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一年多,山雞首先因爲去了屯門當老大,再其次又遇到最開始小時候的那個女友發生了很多事情,山雞受到了打擊,跑去台灣找他表哥尋安慰去了。
每次牧師給他講一些東西,不管山雞他自己信不信總是能被牧師說得一愣一愣的,山雞這個人心理上就是有些脆弱,
“喏,給你!”張美潤遞過來一個東西給曾雲風。
“什麽啊!”曾雲風愣了一下拿到手裏一看,是張請帖。
“山雞給你發的請帖,他要結婚了!”張美潤。
“山雞這個衰仔都要結婚了。”曾雲風說道。
張美潤看着盯着帖子的曾雲風咳嗽了兩聲,曾雲風詫異的看了看張美潤“幹嘛啊!”。
“你就沒點想法!”張美潤捋了額頭前的頭發轉頭低聲忐忑地說道。
“哦!放心,我會給山雞抱一個大紅包的,哦,對了給我拿一杯威士忌。”曾雲風說道。
“真是個木頭!”張美潤跺了跺腳嘟囔着去開酒。
女人真是搞不懂,曾雲風搖了搖頭,一臉的懵逼,對于山雞這個孩子曾雲風既有擔心,又有憤恨。
一年前最近牧師的女兒跟山雞說,隻跟他玩玩,不跟他結婚,但山雞好像動了真心,有點受不了。
後來山雞最早的初戀女友回來,還帶了一個大毒販,山雞又動心了,最後即使山雞想跟初戀女友在一起,但是老天還是不放過他。
最後,初戀女友眼睜睜的就死在山雞他的面前,這一切對于山雞來說,都像是老天對于他殘酷命運的懲罰。
山雞可謂是好色一生,山雞前半生都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顯得放蕩不羁,玩世不恭。
包括陳浩南在内,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山雞才是那個因爲愛情被傷得最深的人,他也很少有勇氣去相信愛情,但每次當山雞重新提起勇氣去相信愛情的時候,回回都被愛情打擊的體無完膚。
第一次是初戀,第二次是威哥的女兒,第三次是牧師的女兒,第四次又是初戀女友。
每一次都将山雞的愛情從一個極端向另一個極端推過去。
第一次初戀的離開是因爲山雞知道自己給不了她幸福,因爲山雞自己沒錢,沒能力,也沒事業。
第二次是因爲誤會和兄弟的背叛。
第三次是因爲有一個跟山雞一樣想法的女友,都希望隻是互相給予對方快樂,但是不準備給予結果。
而這最近的一次是讓山雞最受傷的一次,當山雞鼓起所有的勇氣重新來過,相信這次愛情的時候,愛人卻死在自己的面前,山雞在所謂的愛情面前,再也提不起一絲絲的勇氣。
此時的山雞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安慰他的避風港,他唯獨可以想起一個人,總是在受傷的時候安慰她,陪着他,那就是他的表哥。
所以山雞辭去了他屯門老大的職位,回到了夷州回到了他表哥那裏,隻有他的表哥最懂他,隻有和他一個家族的人最懂他。
“哎呀,真好,山雞總算是修成正果了!”曾雲風拿起張美潤遞過來的威士忌喝了口感歎說道。
“我看不見得,可能山雞就是傷的太深了,想找一個人結婚而已,對愛沒有太多的要求了。”張美潤說道。
曾雲風聽得愣了一下,對于感情方面曾雲風什麽都幫不了山雞,因爲曾雲風自己都是一頭霧水,這次山雞結婚的消息帶給山雞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山田組連我都知道,山雞的婚姻是兩個黑幫之間的政治婚姻,估計山雞也根本不在乎,對于愛情了,他已經有些麻木了!”張美潤語重心長地說道。
曾雲風想了想,也許吧!。
山雞從夷州傳來的結婚消息,說要和一個東北四島國山田組老大的女兒結婚很快的在洪興散播開來。
在洪興的山雞的好兄弟們聽到山雞要結婚的消息,紛紛前往夷州三聯幫來參加山雞的婚禮。
曾雲風也不例外,并且曾雲風聽到的消息要比洪興的其他人要多很多。
三聯幫的老大雷公死後,丁瑤也被三聯幫處決,三聯幫因惹怒洪興曾雲風的原因,三聯幫受到了洪興曾雲風的打擊,損失慘重。
而這一次,雷公的兒子雷複轟從米國讀書回來,準備接手三聯幫。
可見這一次去夷州,事情估計并沒有那麽簡單。
再加上這次,還有東北四島國的山田組牽涉其中,事情已經攪合了一團漿糊。
