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曾雲風接到消息,大頭仔要從監獄裏出來。
大頭仔是原先和曾雲風一樣,也是跟陳浩南山雞的人一樣比較早跟大B哥的一群人,因爲當年替大B哥頂了殺人案,所以在牢裏蹲了好幾年,但是曾雲風知道大頭仔楊添這個人,本性是不壞的。
他早年也是不得已才踏入這條路,這次出來估計他是想從事正當行業了,不想再幹古惑仔了。隻不過大頭仔楊添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整個洪興在蔣天生的領導下,早已經開始慢慢洗白上岸做正經生意了,這幾年變化最大的就是陳浩南了。
原先陳浩南天天穿着牛仔褲T恤衫和夾克,天天的拿着刀追着别人砍,現在的情況都是穿着西裝革履斯斯文文,如果不是一頭的長發,根本不知道他是洪興的陳浩南,銅鑼灣的扛霸子。
而曾雲風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來到銅鑼灣尋找陳浩南想跟他商量一下大頭仔的事情。
曾雲風剛剛到陳浩南的酒吧點了一杯酒還沒喝,坐在吧台上,還沒緩過一口氣,曾雲風剛剛坐下點了一根煙,就聽見人群中打了起來。
撲街,陳浩南的地方怎麽總是會這樣?動不動就打架,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還天天打。
周邊很多人見到了曾雲風都點頭緻意,對着曾雲風叫了聲風哥。
曾雲風一一地點頭示意,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曾雲風自己想安靜一點,曾雲風現在出來除了帶着大山,其他人一般曾雲風都不帶。
搞那麽多人跟着曾雲風自己屁股後面,一點也不自由。
而舞廳的中央,很多人都圍在了一起,大山這時走過來在曾雲風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曾雲風看了看中間的人其中一個,也就是東興的何勇,曾雲風眯了眯眼,看來東星這次是打定主意,要在洪興的銅鑼灣插一腳了。
隻是不知道這次東星來主事的是誰,看這個場子的包皮上前,攔住了東星的何勇。
兩人一方唧唧歪歪,随即看起來要動手。
曾雲風瞅見了場子内幾個腰中别着槍的幾個人,看來應該是最新剛剛在灣仔上任的反黑組的阿頭的手下。
這些警察估計是過來踩一踩點,看看場子,接觸一下陳浩南。
最近這幾年香江警察也膨脹得很厲害,因爲整個香江有錢了,所以警察現在裝備也很好,當然也想收拾這些出來混的人,把一些學生仔趕到學校去讀書,不要再出來瞎搞。
曾雲風也不喜歡的江湖中總是流傳着各種哥的傳說,不管是南哥也好,還是所謂的風哥也好,都不是曾雲風所期望的,越是讓大家覺得出來混好,就越會讓大家踏入歧途,到時候曾雲風想拯救都拯救不過來。
這時場中兩位背後的大佬都站出來了,一位是陳浩南一位就是東星的擒龍虎司徒浩南。
曾雲風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番事情,也不知道東星的這幾頭虎,他們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東星的五條虎已經三條都死在了這個陳浩南的手裏,這個所謂的擒龍虎司徒浩南怎麽還巴巴兒地往這兒撞,嫌死得不夠快嗎?
在曾雲風看來,陳浩南這小子就是個喪門星,誰碰誰死。東星在洪興的場子裏挑事,自然有洪興的老大出來跟他談,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最近現在反黑組和O記對這些所謂的幫派都查得很嚴。
陳浩南對于這件事情态度非常明顯,就是挺包皮,司徒浩南發難說道:“根本是你的小弟無事生非,無中生有。”。
陳浩南則回答道:“我們開門就是做生意,但是這間同志酒吧隻是歡迎那些志同道合的人,不歡迎壞人。”。
旁邊的東星的何勇,聽了這番話,就想上來幹仗。
但是被司徒浩南制止了,他然後說了一句:“有性格!算命的跟我說過,我應該搬來銅鑼灣住,這裏的風水好,旺我。”。
而旁邊的曾雲風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不是這裏風水好旺你,是這裏油水撈得足,你眼饞。
