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沒想到的是在這個酒店裏還有幾個來自于内地的遊客,而其中一人聽到了剛才表哥的言論又聽到了表哥的唱歌,其中幾人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就上前跟表哥打了起來。
曾雲風對于這幾人膽量是有些佩服的,但是事情還是辦得有些毛躁,爲了将他們分開,其中一個山田組的組長的養子出來拿了一張名片,将遊客吓住了,這種情形讓曾雲風明白,這些已經在大陸分割出去數十年的土地,人心變動,估計已經沒有了原來的血性。
而且東北四島國山田組的組長也很有意思,他這個人還很喜歡東北四島國劍道。
這次找洪興過來談談,也是想将洪興以及三聯幫加上山田組幾個黑社會組織聯合在一起,形成一條從東北四島國通過夷州海峽到達香江的一條航路,将幾個社團連在一起。
看到山田組組長組織的這次劍道比試,曾雲風也有些手癢。
因爲曾雲風已經很久沒有握過劍了,隻是砍人的時候,握過西瓜刀。
對于這種正規的劍道比賽和曾雲風自己最早的時候,也隻是在桃花島和自己的師兄師姐們玩過,這次曾雲風主動站出來和山田組組長說希望對他進行挑戰,山田組組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曾雲風。
當曾雲風拿起那把木劍的時候,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
曾雲風并不是使用東北四島國那樣的雙手持劍的方法,而是使用單手持劍。
中原的單手劍并不一定輸于雙手劍,即使是因爲東北四島國雙手劍道的原理是雙手劍道的刀刃向前,後面用刀背,所以力量集中在前面的刀刃與刀尖上,所以他們雙手持劍也避免了所謂的東北四島國刀的一些弊端,不會讓東北四島國劍道的一些缺點暴露出來。
而另一方面也就讓東北四島國劍道少了很多靈活的變化,打起來亦步亦趨,所以他們經常練習所謂的拔刀術,原因就在于他們的刀每次砍下去,都是一次力量的揮擊,而且要進行收回。
所以他們要盡量縮短在拔刀和出刀一瞬間的失誤概率,來達到一擊必中的目的,而中原的單手劍術則不同,單手劍術的招式更加靈活,也不僅僅一次劈砍,還有好幾種手法。
單手劍比雙手劍術,要活泛得多,但是同樣相當挑戰腕力和巧力的運用,所以在看到山田組組長雙手持劍的姿勢之後,曾雲風使用了自己經常用的單手持劍的方法。
雖然這個木劍就是爲了雙手持劍用的,木劍的劍柄要比單手持劍的劍柄要長得多,但是卻不影響曾雲風單手持劍。
雙手持劍發出的攻擊力道要大很多,但是也隻是相對于普通人,對于曾雲風來說這個力道,完全起不到多大作用。
所以當山田組組長看似好像非常淩厲的攻擊,攻向曾雲風的時候,曾雲風輕輕地一借力,就将他的劍撥打向一邊。
在與這位山田組組長打了兩輪之後,曾雲風就沒什麽興趣了。
因爲山田組組長的劍道水準水平實在跟曾雲風差得太遠。
在曾雲風還沒有亮出桃花島劍術以及當年所練習的全真派劍法,這位山田組組長就已經撐不住了。
曾雲風爲了蔣天養的面子好看,在一擊借力擊退這位組長之後,并劍而立,鞠躬退後,不再打了。
而這山田組組長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可能赢這位洪興的老大,也知道這個洪興的老大讓着自己好幾次,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就當即站立向他鞠躬。
然後曾雲風就返回地上坐了下來。
旁邊的陳浩南也看着心癢,上前和山田組組長互相打了起來,但是陳浩南也是和曾雲風一樣,熟悉于單手的劍法或刀法,因爲陳浩南平常都是在砍人的,拿的是西瓜刀,不會像這麽長的東北四島國木劍。
所以打起來束手束腳,再一次被對面的山田組組長擊落木劍之後,陳浩南将自己的一塊布撕下,纏在右手上,讓木劍和右手綁在一起,在使用時就沒有再發現這種問題了,接着是他使用陳浩南經常在街頭砍人的刀法,跟着山田組組長較量起來,居然這樣還讓他跟山田組組長打成平手。
這段休閑的時間段,曾雲風也沒浪費,曾雲風也暗中調查了三聯幫所謂雷複轟雷公子的背景。
發現這位雷複轟雷公子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看來他這次回到三聯幫可不僅僅是想要接受三聯幫幫主之位,應該還要想做更多的事情,很快曾雲風又收到消息三聯幫雷公子受傷了。
而經過曾雲風的渠道了解到,這個雷複轟雷公子可謂是一手導演了自己的受傷計劃。
由此看來,證實了前面曾雲風的猜想,這位三聯幫的雷複轟雷公子不僅僅想要三聯幫幫主之位,還想要清洗三聯幫幫中與他心思不同的人。
而這次雷複轟雷公子的受傷,讓三聯幫的幾位堂主互相心生忌憚,互相猜疑。
這一次,曾雲風也聽到很多消息,就是當前的夷州政府準備結束所謂的黑金政治,估計是要向這些幫派下手了,曾雲風也暗中打算趁這個機會整合和收束夷州的黑幫,按照夷州現在這個經濟的情況來看,根本不可能結束所謂的黑金政治。
