整個滄州城裏能夠算得上醫術高超的,也隻有對面一笑堂的喜來樂了,喜來樂的年紀可比這位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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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