司徒浩南說道:“以前你陳浩南隻手遮天,以後銅鑼灣你陳浩南就有對手啦,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銅鑼灣這塊地盤上,隻能有一個浩南,就是我司徒浩南,你就等着退休吧。”。
陳浩南說道:“我陳浩南出來混,憑三樣東西,第一個夠膽,第二個講義氣,第三個兄弟多,你現在是不是就想洗手不幹啦?”。
司徒浩南看見周邊圍着黑壓壓的洪興的一些小弟,反應過來這裏是洪興的主場。
如果鬧起事來,他今天估計離不開這家酒吧。這個時候站出來一個人,曾雲風認識,是反黑組如今的大sir李修賢。
今天他估計也是帶着他的手下來找銅鑼灣扛霸子,來陳浩南的場子裏來踩一下點,認識一下陳浩南,畢竟以後要經常跟陳浩南打交道。
曾雲風的消息一向是比較靈通的,因爲曾雲風知道在這個地方混,一定要清楚哪些人是可以壓得住你的,哪些人能夠幫得到你,哪些人可以壞掉你的事。
“哇,果然小弟不少啊,這麽多人在這裏,拍戲啊?,我是灣仔警局新來的反黑組組長,我姓李。”新來的李修賢從人群中分開兩邊走了進來,向着周邊黑壓壓的小弟打量了一番同時說道。
旁邊的一個東星的傻叼小弟突然說了一句:“條子很叼啊。”。
被洪興的人推在一邊說道:“不要搞事情啊,站到一邊去。”。
這時候的司徒浩南順坡下驢說道:“李sir,我們在這裏聊天,交個朋友,應該不犯法吧。”。
“聊天沒關系,不過非法集會就壞了。”李sir說道。
“李組長你誤會了,這裏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客人。”陳浩南在旁邊補充說道。
因爲陳浩南也知道,這種事情鬧大了上不了台面,如果大家都被抓到警局去,每個人2000塊錢的擔保費,這裏這麽多人也要不少錢。
“李sir如果你沒有證據,随便抓人,恐怕會影響我的生意。”陳浩南接着補充道。
陳浩南也不知道這位反黑組的組長到底是不是想拿他來立威。
“如果我要抓人,就一定有證據。如果我想抓人,我随便抓你們這其中的幾個爛仔,查他的身份證,隻要我懷疑他是黑社會,我就可以扣留他48小時,兩位浩南哥想不想試試。”這位警察說道。
陳浩南與司徒浩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這位李sir又說:“我剛調到這裏,希望大家和平相處,你們兩個如果在這裏惹事,我絕不會放過你們,而且,陳浩南陳先生,聽說你的這間酒吧沒有酒牌。”。
一旁的司徒浩南說道:“是啊,政府機關做事總是慢騰騰的,不知道你們警察是不是會好一點。”。
這個司徒浩南言語帶着譏諷,聽到這裏的李sir對着司徒浩南說道:“你隻要有種在我管事的地盤鬧事,我保證警察局一定給你快。”。
“李sir,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我隻想在銅鑼灣這個地方辦個酒吧,開個餐廳,然後搞幾家桑拿罷了,不曉得這樣會不會犯法。”司徒浩南說道。
陳浩南這個時候有些不懷好意接着說:“開業記得通知我,我帶着兄弟們去捧場。”。
兩個人站在場子中間,兩眼對兩眼的對視着,氣氛有些凝重,司徒浩南撇了撇頭,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酒吧。
司徒浩南走後,這時候的陳浩南看見了坐在一旁的酒吧的吧台椅子上的曾雲風,朝着曾雲風走過去,坐在曾雲風的旁邊兒,這時的反黑組李sir也跟着陳浩南坐在了吧台的旁邊,正對着曾雲風。
這位李sir,看了一眼曾雲風又瞧了瞧陳浩南說道:“陳浩南,你的全部資料我已經看過了,厚厚的一沓,都鎖在我們的檔案室裏,在洪興你是十分有名的扛霸子,不過我告訴你,你在你的地盤混飯吃,其實也是在我的地盤兒混飯吃,千萬不要惹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陳浩南回答道:“你看都是他們找我麻煩,我已經很有禮貌了。”。
“别人找麻煩,你可以報警,要是警察電話打不通,你打我的電話,24小時恭候。”這位李sir說完順便發給陳浩南一張名片。
“那就謝了,可是還沒有酒牌,要不然我可以請你喝酒”陳浩南說道。
“改天吧。”這位李sir說道,然後朝着對面的曾雲風也發了一張名片。
李sir走後曾雲風朝着陳浩南敬了敬酒,曾雲風拿着名片朝着陳浩南示意了一下說道:“怎麽,被這位反黑組的李sir,弄了個下馬威啊。”.