因爲夷州政府官員本身就在涉及這些事情,隻不過把這些黑幫當作尿壺,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尿臭了之後,又把它扔到床底下,看也不看,曾雲風記得這原是杜月笙所說的話,可謂是當前夷州黑幫狀況的非常明顯的概括。
而夷州的衆多黑幫也一定知道這個原因,夷州政府也放出話來,接受一些幫派招安,所以這些沒腦子的幫派很快就會爲了這個誘餌打起來,而這個時機也是曾雲風在夷州現今的好時機。
新的消息繼續集中到曾雲風手裏,曾雲風真正分析出來的卻是夷州政府下一步是将所有夷州黑幫全部清洗一遍,從原來的那隻老虎,換成一隻新的老虎狗。
曾雲風也很快收到信息,山雞的老婆被山田組的養子圈圈叉叉了,山雞的表哥和山雞因爲在酒吧裏KTV裏亂玩,表哥被人砍死了,山雞倉皇而逃。
曾雲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馬上把這個消息分享給陳浩南等洪興的衆人,沒想到山雞這幾年到了到了夷州之後,行爲和警惕性已經放得這麽松了,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在這種幫派聯合的政治婚姻中,如此緊張的時刻還要晚上出去鬼混。
當山雞一臉陰郁的來找陳浩南洪興等人來尋找安慰的時候,曾雲風很不好聽的說了句:“山雞,我原本以爲你在諸多感情以及洪興的曆練之下會有所成長,可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麽這次還是如此的幼稚,你明明知道你的這樁婚姻是一種政治婚姻,而且這兩個幫派都是非常厲害的各個地方的勢力,在這種幫派聯合的關鍵時刻,你居然敢晚上出去鬼混,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兄弟死的太少啊。”。
聽到這句話,山雞一下子站起來雙眼緊緊地盯着曾雲風,山雞真是想活吃了曾雲風,曾雲風平淡地坐在那裏,一點也不爲所動。
曾雲風看着暴怒站起的山雞,緊接着給山雞的傷口上撒鹽說道:“怎麽,我說的不對嗎?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接蔣先生的令去澳門辦事情,你和陳浩南一起,當天因爲什麽,陳浩南,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等人差點在澳門被人砍死。”。
“第二件事,因爲什麽原因,你和陳浩南被三聯幫的人差點砍死。”曾雲風接着又來一下。
“第三件事情,讓你去接手接任屯門老大的時候,你在屯門的前兩個月和你的馬子是怎麽過的?”曾雲風再次加重了語氣。
而山雞的頭越來越低,神情也越來越無力。
“這些都讓你放松警惕了嗎?你要知道一旦踏入社團這道門,就再也沒有回頭路,每天都要時時地警惕,你以爲夷州是你的避風港嗎?你以爲你的表哥可以永遠把你庇護在他的羽翼之下嗎?”曾雲風滿是怒氣地說道,可以說曾雲風是看着這些人長大的,現在代替着大B哥照顧他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從今天開始,夷州庇護你的表哥,因爲你的莽撞,他死了,你滿意了,你早已不是個孩子了,也早已不是原先在石峽尾踢球的那個年輕人,你也沒有那麽多的兄弟表哥讓你去犧牲,讓他們陪你去送命!”曾雲風的話已經說得很重了,但是曾雲風知道這個吊兒郎當的山雞,話說得不重,他不一定聽得進去。
“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三聯幫派的事情,肯定還摻雜了很多其他的東西,光是我得到的消息,進入其中的人就接近四方勢力,如果你想要在這件事情中活下去,我還是原先我曾經在大天二病房門前對你們說的話,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要認真去做。”曾雲風重新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
山雞和陳浩南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聽到了這個曾經在大天二病房門口似曾相識的話。
曾雲風也不止一次地對他們說過這些話,隻不過,他們總是在得意忘形的時候忘記這些話,這一次表哥的死讓山雞重新地蘇醒過來,夷州也不是他的避風港,這條路從選擇開始走,就不會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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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