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經過了五個小時深度睡眠的趙山河準時從夢中醒來。
懷裏是依舊海棠春睡的阿紅,嬌柔的身體抱在懷裏,有着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小山河鬥志昂揚,可是趙山河隻能盡力控制着自己,因爲懷裏的人兒承受不了他的進攻。
昨天晚上,阿紅隻給他提供了20%的能量增幅,不是因爲趙山河不願意多提升,而是阿紅實在受不了。
隻是一次,就讓她大出血,人都快樂的昏了過去,吓的趙山河差點萎了。
要不是生物計算機分析她隻是體質敏感,屬于易受體質,趙山河都要不顧臉面送她去醫院了。
掀開被子,美麗的山巒起伏的嬌軀映入眼簾,阿紅嬌哼了一聲,無意識地尋找着溫暖的港灣,緊緊抱住了趙山河的左手臂。
趙山河忍不住覆蓋上了大手,輕撚慢揉,卻也沒有讓阿紅醒來。
他以極大的毅力坐起身來,将床邊昨天撤換下來的染血床單放在了椅子上。
他的大腿上也染了一點血,昨晚清理過了,這是後來又沾上的。
趙山河來到了客廳,找到了關機的電話,開機,撥通了趙宏偉的電話。“我在堅尼地道的四号安全屋,帶兩份早餐過來。”
挂了電話,他進入浴室,打開了水龍頭,讓溫暖水流沖刷走了不多的困意。
半個小時後,趙宏偉抱着一摞報紙和兩份早餐敲響了房門。“老闆,要等你嗎?”
“不用,我自己開車了。”
趙宏偉不再廢話,退出了房間,幫着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趙山河用五分鍾的時間,就“看完”了所有報紙,所有信息都被計算機分類編輯,分析之後存進了計算機的記憶庫。
阿紅還沒有醒來,趙山河看了看時間,進屋坐在了床邊,手伸進了被窩。
這一次,他不怕驚醒她,甚至是故意逗醒她,所以沒有那麽多顧慮。
阿紅雖然依舊困乏不堪,卻也受不了趙山河這種挑逗,不一會兒,就扭着身體睜開了眼睛。“幾點了?”
“快八點了,該起床了。”
聽到快八點,阿紅一下子急了起來,坐起的身子,然後嘤咛一聲又倒了下去。
她掀開被窩,看了看被窩裏面的一片狼藉,臉紅了起來。“換床單了,又浪費一個床單。”
“不浪費。”趙山河看了一眼被換下來的床單。“那上面有你第一次留下的戰果,可以保存下來。”
她不好意思地探身過來,抱住了趙山河。“你怎麽這麽厲害?人家昨晚最後都昏過去了。”
她不着寸縷,露出了嬌美的身體,經過了昨晚,她不介意在他面前袒露自己,她也知道他很喜歡自己的身體。
趙山河回應着抱住了她。“别在勾引我,要不然,我怕忍不住又會要了你。”
她這才清醒過來,在趙山河的唇上親了一下又推開了他。“那可不行,今天有很多事。”
今天事情的确很多,要不然,趙山河也不會輕易放過了她。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快洗漱了吃早餐。”
“你一會兒送我回去一趟,我要換衣服。”
“好。”
阿紅住在上環那邊的西營盤,租的房子,條件不算很好,卻也不錯。
趙山河将她送到了樓下,沒有下車,在車上等着她。
不到十五分鍾,她就換好了衣服下來,稱得上雷厲風行。
雖然昨晚受創嚴重,不過她沒有一點嬌慣,很有職場女性的堅韌。
“還疼嗎?”