夷州黑幫被進行過一清二清,這一次新人上台,會不會搞第三次清理?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而平常的曾雲風喜歡下一些閑棋,現在這些閑棋在這次的夷州之行中有可能會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夷州見到了山雞之後,花心的山雞所要娶的女人還是很漂亮的,人也很聽話,估計山雞之後會很幸福,除了他的嶽父山田組的組長可能兇名在外之外,其他的表面上都顯得那麽美好,即使這是一場政治婚姻。
山雞讓他的表哥盛情招待了洪興的幾個人。
夷州這些年發展的還是很不錯的,由于夷州所處的地位介于太平洋與三三國洋的中間的航道,而且周邊衆多可以補給的島嶼衆多,也就形成了從太平洋到三三國洋的重要的通商渠道。
蔣先生帶着13妹韓賓曾雲風陳浩南,大天二,巢皮,包皮以及焦皮等人一起來參加山雞的婚禮。
這次婚禮完全是日式風格的,曾雲風對此并不是特别的習慣,這些人習慣于跪禮,而且因爲婚禮的儀式很複雜,光跪就要跪半天,這些禮儀這個國家到是完全的保留了下來,反倒是原來這種禮儀誕生的國家這種禮儀荒廢了。
看着一大堆東北四島國人正襟危坐嚴肅的樣子,曾雲風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接下來的婚禮過程,曾雲風真的哭笑不得的事情發生了,曾雲風早就告訴過山雞,要多學點東西。
現在這個婚禮山雞念結婚誓詞日語都沒有辦法念的流暢順利,一路磕磕巴巴,真是讓洪興的衆人想笑又忍住不敢笑出來。
“你不是說還督促過山雞學日語嗎,怎麽還說成這個樣子啊!”張潤潤故作正經但是有點尴尬跪坐着闆臉低聲對曾雲風說道。
“我這怎麽知道啊!”曾雲風沒好氣地說道。
念到最後,連山雞自己都想笑了,還好曾雲風聽得懂這種夾生的日語。
山雞的嶽父山田組的組長草刈一雄說起話來,倒是客氣而有禮,顯得十分的謙遜。
婚禮之後就開始跳起了曾雲風不太想看的東北四島國歌妓的舞藝,這種又慢吞吞,又沒有什麽動作的舞蹈,曾雲風真是欣賞不來。
曾雲風看着真是尴尬癌都要犯了,但是也隻能強忍着不說出來,旁邊的張美潤到是欣賞的自得其樂,還跟着節奏帶起用指頭在席子上打起拍子來,看着曾雲風的表情反倒是心情很愉快。
當天晚上,山雞爲了給陳浩南洪興來等人接風,特地在酒店裏讓表哥請他們吃飯,山雞的表哥也是一個好色的人,原先在香江澳門的時候,曾雲風就曾經見過山雞的表哥。
對這個表哥,既不是特别的熟悉,也不是特别的厭煩,但是這位表哥倒是聽到了不少曾雲風的傳說,因爲當時兩個幫派争鬥中,曾雲風對于夷州三聯幫出手狠辣非常,這位大佬身在香江,卻也在夷州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對于這位香江的中環老大曾雲風,山雞的表哥面上還是表現的畢恭畢敬。
張美潤用手肘戳了戳曾雲風說道:“我感覺山雞的表哥有點怕你。”
“整個亞洲黑道有幾個不怕我!”曾雲風戳了戳刺身無奈的說道,對于生的東西沒什麽胃口。
“但是沒辦法,走這條路就是這樣,生人勿近,狗都嫌!”曾雲風無奈的說道。
曾雲風也留意到這個山雞的表哥看待自己的眼神隐隐的透出一些懼怕。
“吃菜,吃菜,山雞讓我招待大家,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山腳表哥看着曾雲風盯着自己趕緊插科打诨說道。
曾雲風轉過頭正好看見張美潤盯着韓賓和13妹吃飯的時候吵架拌嘴的情景眼神發呆和嘴角傻笑,臉上有些羨慕的表情,曾雲風若有所思。
韓賓和13妹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來香江之前,他們就結婚了,曾雲風還去喝過喜酒。
韓賓和13妹兩個人吃飯的時候表現的還是相當的默契,畢竟這兩個人也算是混了十幾年了,事事也都在一起,互相照顧。
這就是這位表哥說道:“那個新人就職,就職之前請他要好好講話,希望他講話動點腦子,他一亂說話,到時候大家都沒好日子過,所以說,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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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