“哎呀,沒辦法呀,在人家的地盤兒混,好歹要給人家面子。”陳浩南盯着離開的李sir離開的身影也是怔怔的發愣。
曾雲風把這個事情撇開對着陳浩南說道:“今天過來,我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情,原先跟着大B哥的大頭仔,明天要出獄,這件事你要跟一下,看看大頭仔出獄之後想做什麽,如果他想從此之後洗手,我有辦法幫幫他,畢竟蹲過苦窯的人出來,工作不好找,另外如果他不想繼續出來混,我希望他跟着我。畢竟中環的事情要比銅鑼灣要少很多,而且你銅鑼灣最近也不太平,光是這個東星的擒龍虎司徒浩南估計就夠你忙的了。”。
幾天後陳浩南與曾雲風果然看到了出獄之後在路邊賣報紙的大頭仔楊添,這幾天這個大頭仔都在躲着洪興的人。
“看來他是想做正當行業了”曾雲風在一旁說。
陳浩南看到埋頭在那裏整理報紙雜志的大頭仔說道:“老闆買份報紙,大頭仔看了看這幾個人,說了一句,報紙還沒有整理好,暫時不賣。”。
旁邊的包皮問道:“大頭仔,你出來多久了?”。
曾雲風看到大頭仔這個樣子心中若有所思。
大頭仔回答:“你認錯人了。”
看來大頭仔,并不想再踏上以前的這條路,其實這樣挺好的,但是大頭仔好像并不想跟原先的人再次接觸,然後又說道:“不要礙着我做生意。”。
陳浩南在一旁說:“雖然你不想承認,但是我們一輩子都是兄弟。”大頭仔看了看陳浩南,沒有說話再嗆他們。
大頭仔還是拗不過這麽多人,最終曾雲風還是帶着大頭仔以及陳浩南等人到一家酒店裏去吃飯,算是爲大頭仔接風。
經過一番了解,大頭仔還是想走正道,不想再踏入洪興的社團,要自己賣報紙雜志,靠自己養活自己。
可是曾雲風知道,大頭仔的這個想法根本不現實,曾雲風當年11歲,爲什麽不去賣報紙做一些正當職業,就是因爲當時的警察有很多是黑警,當時的黑社會對于各個行業的盤剝十分地厲害。
現在雖然沒有原先那麽厲害了,但是仍然讓各個行業都會受到這些影響,而一個從牢裏剛剛出來的人,想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将生活維持下去是十分的艱難的。
不過曾雲風也不想逼迫這位大頭仔,因爲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堅持和選擇。
到了時候,他自然會明白,什麽是對什麽是錯。
基本上整個香江社會的下等層面的工作,很多都是受到了黑社會的影響,隻有一些大企業像是彙豐銀行等才可以不受到黑社會的影響,可以說社團是底層民衆生活的基本因素,是繞不開的圈子。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大頭仔在這時就想離開。
曾雲風突然叫住了大頭仔,說了一句:“大頭仔,我知道你現在想做個好人。不想再摻雜這些,這些我可以理解,這是我的名片。”。
曾雲風然後将一張名片給了大頭仔,曾雲風接着說道:“這是FMA組委會的邀請,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到FMA去做一名拳手,原先我記得你打拳非常的不錯,FMA現在是世界上頂級的綜合格鬥聯賽,全世界都知道,在香江FMA也是非常不錯的地方,這絕對是一份正當的體育賽事之一,跟任何黑社會都不會扯上關系,而且這份工作還會有勞保保險金和社會福利。”。
曾雲風看着大頭仔似有意動,繼續說道:“你想一想,如果哪天想通了,可以給我打電話,這個FMA也是我爲洪興創立來爲很多兄弟來解決生存之道的一個條件和渠道,并不是隻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我們也接觸了很多類似的,很多人從苦窯裏出來,也不想跟洪興的後面繼續過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生活的人,你不是其中唯一的一個人。”。
曾雲風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改變,這個我們做兄弟的都能理解,原先我們踏上這條路是因爲不得已,但是如果想要完全回頭是不可能的,隻有向前走,前面一定會有屬于我們的那條路。”大頭仔接過曾雲風的那張名片看了看,然後對着曾雲風說一句,謝謝。
這段時間,曾雲風跟着蔣先生去馬lai西啞吉隆坡跟當地的一些商人進行了一些交流,順便在馬lai西啞吉隆坡辦一些産業,做一些投資。
陳浩南韓賓13妹幾哥都跟着來到了吉隆坡,在這裏遇到了吉隆坡的拿督陳嘉南。這個人曾雲風在馬來西亞早就做過了深入的調查,早年之間手上也不幹淨,做了一些很不正當的生意,可能這些年也想轉型上岸洗白。
這幾天大頭仔,被這一腳插入銅鑼灣的東星的人欺負得夠嗆,跟他要一個星期1000多塊的保護費,一個月下來就有4000多塊,東星的人被趕來的洪興的人阻止了。
但是之後東星報複大頭仔,将他整個雜志攤子都燒光了。受到這件事情影響,大頭頹廢的坐在地上,身邊滿是燒後的灰燼。
這個時候,大頭終于明白做一件事情,在這個時候的香江一定要有人支持,不然很難出頭。
大頭仔終于決定拿起那張名片,參加曾雲風所說的FMA,大頭仔的格鬥技巧還是不錯的,大頭仔一直是打拳賽出身的,隻需要學習一些柔術以及地面技就可以了。
FMA是一項非常殘忍和刺激的格鬥比賽,這種比賽一定要經過特殊訓練。要不然上場有可能會丢掉性命,每年曾雲風都會爲FMA買上幾千萬美金的保險。
而曾雲風看了大頭仔的身體素質之後,覺得他打FMA應該可以去争奪拳王金腰帶,雖然隻是次輕量級的,但是也非常厲害,這個量級基本上都是亞洲人爲主。
但這次輕量級拳王金腰帶可不隻是一個人争奪,人多的要命,包括東星的人有個叫何勇的也要參加,這個人最近也是非常厲害,在好幾場賽季的比賽中,都拿到了KO局,順利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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