她嗯了一聲,又說:“動作不大就不算疼,今天太忙,沒有時間休息。”
“你晚上早點下班,好好休息一晚。新房子那邊,我會找人來裝修,你喜歡什麽什麽風格,就按照你的意思裝修。”
她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她不想收他的東西,可是她又需要一個跟趙山河的愛巢。
相比趙山河的錢,她現在更在乎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對任何女人來說,第一個男人,總是與衆不同的。
白加道十二号,趙府。
還不到十點,來來往往的送貨車輛就把這段平日裏安靜的山頂道給堵塞了。
這些車輛都是花店的送貨車,而委托方,大部分都是香江的一些政府機構,内地的駐港機構。
喬遷宴從中午就開席,但是,政府官員白天要上班,正席是安排在傍晚的。
不過,各家機構送花籃過來,卻要在中午之前。
這些接待,登記的事務,都需要邵奕和阿紅直接經手。
邵奕是會所的總經理,但她這個總經理也隻是具體辦事人員。
不要說趙山河這個老闆,就是霍大嫂和霍二嫂,也要比邵奕有話語權。
她今天一來就發覺了不對,因爲她來的早,看到了老闆與阿紅同車抵達,而老闆對她關懷備至,超出了一般的界限。
她爲阮梅感到了心酸,可是她也很清楚,她不僅不能添油加醋,還要勸阮梅想開一點。
她也想看看阿紅栖上了趙山河這個高枝,會不會變的目中無人。
可是阿紅表現的很低調,跟往常一樣,對她尊重遷就,沒有因爲傍上趙山河就改變了态度。
因爲這一點,她對阿紅的印象也好了許多。
還算識趣!
可是她也很清楚,關系終究不一樣了,以後,不能再把阿紅當做靠會所生存的小廣告公司小老闆了。
其實阿紅一直都在強撐着,新瓜初破,行動難免有所不便,昨夜睡了六個小時,遠不能緩解。
可越是不舒服,今天這個重要日子,越不能表現出來。
霍二嫂來到趙府之後,很快就發現了阿紅的不同,趁着無人的時候小聲問她。“難免昨晚在一起了?”
阿紅輕嗯了一聲,不想多說。
霍二嫂知道她的心态,不在意說道:“那你今天不要太累了,我會安排一下,你今天隻管登記就好。”
“謝謝二嫂。”
“不客氣,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正午十分,第一場宴會正式開席,來賓都是香江的中低層政府官員,有體育總會,教育部門,還有一些慈善福利部門,以及警方的中低層。
他們都是在過去跟趙山河有過接觸,保留了聯絡方式,他們這些人,也拉開了趙府連續三天宴客的大幕。
趙山河與趙母,小結巴,甚至包括阮梅也來了,他們各司其職,共同承擔了款待,迎接,歡送的任務。
其實大部分瑣事都由霍大他們承擔了下來,趙山河他們隻需要當好主家就好了。
霍大在生意上不行,可是做這些迎來送往的事務,卻還是很有一手的。
下午四點,第二場也是最重要的一場宴會開啓。
從白加道到别墅的一百多米山道上,兩邊都擺滿了各式花籃。
所有的來賓都需要在白加道下車,然後走到别墅,在白加道上,雲集了足有數百記者,将這段山道賭的嚴嚴實實。
每來一個重要人物,都會吸引他們一擁而上,哪怕不接受采訪,隻是拍幾張照片,就能讓他們心滿意足了。
五點整,最後一位來賓港督準時抵達,趙山河親自到路口迎接,與一衆來賓簇擁着他進入别墅。
在前院的小舞台前,數十位模特圍着擺滿了各種酒水,香槟,飲料的餐飲台。
每一個來賓抵達,按照個人意願,都會端上酒水。
每一個模特分别服侍不超過五個來賓,确保他們的要求,第一時間就能得到滿足。
人員到齊之後,趙山河作爲主人,在小舞台前緻歡迎詞,歡迎辭經過多個律師的過眼,确保話語不會涉及任何政治問題,不涉及任何立場,更不會得罪任何一方。
歡迎辭不長,趙山河用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已經念完。
随後,就是邀請來賓參觀别墅。
這棟别墅始建于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距今整整百年了。
别墅占地三千多平米,主樓和副樓加在一起一千平米,剩下的就是前後花園。
悠久曆史的建築風格,經過重新裝修和設計,既有曆史的厚重,又有最新潮的舒适享受。
