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非常重,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反感。
所有人都知道趙山河就是善财童子,隻要賬目差不多,根本不會斤斤計較。
若是因此得罪了趙山河,退回了他們的資金,以後想要這樣輕松賺錢,幾乎就不可能了。
每個人拿到了徐董遞過來的報表,就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起來。
隻有六叔沒有看,把報表遞給了他身後的六嬸,笑問:“小徐,我眼睛不好,也懶得看,你就大緻說說,我們的投入大緻可以分多少?”
徐董笑道:“淨收益百分之四百。如果現在把資金全部抽出來,每家分一個億。”
從去年九月,趙山河将南投公司的資金全部轉移到華投基金,華投基金的總資本達到了四億四千萬。
這其中,有一億兩千萬是趙山河的自有資金。
如今,華投基金的賬戶上,有美金三億四千萬,按照港币與美金的固定彙率7.8比1計算,這就是26億五千萬。
而在香江市場,不算那些明星後來投進來的三千三百萬資金,在金融市場的資産,總價值五億六千萬。
七個月的時間,賬面資金達到了三十二億。
先扣除趙山河自有資本的八億六千萬,再扣除趙山河的百分之三十抽傭,他們的賬面資金是十六億五千萬。
也就說,他們每家兩千萬的投入,現在可以拿回一個億。
而趙山河的個人資本,從九月的一億兩千萬,變成了如今的十五億五千萬。
當然,因爲上個月動用了幾千萬買房,他現在的資金差不多十五億。
這不是資産,而是現金。
雖然趙山河替他們賺了錢,可是趙山河一點也不虧,僅靠他自己的資本,七個月的時間,不可能升值十幾倍。
特别是這次東瀛的投機,要沒有近百人去保護他,能不能安全回來都另說。
所以說,有時候太斤斤計較并不是好事,有時候吃虧就是福。
六叔笑着跟趙山河說道:“阿河,半年的時間,兩千萬變成一個億,這個成績讓我無話可說。老朽就想問問,今天這個分紅,有什麽說法?這些錢不能繼續放在市場上投資嗎?”
趙山河笑道:“主要是這次從東瀛拿回來的錢全部是美金,我想分給大家,沾些喜氣。未來的幾年,這樣的暴利機會很少,隻留下本金,做長線投資。”
“飯前我也聽你說了這幾年,你現在又這樣說,可是有什麽講究?”
“香江的聯交所已經開始采取計算機辦公,而且與新加坡,倫敦,東京,紐約的市場之間,已經在研究信息傳送,想要将電子郵件技術應用在瞬息萬變的市場上。
根據我的研究,這種信息傳輸功能雖然比不上傳真可以圖文并傳,但是卻能在計算機之間指定性傳輸,一傳十,甚至是一傳百。
隻要他們解決了圖表與文字的同時傳輸功能,未來瞬息萬變的市場,就會形成統一的連接。”
六叔年紀大了,接收新技術有些困難,有些聽不明白,他驚訝問道:“這跟我們說的有什麽關系?”
趙山河想了想,用一種簡單的方式介紹說道:“如果這種技術得到發展,未來的全世界的金融市場就能形成緊密的連接,到時候,在香江就能炒作全世界各大金融市場的期貨,股票,還有指數。那個時候,我就可以繼續進入這個市場來發展……”
鄭老的旗下有香江最大的商場,如今也應用了衆多的計算機,他對這方面的了解比較多一點。
聽到趙山河這樣說,他問道:“阿河,所以這是你看好電子科技,計算機技術發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趙山河點了點頭。“是的,工業時代從蒸汽機時代,到電力時代,再到電子時代,這是發展大趨勢。今天不談這個,如今基金的賬戶上,美金和港币都有不少,我們還是來讨論一下資金分配情況吧。”
他不想說的太細,更沒有拿出網絡時代來說事,他們這些人雖然有錢有勢,可是在新技術方面,能幫得上他的地方太少了。
香江根本沒有發展計算機科技科技的土壤,不說人才匮乏,就是建廠的土地都沒有。
他的目光,一直望着北方。
資金分配,按照本金留在基金會,盈利全部分配爲基準。不管是想要美金,還是想要港币,大新銀行都會直接分配到各家的賬戶裏。
不過,趙山河的倡議是分配港币,因爲美金他想留下來帶去北方。
86年底,整個華夏的外彙儲備隻有二十億美金。
如今這個時代,連襯衣換飛機都做不到,國内幾乎沒有工業,有限的外彙,都是賣糧食,賣礦産資源,賣石油換回來的。
作爲後世最大的資源進口國,這個時代,卻隻能靠出口資源,才能換取一點點緊張的外彙。
突進的華夏還在世界經濟圈子的外圍,不過也正好是跟西方的蜜月期。
