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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解決完那些事之後,還有機會的話……”衛宮切嗣想了想,還是無奈的苦笑放棄了勸說八雲沐給伊莉雅一個機會的想法,畢竟聖杯一出,幾乎就标志着戰争的結束。
伊莉雅倒是不甚在意,和一旁正對着曲奇餅幹大快朵頤的阿爾托莉雅交談。
“saber姐姐,如果你遇上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平胸妹,一定要好好教訓她呀,最好還嘲諷她召喚不出好的從者……”
阿爾托莉雅聞言咽下餅幹小聲說道:“八雲已經和遠坂家的那個小姑娘談妥了,預計她會和我們一隊的。”
“你們是有什麽矛盾麽?大家以後都是同伴,有問題的話最好還是和平解決。”
伊莉雅聽到要和遠坂凜結盟的消息一愣,但很快故作不屑的偏頭哼道:“我跟她沒有什麽矛盾,隻是那個平胸妹長得沒我好看,身材也不如我所以嫉妒罷了!”
“既然都是要結盟了,那麽我和她好好相處也不是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耿直的點點頭,稱贊着說:“兩位的關系真好!”
聽到騎士王的話,伊莉雅傲嬌的一哼聲,臉上飛起了一抹被戳穿後羞惱的紅霞:
“什麽什麽真好,我跟她隻是競争對手,如果沒有這次結盟,我們肯定會決出勝負的!”
另一邊的八雲沐望着衛宮切嗣打開酒瓶,噗的一聲灌滿了酒杯,露出笑容。
“真是好酒!”抿了一口衛宮切嗣不由贊歎,給八雲沐那邊的杯子也倒上了酒水,隻是明顯的隻斟了半杯。
八雲沐:“?”
衛宮切嗣呵呵一笑。
“八雲反正你一般隻是小小的喝一口,怎麽好的酒就不要浪費了啊。”
雖然平日對酒精也是淺嘗辄止,但八雲沐莫名的有點不爽。
不過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一點小小的不爽很快就被壓下去,密謀的聲音被死死封鎖在小屋内,沒有任何外人可得而知。
離開衛宮家,乘着夜色正濃,八雲沐又上門拜訪了巴澤特,拜訪這位時常與好姬友卡蓮上門蹭飯的女人。
巴澤特沒有什麽攻擊欲望,反倒是她的從者一見面就刺出手中那柄猩紅的長槍,與阿爾托莉雅戰做一團,兩人有來有回的打了好幾個回合,最後卻被突然暗中出手的美狄亞打了個措手不及,槍兵被狠狠艹翻在地。
壓制了槍兵,八雲沐沒有對巴澤特出手,還釋放了對方,表示誠意。
出乎意料的,卡蓮居然也在巴澤特家裏,見到八雲沐驚喜的招手讓對方趕緊給自己整點好吃的。
于是乎,在巴澤特的家裏,八雲沐與永遠吃不飽的王一起整了一頓宵夜,順便敲定了最後的合作事宜。
回家的路上,就連美狄亞也不禁發出感歎,這次的戰争,簡直手到擒來!
不開玩笑的說,八雲沐一人已經拉攏了五個從者,劍士魔法師,槍兵狂戰士還有一個弓兵……
一次戰争就七個階職,這人一手就拉了五個進入隊伍,剩下那兩位從者簡直可以體驗一下“與世界爲敵”的台詞了!
合作可能反水,但美狄亞多年的被背叛經驗使她對于人心極度敏感,那幾位從者的眼神,對于自己的禦主,分明就是……
“唰!”
利刃帶起的白光自下而上,沒有沖天而起的龐大陣勢,刺殺就是要低調,低調,隐匿身形後追求一擊必殺。
而八雲沐僅僅隻是側頭便躲過了這一記有些倉促的進攻,阿爾托莉雅展開風往領域,手握聖劍迅速欺身壓上,一團陰影飛速遠去。
阿爾托莉雅眉頭一皺,對方的速度太快,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追擊。
“交給我吧。”
耳邊傳來美狄亞的聲音,刹那間,一道深紫的光芒自天空降下,飛速圍繞着那團陰影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囚籠。
“嘩!”
眼見逃竄無望,那團陰影發出絕望似的哀嚎,渾身膨脹最後爆裂,化作黑色的液體落在地上。
“動物們會有裝死的生存技巧,但我還以爲吸收了大英雄們的經驗記憶的你,不屑于使用這些手段呢。”
八雲沐緩緩走到那道囚籠前,伸出五指在空中輕輕一抓,黑色液體反牛頓的紛紛倒流到了他的手中,凝聚成一顆黑色的珠子。
漆黑一片,惡意滿滿的珠子。
“這是……”
阿爾托莉雅迅速上前,望見這顆珠子的一瞬間就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八雲沐搖搖頭寬慰道:“沒事,這隻是一介殘留的分身,沒有完全的意識。”
說罷,手掌輕輕用力,這一顆蘊藏着世間最純粹惡念的珠子化作齑粉,在八雲沐手中一點不落。
“美狄亞,有辦法找出幕後的真兇麽?”
隐藏着的魔術師自信的回答:“都已經被抓住了,當然可以,立刻就行。”
八雲沐點點頭:“那麽我們現在就去吧。”
“現在?”美狄亞明顯驚訝的呼出聲來。
就連一向沉穩的阿爾托莉雅也皺眉提不妥。
“是否要通知其他人,我們一起……”
阿爾托莉雅的意思很簡單,五位從者,一定很穩妥。
八雲沐搖搖頭:“重要的是效率,等對方反應過來,就沒有機會了!”
“何況,我們三個綽綽有餘。”
八雲沐袖口之中伸出一柄做工精細的短刃,勿吹斬逆刃刀藏于隙間。
暗中的美狄亞,兜帽下的臉色一凝,嘴唇輕微顫動,以一種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三個人,這是對我的信任……”
早已被真正信任的美狄亞認真的使用魔法快速回溯記憶,終于将自己的手指指向一個方向。
“那邊,十公裏的地方,操縱這使魔的家夥就在那邊!”
八雲沐與阿爾托莉雅身形一閃而逝,速度快到了極點!
八雲沐面色平靜,目光内斂,手中短刃握的死死緊緊。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麽人,才能派出一名完全由此世之惡組成的使魔?!
騎乘者?暗殺者?他們各自的禦主?
亦或者,是安哥拉親自下場,成爲了禦主或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