晚上的客人一共有兩百七十六人,可是服務人員加上餐飲人員,安保人員就有将近兩百人。
不過這麽多人,在這個巨大的别墅裏,依舊能讓人享受不受幹擾的熱鬧氣氛。
裙樓二樓的餐廳被裝飾的格外歡慶,每一張座椅上都貼着客人的名字,确保不會有任何差錯。
座位的分配也格外講究,港府的本地人一片,英籍高官一片,内地的官員一片。
按照職位高低排座次,有計算機幫忙,不會出現職位高的坐的比職位低的遠,也不會出現本來有仇的兩人,被安排在一起坐的差錯。
比預定時間稍晚了一點,所有來賓被安排坐下,主餐廳裏,開始了歌藝助興表演。
六點十分,晚宴正式開始,趙山河作爲主人再次向所有來賓表示歡迎,随後各種美食就被不要錢地送了上來。
趙山河作爲主人,忙的不可開交,平日很少喝酒的他,今天也放開了自制力,一桌一桌敬了下來。
七點整,有些餐桌還在吃,但是一樓的舞廳已經開放。
今天的客人都是政府官員,帶家眷的很少,但是有幾十個模特,确保大部分想要跳舞的人都有舞伴。
提前離開的人很少,相比晚宴,所有人都更重視晚飯後的社交場。
不管是英國人,還是内地人,都很重視這個交流的機會。
小結巴比趙山河還要忙,她可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備受來賓重視。
從第一支舞曲開始,她的邀請跳舞的名單就排滿了。
而趙山河,大部分時候都在不停地跟不同的人聊天。
霍大帶着一個英俊的中年英國人走了過來,趙山河正在陪警方的一幫高官閑聊。“阿河,港督的第三支舞跳完,希望能跟你有單獨聊天的機會。”
趙山河認出了英俊的中年人是港督的助理,他笑着主動伸出了手。“拉比茨先生,你好。這是我的榮幸,我也很期待這次談話。”
拉比茨雖然平日比較高傲,可是面對趙山河卻表現的很謙遜。“趙先生天縱奇才,在全世界範圍内都稱得上出類拔萃,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多多交流。港督的意思是談話隻有你跟他,還有我跟鍾逸傑先生旁聽。”
趙山河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霍大,笑道:“沒問題,我現在就讓人安排好二樓的雪茄室。”
對方點了點頭,笑道:“我也希望能參觀一下這座古堡的二樓。”
這是應該的,他是港督的助理,位高權重,但實際上,保證港督的安全是他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霍大跟自己的老婆招了招手,一直關注這邊動靜的霍大嫂就優雅地走了過來。
聽明白了拉比茨的意思,他們就一起上了二樓,檢查房間的安全,以及有無竊聽,錄音設備。
而趙山河來到了舞台的門口,等待港督跳完這支舞。
“特意交待不讓我參加,看來這個魏德巍雖然是個做實事的,卻也依舊是個政客。”
趙山河低聲笑道:“放心好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他挑撥就有用的。”
趙山河與霍家的關系越來越緊密,等内地的投資開啓,雙方利益糾纏,更難以分開了。
這種關系,遠比其他利益更緊密,任誰也很難影響。
很快,舞曲暫時中落,個頭不高的魏德巍在鍾逸傑陪伴下,一起走出了舞廳。
霍大已經遠遠避開,趙山河親切地跟魏德巍擁抱了一下,行了親近的貼面禮。
與鍾逸傑,趙山河更親近,不管怎麽說,這兩年他發展順利,鍾逸傑幫了他不少。
熟知曆史的他也把鍾逸傑當成了一輩子的合作夥伴,等他退休了,絕對會回報他的厚愛。
三人一起穿過了大廳,沿着樓梯上樓。
今天的客人雖然多,但是二樓卧室這邊的區域,并沒有對外開放,樓上很清靜,隻有霍大嫂與拉比茨等在雪茄室的門口。
見趙山河他們抵達,霍大嫂就告辭離開,樓上隻留下了他們四人。
進屋之後,趙山河坐在了茶水台前,魏德巍坐在他的正對面,鍾逸傑和拉比茨一左一右,都坐了下來。
魏德巍先誇獎了一番别墅的裝修,先提起了一個讓趙山河沒預料到的話題。“聽聞趙先生購買了一台超級計算機作爲自己的研究工具,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讓我們也見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