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每天照常地上班打卡,到處巡視,然後收租,回家過二人世界。曾雲風的生活就是這麽簡單而且枯燥,但是曾雲風對于這種簡單而枯燥的生活格外地珍惜。
因爲沒有經曆過亂世的人是沒有辦法了解,這種簡單而枯燥的生活是多麽地可貴,這時大山又跑來曾雲風的身邊打擾曾雲風過二人生活了。
大山到曾雲風的耳邊說:“大哥,蔣先生在荷蘭被人殺了,據傳是.是陳浩南幹的,蔣先生帶去的人隻有陳浩南和他的女朋友方婷回來了。”.
“哦,是嗎。”曾雲風淡淡地回答道,其實,曾雲風已經早一步比大山接到荷蘭來的消息。
殺死蔣先生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東星的人,東星買通荷蘭那邊的毒販,動手殺了蔣先生,但是蔣先生這個人不值得同情,對于經常使用陰謀詭計的人,最終一天掉到陰謀詭計之中再正常不過了。
此時的陳浩南正在從歐洲的荷蘭回到香江的路上,這一次,陳浩南回到香江,所面臨的是一次非常重大的殺死龍頭事件,搞不好這次陳浩南就會死在香江,要知道殺社團的龍頭,各地揸fit人是需要抽死亡簽的,誰抽到誰去執行。
雖然這次,龍頭蔣先生已經死了,但是白紙扇陳耀還在,他召集了衆多洪興的各地的大哥開龍頭大會讨論這次事情。
由于整個洪興對于這件事情了解得不多,根本沒有辦法确定是不是陳浩南殺了蔣先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東星的烏鴉和笑面虎帶着方婷來到了洪興,他們帶來了至關重要的證據,其中之一就是陳浩蘭和毒販接觸的照片,其次就是将身邊方婷作爲證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陳浩南。
白紙扇陳耀根據幫派的規矩,抽了死亡簽,最後是大飛抽中死亡簽,由大飛來解決陳浩南,對于蔣先生的死,曾雲風并不是特别地看重。
曾雲風更在乎的是另一個這位蔣天生的弟弟蔣天養,他才是真正能夠将整個洪興帶上正途的人。
如果仍是像現在這種模式,以後肯定會越混越不成樣子。
很快曾雲風就得到消息,陳浩南帶着小結巴,在慈雲山的牧師那裏養傷,這個陳浩南這是做事一點都不小心,偷偷返回香江,而且傷還沒有好。
曾雲風如此輕易就查到他的消息,其他人也肯定查得到。
而這一次東星的人帶着芳婷來到洪興,很明顯是來者不善,但是曾雲風并不明白的是東星的駱駝哥不是一個不明白事理的人。
如果你是賣給外國人也就算了,但是你賣給自己的中原人,毒害自己的中原人,跟原來的販賣鴉片給中原人有什麽區别?
更可怕的是,這些人爲了開拓香江的市場,讓一代人又一代人紛紛地卷入毒瘾之中。這是一個中原人該幹的事情嗎?
這是一個有良心的中原人能做出來的嗎?
你要知道,這些東西一旦被你制作出來,貨帶到香江,一定有人爲了這些東西,爲了這些東西的利益而不惜代價地開拓市場。
曾雲風讓自己的小弟時刻盯着陳浩南,以防他發生意外。
很快,曾雲風就收到風聲,東星的人已經找到陳浩南的所在。
陳浩南做了這麽多年老大,怎麽現在做事還是這麽毛毛糙糙?陳浩南現在躲在牧師的家中,一旦東星找到他們,不光是陳浩南,包括牧師的家人都要受到傷害。
但曾雲風也聽說,這位牧師原先就是混江湖的。大山很快地來給他的大哥彙報東星将陳浩南的馬子小結巴抓走了。
這次陳浩南避無可避,肯定要去救人,在曾雲風的心中,洪興的事情不管怎麽處理,都輪不到東星來插手。
尤其是現在大飛正在滿城滿香江地把陳浩南刮出來。
此時,如果讓陳浩南落入東星手中,這不是打洪興的臉嗎,曾雲風當即決定去救出小結巴,曾雲風也搞不明白,爲什麽這些黑幫人士總是搞不清楚一件事情,老是欺負這些别人的家人。
禍不及妻兒,這種道理不懂嗎?但凡是遇到這種人,曾雲風向來是把他往死裏整。
曾雲風很快就集結了大概100多個小弟趕往小結巴被關押的地方,看來曾雲風自己不光光要帶些道具,槍也是必要的。
而手槍對于曾雲風來說,就像一個威力十分巨大的暗器,曾雲風再順手不過了。
曾雲風就算不使用槍,單單使用子彈或者石頭,就可以達到類似于子彈的效果。
彈指神通可不是白來的,東星也是膽子大居然敢把小結巴藏在香江仔,這裏可是洪興的地盤兒啊。
曾雲風帶着小弟浩浩蕩蕩地從這廢樓裏進入,還聽見上面還傳來一陣陣笑面虎烏鴉以及陳浩南的嬉笑和怒罵聲。
曾雲風搖搖頭,早知如此,你陳浩南把小結巴送到另外一個地方不好嗎?被人家一抓一個正着,何必搞這些繁瑣的事情。
烏鴉和笑面虎,看着曾雲風帶着浩浩蕩蕩的小弟趕到這裏。
