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飯了嗎?”
素祖德向守衛問到。
“沒有,已經第五天了。他隻喝了些水,什麽都沒吃。”
素祖德背着手看着關押室中的魏仁軒,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還沒打算死。”
說罷,他對守衛說道。
“開門。”
“是。”
素祖德走進關押室看着蔫頭耷腦的魏仁軒,說道。
“不吃東西是怕我在飯菜裏下毒嗎?”
魏仁軒擡頭看看素祖德,然後慘笑一聲,說道。
“我太了解你了,你最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哼,你連這些都記得,那你怎麽就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情義呢?難道你和薙淩合夥消除我記憶的時候,你失憶了嗎?”
“已然如此,說那些還有用嗎?”
聞聽此言,素祖德憤怒的抓住魏仁軒的衣領,憤怒的說道。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認識了幾十年。難道我在你心裏的地位就連哪一點利益都比不上嗎?”
魏仁軒用僅剩的力氣推開素祖德的手,說道。
“至少我能赢你一次。”
素祖德心中一震。
“赢我一次?你什麽意思?”
魏仁軒拿起身邊的水瓶喝了一口,說道。
“沒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占據高光地位的永遠是你,我永遠隻能是你身邊的跟班。每次出現問題你都能遊刃有餘的解決,不管是男還是女,你都是他們心中的神。而我呢?隻是個被你呼來喚去的小夥計。素祖德,如果沒有你雨羅又怎麽會拒我于千裏之外,都是因爲你,你毀了我的愛情。”
素祖德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你你一直愛的人是雨羅?”
“不然呢?”
魏仁軒神情落寞的接着說道。
“到頭來我還是愛上了你不要的東西,我可真沒出息,就算我再怎麽努力我也不過是你身邊的一個跟班罷了。就像是玩命追逐着主人不要的骨頭的賴狗。
但即便如此,雨羅依舊對我不爲所動。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麽好,雨羅爲你傷心斷魂,而你隻爲段三娘魂牽夢萦。後來我明白了,既然得不到的東西,那就不如将它揮手撒掉。”
“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将雨羅獻給了薙淩。很不巧,薙淩對她的迷戀并不比我差。不過值得安慰的是雨羅對那個家夥也沒有絲毫的興趣,但薙淩有辦法可以讓雨羅愛上自己。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
魏仁軒邊哭邊拍打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他媽真的很羨慕,即便那是假的我也羨慕的不得了。如果雨羅肯對我有一絲的溫暖,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當她甯願做薙淩的傀儡,也不願在我身邊做個人。”
素祖德怒火中燒,一腳将魏仁軒踢倒在地,罵道。
“你這是愛嗎?你這和薙淩卑鄙的占有有什麽區别,你們都不過是貪圖雨羅的樣貌和身子。你們有一個人是真正愛她的嗎?”
“如果你當時接受她的愛,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嗎?你才是罪魁禍首,雨羅的悲劇都是因爲你才釀成的。”
素祖德将拳頭剛剛舉起,剛要落下的時候卻停在了半空。魏仁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自己當初接受了雨羅,她就不用遭受如此的煎熬,更不用最後落到成爲薙淩傀儡的下場。
“你起來吧。”
素祖德與魏仁軒對面而坐,問道。
“所以雨羅最後還是被薙淩折磨死了?”
“不僅如此,薙淩将雨羅的靈魂留在身邊,将它變成了自己最後的一張王牌。”
“都過去了。”
“過去?我過不去。”
“不是你把雨羅交給了薙淩嗎?你還有什麽資格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魏仁軒不再說話,他隻是給自己找一個可以從内心遺憾逃離的出口,這些年他過的實在是太累了。素祖德接着問道。
“你和薙淩都做了些什麽?”
“哼,薙淩不過是個貪得無厭的小人,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過任何合作。”
“那你消除我記憶究竟有什麽目的?”
“一來,是讓你忘記雨羅,保護我和薙淩所做的事不被你知道。二來,是爲了隐藏海底計劃。”
“海底計劃?”
“我大限将至也就不瞞着你了。除了薙淩外,當時還有一個人找到了我。”
“什麽人?”