這個時候,多輸送一定外彙,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到了九十年代,日子就難熬了。蘇聯的崩潰導緻了華夏成爲被打壓的對象。
華夏賣什麽,什麽就便宜,華夏買什麽,什麽就貴,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下個世紀第二個十年。
不過華夏一直負重前行,筚路藍縷,終于擁有了屬于自己的藍天。
不到這個時代,根本無法理解華夏的偉大。從一窮二白到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第一大工業體,這中間經曆了無數人的奉獻和付出。
看到如今的窮苦,趙山河就恨不得時間撥快,快點到三十年後。
皆大歡喜的分贓大會,不,分紅大會結束,趙山河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清算起來了自己現在能動用的資金。
他現在的總資産大約十六億,别墅,健身中心大樓,地利根德閣的房子占了差不多一億,現金資産還有十五億。
除了香江股市和期貨市場的資産,能動用的個人資金差不多一億五千萬美金。
目前來說,已經夠用了。
這次跟其他人一起去内地,有投名狀了。
如果不是爲了四月去内地,他才不會冒險去東瀛賺這一筆快錢。
主卧室裏,阮梅跟小結巴兩個人偷偷看了一眼伏案工作的趙山河,竊竊私語了起來。
“聽說男人們的精力有限,如果他昨天晚上沒有幹壞事,今天就會很厲害,要是今天晚上不行,他就肯定幹壞事了。”
小結巴明知道阮梅在撺掇,卻也願意上當。“可是阿河每次都很厲害,我都根本不知道他底線在哪裏?要是讓他看出來了我在挑釁,故意懲罰我,那你到時候來不來救我?”
阮梅呃了一聲,扭頭就走。“那算了,反正我回屋睡覺去了,試不試随便你。”
小結巴一把拉住她,低聲道:“要不今天晚上我讓你,讓阿河先去陪你,我們輪流把他吸幹!”
阮梅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了,小結巴根本沒有羞恥感,把這種事看的像吃飯睡覺一樣正常。她忍不住歎道:“你真不害臊!”
計算完了自己資産的趙山河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卧室,卻見小結巴已經躺在了被窩裏,纖細的她在面積超過五平米的大床上,一點也不起眼。
“老公……”她從被窩裏伸出了雙手撒嬌,等趙山河抱住了她,她就送上了熱吻。“你去阿梅的房裏,不要反鎖哦……”
趙山河立即就激動了,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願意兩個人一起陪我?”
小結巴哼了一聲說道:“她天天很壞,總是在後面都能夠狗頭軍師,還假正經。我就想看看她被老公你弄的死去活來,還裝什麽正經。”
好邪惡,可是趙山河好喜歡。
要是一般人,昨天晚上就浪了一夜沒睡覺,今天考試了一整天,晚上見了那麽多人,消耗無數腦細胞,早就疲憊不堪了。
可是他今天早上才得到了一個能量點,加了0.1點到耐力,身體今天處于最佳狀态。
他捏了一下小結巴的臉蛋,感覺她真是太貼心了。“好,過一個小時,你記得溜進來哦。”
客卧裏,阮梅剛洗完澡,躺在了大床上,拿了一本上次沒有看完的《雪國》繼續看了起來。
身患遺傳性心髒病,她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這種人生的殘缺讓她更有一種悲觀主義的浪漫思想。
她很喜歡川端康成,川端康成作品裏面的佛教思想,宿命感,以及虛無主義,都讓她很喜歡。
特别是他筆下的愛情既不纏綿悱恻,也不狂熱痛苦,永遠都是一種淡泊,含蓄,隽遠的純真,讓她如癡如醉。
可是剛看了幾頁,趙山河就進了卧室。倒在了薄被上面,壓住了她半邊身體。“在看什麽?哦,雪國,川端康成的巅峰之作。”
阮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擰住了他的耳朵。“你壓着我了,你也喜歡川端康成?你這種永遠狂熱,激情,奮進的氣質,跟他一點也不像。”
趙山河會議了一番前世看這本書的記憶,仰頭望着她,笑道:“别瞧不起人,别以爲隻有你自己是文藝女青年,誰還沒有文藝過啊!”
阮梅不服氣了。“好,那你來跟我說說,雪國這本書講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