烏鴉和笑面虎臉色凝重地說道:“風哥,你搞什麽啊?”。
曾雲風看着他們也問道:“我倒要問你們搞什麽?不知道洪興滿香江地想把陳浩南刮出來嗎?你們把陳浩南藏在這裏,你們想幹什麽?跟洪興作對嗎?是不是陳浩南殺蔣先生的事情,你們也有一份。”。
栽贓嘛,這種事情曾雲風是張嘴就來。
烏鴉脾氣更火爆張嘴就罵說:“冚家鏟,你眼瞎啊,你沒看見陳浩南是來救他馬子的。”。
曾雲風看了一眼,被綁起來的小結巴說了一聲:“哦,這個是陳浩南的馬子,好,那這個人得交給我們洪興,陳浩南也不例外,算你們幫了洪興一個忙。”。
烏鴉在一旁火氣越來越大繼續罵道:“媽的,老子說話你聽不懂,是嗎!”。
烏鴉說着掏出一把槍來指着曾雲風,曾雲風看着指着他的槍口,又看了一眼烏鴉說道:“怎麽,烏鴉,你是想和我拼命嗎?那你要想好,隻要你動了槍,摳下扳機,我殺你可就是合理而且合法,死了也白死。”。
“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動作快,你我之間就離了兩步的距離,你也知道我是洪興最厲害的紅棍。”曾雲風繼續說道。
“你們有多少子彈?你應該也知道小弟在我面前,跟沒有沒什麽區别,就你那點算計,就不用拿出來獻醜了,這把槍護不住你和笑面虎,今天我搞不好還會有點怕。”曾雲風說道。
烏鴉聽了曾雲風的這番話,心中也有些發虛,低頭問了問旁邊的笑面虎,說道:“這個撲街仔曾雲風真是他媽難纏,有什麽辦法把這貨給打發走。”。
曾雲風對着笑面虎說道:“好啦,阿明,我知道,烏鴉他這個沒頭腦的根本做不了主,你考慮一下,是把陳浩南和這個他馬子一起交給我呢,還是要準備和洪興開戰。隻要你說一句開戰,我今天就把你和烏鴉都留在這裏,我說話從來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從來沒有含糊的時候,你考慮一下,我先抽根煙。”。
曾雲風說完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包萬寶路拆開煙盒,拿出一根萬寶路,用打火機點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吐了出去。
烏鴉看見曾雲風還在這裏十分惬意地吞雲吐霧,氣不打一處來:“阿風,你什麽意思?”。
曾雲風深深地抽了兩口,将即将抽完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說道:“我什麽意思?這還不夠白嗎?陳浩南是殺害蔣先生的兇手,必須帶回洪興處理,而陳浩南的馬子作爲洪興人的妻兒,也必須由洪興人進行處理。”。
曾雲風嗤笑了一聲說道:“至于東星的人想要插手這件事,先要問過我及我手底下的這些兄弟,我的意思很明白也很簡單。這兩個人我必須要帶走,我的時間很寶貴,晚上還要去賽馬場賭馬沒有空跟你們在這裏幹耗。”。
“操,烏鴉你穿衣品味真他媽差,脖子上帶根狗鏈子,身上穿得破破爛爛,你是從哪裏學的穿衣風格?好啦,不跟你們在這裏邊瞎扯了,趕緊做決定,要打就打,不打就滾。”曾雲風說着揮揮手,讓大山去解小結巴的繩子,順便抓住陳浩南。
笑面虎拉住準備上前阻止的烏鴉對他搖了搖頭。
烏鴉看到笑面虎的暗示,也就不再阻攔曾雲風帶着陳浩南離開這裏,中途曾雲風去餐廳吃了一頓飯,在半路上就讓大山給陳浩南留了個空子讓他逃走。
曾雲風吃完飯擦完嘴,然後大山和衆位兄弟說了一聲:“陳浩南這個衰仔逃跑了,好,我們繼續去抓陳浩南,”。
可是曾雲風帶着衆位兄弟卻是轉道晚上去了沙田賽馬場賭馬,然後去洗浴中心,身後的小弟歡呼不已。
大家都知道,曾雲風可謂是洪興裏賭馬最厲害的人,基本上買個三場到四場就會中兩場,這樣的概率已經是非常的高了。
所以跟在風哥的身後一起買馬,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而且來錢也很正,不怕被條子查,這些錢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給自己的父母以及親友,如果真的下了重注,搞到一套房子,這兩年洪興也沒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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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