“虛子明。我們合夥在還在建造了克隆人實驗室,對虧你克隆了段三娘才讓我們掌握了克隆人技術。”
“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當然。既然你不願意和暗渡會合作,那我願意啊。隻要你不喜歡的,我就照單全收。”
“你爲了發洩心中對我的憤恨,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隻要能将你拉入深淵,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這些年你一直像個忠臣一樣守在我身邊,原來就是爲了這些。”
“我的目光還沒有那麽短淺。”
魏仁軒對素祖德勾勾手指,素祖德湊了過去,魏仁軒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素祖德臉色大變。
“你瘋了,真的瘋了。”
“不瘋魔不成佛。到時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思卓科技,更沒有什麽暗渡會,世界将變成一體化,而我就在是那個唯一的神。”
素祖德穩定了一下情緒看着魏仁軒說道。
“就憑你現在的處境,你的野心隻不過是可憐的泡影罷了。”
魏仁軒看着素祖德手腕上的手表,用挑釁的笑容,笑着問道。
“真的嗎?”
話音剛落,嘈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一群人手持靈弓攻了進來,爲首的就是虛子明。他身邊的兩名守衛架着易陽,看樣子他們已經攻陷了思卓科技的武器工廠。
“素先生,好久不見啊。您還記得我嗎?我們之間可是有着很深的淵源啊。”
“易陽,你沒事吧?”
相比之下,素祖德更擔心易陽的安危。
“我沒事,不要讓這些人渣得逞,他們的目的是海底的磷火石礦。”
“虛子明,你把他放了。”
“不好意思,依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您似乎沒有發号施令的權利吧。”
素祖德定睛一看虛子明帶進來的那些人身上都帶着血迹,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血迹是誰的。
“你們濫殺無辜。”
“沒辦法,那些人實在是不肯聽話。我隻好讓他們長眠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放了魏仁軒交出磷火石礦的密鑰,我就放了你。”
“做夢。磷火石落在你們這些人手中隻會變成供養魔鬼的飼料。”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說罷,虛子明身旁的士兵一刀砍下守衛的手,随即拿着斷手來到關押室,用指紋将門打開。素祖德驚慌的喊道。
“你們要幹什麽?”
那些士兵三拳兩腳就将素祖德制服,魏仁軒笑着站起身說道。
“祖德,你雖爲一世能人,不過眼光和手段卻太仁慈了。思卓科技在你手中可惜了,我就替你接管了。”
說罷,魏仁軒大笑着走了出去。他走到虛子明面前,問道。
“思卓科技現在是我們的了,素祖德怎麽辦?”
虛子明笑着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個故事。”
“什麽?”
虛子明示意他靠近自己,然後虛子明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背叛者必死的故事。”
魏仁軒一愣,緊接着虛子明的手如刀般劃過魏仁軒的脖子,随即鮮血迸現。魏仁軒雙眼中帶着深深的疑惑,但此時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倒在血泊之中抽搐幾下後就咽氣了。虛子明恭恭敬敬的走到素祖德面前,示意手下放開他。
“素先生,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我和您一樣痛恨叛徒。尤其是這樣吃裏扒外的叛徒,我現在幫你将其處決了,我們是不是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合作的事?”
素祖德看了看魏仁軒的屍體說道。
“不急。在談之前我有個條件。”
“請講。”
“把魏仁軒風風光光的安葬後,我們再談。”
“這”
“他雖然背叛了我,但我不能不念舊情。人死大過天,我希望他能有個風光的葬禮。”
虛子明拍着巴掌說道。
“好好好,素先生果然心胸寬廣,虛某自愧不如。我答應您,葬禮明天舉行。”
說罷,素祖德昂首挺胸的離開了這裏,不過他身邊多了兩名士兵看守。虛子明吩咐過,要寸步不離的保護素祖德的安全,其實就是爲了監視他。而且将所有電子設備都收了起來,不讓他與外界産生任何聯系。素祖德正在屋中悶坐,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開門後看見士兵帶着易陽來了。
“首領吩咐将這個人和你關押在一起。”
說罷,一把将易陽推進了素祖德的房間,随即轉身離開了。素祖德看着鼻青臉腫的易陽,問道。
“你的傷不要緊吧?”
“沒事,皮外傷而已。”
二人對面而坐,素祖德問道。
“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們如此嚴密的防守,怎麽會被他們這麽輕易就攻破了,而且一點動靜都沒有。”
素祖德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易陽有點頭大,片刻之後他說道。
“堡壘往往都是從内部被攻破的。”
“你的意思是還有内奸?”
易陽長歎一聲,說道。
“這些年魏仁軒和虛子明他們在海底建造了克隆人實驗所,以此建造了一直龐大的克隆人軍隊,而他們放出來的誘餌就是佟菲。”
“佟菲是什麽人?”
“佟菲你不知道,但她的女朋友你一定很熟悉。”
“什麽人?”
“吳甲,就是當日将你綁架到薙淩别墅的那個年輕人。”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小夥子看起來不像是爲非作歹的人,怎麽會.”
“話是沒錯,他隻是被薙淩蠱惑了心智,才一時失足。重點不是吳甲,而是他的女朋友佟菲。佟菲也是克隆人,并且是第一批克隆人,她體内隐藏着戰鬥基因,是虛子明專門爲她量身定制的。
這次的奇襲也是因爲她。虛子明似乎在她體内安置了一個可以出發她戰鬥基因的開關,一旦被打開佟菲就會失去心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機器。
佟菲狂化後,她就攻破了總部内的第一層防禦,随後将城門大開,虛子明帶着他的克隆大軍就長驅直入。”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吳甲和佟菲在什麽地方?”
易陽搖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大軍攻進來之後我就被帶走了。”
“苦了你了。”
“受點傷倒是無所謂,就是可惜靈弓被他們搶走了。”
“殺人的東西,丢就丢了吧。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我們怎麽出去?”
素祖德和易陽沉默不語。說實話,要想沖破克隆大軍的層層包圍逃出去,簡直試比登天。
此時在思卓科技大樓樓頂,吳甲與佟菲對立而站。狂化的佟菲已經六親不認,吳甲在她眼中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帶給她安全感的人,而是一個必須被消滅的目标。
“佟菲,是我啊。”
佟菲雙眼呆滞,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吳甲接着喊道。
“我求求你,醒過來吧。”
話音未落,佟菲向吳甲沖了過來,每一次的揮拳與掃腿都完成的幹淨利索。面對如此身手了得的佟菲,吳甲隻能勉強避讓。沒了靈弓的吳甲就像是沒了翅膀的麻雀,終于在佟菲快速密集的攻擊下,吳甲被佟菲踩在腳下。正當佟菲發起最後一擊的時候,吳甲說道。
“佟菲,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忘了我們一起從别墅逃出來,在小鎮生活的日子了嗎?我們所經曆的一切你都忘了嗎?”
佟菲的手遲疑了,片刻之後她突然捂着頭痛苦的慘叫着。吳甲趁機起身看着被頭痛折磨的佟菲,他想過去,又有點膽怯。
“佟菲,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佟菲突然厲聲喝道。
“别過來,我控制不住它。”
又是一絲刺痛襲來,佟菲感覺全身的肌肉萎縮成了一個團,稍有移動就會加劇惱人的頭痛,吳甲感覺佟菲好像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随即慢慢向她靠近。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吳甲把手伸向佟菲,當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強烈的電流湧遍全身。佟菲則像被激怒的母貓,右手如鐵鉗般緊緊掐住吳甲的脖子,爆吼道。
“我說過,别靠近我。”
緊接着将吳甲用力甩了出去。吳甲摔落在樓頂邊緣,隻要再多出哪怕半米的距離,他就會從百米高的樓頂摔下去。吳甲心中陣陣後怕,要是從這裏摔下去肯定粉身碎骨。他快速翻身來到安全地帶,一陣疾跑後繞到佟菲身後将她從樓頂邊緣拉了下來。吳甲翻身壓在佟菲身上,喊道。
“你要幹什麽?”
“放開我。”
“我不能讓你自尋短見。”
“隻要我活着就會傷害你。”
“隻要我還活着就不能讓你這樣做。”
話雖如此,但吳甲的力量哪是佟菲的對手,一陣對峙之後吳甲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被佟菲推向一旁。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佟菲接連幾拳将旁邊懸空的樓梯打彎,樓梯倒在二人中間。佟菲看了一眼吳甲,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吳甲并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麽。轉眼間佟菲從百米高的樓頂縱身躍下。
“不”
吳甲大聲叫喊着,他倉皇爬起,跌跌撞撞的翻過坍塌的樓梯。此時在他眼前的不再是一覽衆山小的美景,而是萬丈懸崖。将他和佟菲隔在兩地的萬丈懸崖。吳甲忽然凝聚雙目,用自己過人的視力向樓下看,令他吃驚的是并沒有看見佟菲的屍體。吳甲起身快步向樓下跑去,大約十幾分鍾後他來到總部大樓下方,再三尋找後也沒發現佟菲的屍體,心中的悲傷縱然沒有那麽剛剛那樣濃烈。
正當他高興的時候,從大樓裏面沖出一群克隆士兵,爲首的人正是當時将他和佟菲從海底救起的博士。博士扶了一下眼鏡,說道。
“沒想到你從她手中逃出來。”
“是你,是你将佟菲變成那副鬼樣子的。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博士搖着手指,陰森森的笑着說道。
“啧啧啧,你這話說的不對。不是我對她做了什麽,她根本就是我設計出來的,她是我最完美的傑作。”
“呸。佟菲是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
博士冷笑一聲,随即對着空中拍拍手,緊接着他身後的士兵都将頭盔摘了下來。吳甲看過之後一下就傻眼了,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這些士兵都和佟菲長得一模一樣。
“這這不可能。”
“現在你明白了吧?佟菲不過是我放在你身邊的誘餌,要沒有這麽優秀的誘餌,你怎麽會上鈎呢?不過看你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和我說話,看來佟菲的第二個任務失敗了。”
“什麽任務?”
“幹掉你。”
“我究竟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這麽恨我?”
“對不起我的事?”
博士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說道。
“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你怎麽會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要怪就隻能你站錯了隊,薙淩的人隻有死,這一個下場。”
吳甲心中頓時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說道。
“你瘋了吧?當初是薙淩主動找的我,關我屁事。”
“這就與我無關了。”
說罷,博士沖天上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士兵舉起靈弓瞄準吳甲。
“再見了。”
話音剛落,數支利箭向吳甲射了過來。這種情況下想脫身,除非菩薩顯靈,吳甲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片刻之後什麽都沒發生,他睜開眼看見自己站在青蛇的防護罩裏,轉過身看見章澤正對他笑。身邊的方凡和素康也一臉輕松的看着他。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說來話長,先把這些閑雜人等清除幹淨再聊天。”
說罷,章澤體内的蝶龍騰空而起,對着博士和他的士兵噴出烈焰。博士吓得抱頭鼠竄,那些士兵對着蝶龍瘋狂射箭。但在蝶龍面前,這些攻擊簡直不夠一看。片刻之後克隆士兵被消滅幹淨,隻可惜被博士逃走了。方凡上前拍拍吳甲的肩膀問道。
“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素康上前一步,說道。
“我爸在回來之前,我給了他一個緊急聯絡紐扣,隻要當他遇到危險時隻要打開紐扣上的開關,韓碩那裏就可以收到信号。”
“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誇張了。隻要是因爲當時我爸走時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你們來的太及時了。”
“一接收到信号,我們就坐中海市警局的直升機趕來了。現在裏面什麽情況?”
“我還不太清楚。”
章澤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方凡一把拉住他說道。
“不能這麽大搖大擺的進去。”
他看了看地上那些士兵的裝備,頓時計上心頭,說道。
“喬裝一番,不是更安全?”
“哈。老方,還是你心眼多。”
說罷,四人分别換上克隆士兵的裝備。幸好四人都不胖,否則那些裝備還真穿不上。吳甲從地上撿起一把靈弓将其帶在手腕上,說道。
“你們用這個奪走我的愛人,我現在就要用這裏爲她報仇。”
方凡問道。
“佟菲出事了?”
吳甲沉吟片刻,于是将佟菲的事都告訴了他們。方凡氣氛的說道。
“這群混蛋。”
說罷,四人走進思卓科技總部大廈。
“吳甲,出事時素先生在什麽地方?”
“關押室。”
方凡掃視一遍大廈區域圖,說道。
“關押室在地下二層。”
“老方,他們還有可能在那裏嗎?”
“素康,你覺得你爸現在會在什麽地方?”
素康沉吟片刻,說道。
“虛子明是爲了從我爸那裏得到磷火石礦的密鑰,所以暫時肯定不會對他怎麽樣,我覺得現在他很有可能已經被軟禁起來了。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很有可能在自己的休息室。”
說罷,素康在區域圖上輕輕敲打一下。
“素祖德的休息室在頂樓。關押室在地下二樓,這樣的話我們就兵分兩路。我和素康去頂樓,章澤和吳甲去地下二樓。”
幾人點點頭都同意了方凡的決定,随即向各自的目标出發。此時通過監控看着四人的虛子明一邊品嘗着咖啡,一邊悠哉的說道。
“總算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