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訝然回頭道:“你還會看相?”
趙山河笑道:“不是看相,而是根據一個人的成長經曆,環境影響,還有社會關系作出的整體分析。”
小莊不信。“你是不是因爲會看相,知道我跟四哥是奇才,所以才會百般懇求,邀請我們加入的?”
趙山河當然不會承認,翻了個白眼說道:“交給你一個任務,你這兩天找阿樂談談,讓他安排十個左右身強力壯,能打的下屬,辦理護照,月底前往東瀛。”
“好。”小莊正經了起來。“真的很危險嗎?”
“我雖然隻是投了三億港币,卻簽了六億美元的合約,如果這個月日元彙率上升百分之十五,你說會有多少利潤?”
“一億美元。”
“如果是你,你願意讓人撈一票就走嗎?”
“如果我是東瀛政府,心裏會不舒服,如果我是東瀛銀行,我會想辦法把資金留下。如果我是東瀛黑幫,這一億美元值得殺死一個人了。”
馮剛問道:“既然東瀛的經濟形勢這麽好,爲什麽不繼續做下去?”
“這次隻是鑽空子,以後想這樣賺快錢就難了。就像在香江市場,我們現在想簽合約,就沒人願意跟我玩。我當然不會一次性把資金都抽回來,本金拿回來,再抽一半利潤應該吧?”
“五千萬美元也很多了……”
“是的,所以要做好防範。”
馮剛又說:“趙總,駱敬華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十個退役軍人。另外,那位來自蘇聯的電子專家,也到了香江,你很忙時候見見?”
“明天。”趙山河問道:“他們如果辦理了香江工作身份,能出國嗎?”
“有點困難,因爲有個期限問題。不過如果辦理了長期居留戶籍,是可以出國的。”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見了他們,就去拜訪鍾逸傑。”
汽車将趙山河送回了家,馮剛與小莊一起上樓。
趙山河去東瀛的時候,趙母回鄉探親還沒有回來。母子倆相依爲命十幾年,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麽久。
見了兒子,趙母就鼻子發酸,眼眶發紅,拉着他的手都不想松開。
母子倆絮叨了好一會,聽她講了回鄉探親的經過。
趙山河爺爺這邊,都是遠親了,最親的血緣關系,是他爺爺兄弟的後人。
母親那邊的有一個當初已經出嫁的姐姐,是最親近的。
關于遷墳的事情談的很順利,現在惠陽還很落後,祖墳也還在,落葉歸根的事是大事,誰也不會無故阻攔。
特别是趙山河的母親這次回去,雖然帶的現金不多,也有一萬多,現在港币兌換人民币差不多二比一,換了五千元人民币她一大半分給了趙家族人。
金錢開道,無往不利,遷墳的事情很快就談好,趙母甚至親自到祖墳那邊,選好了他爺爺奶奶,父親的墳地。
當然,也有一些親戚想要來香江發展,趙母也爲難地應承了幾個後輩。
這對趙山河是小意思,直接答應了下來。
八十年代雖然嚴格控制了兩岸互通,可是香江經濟飛速發展,人工短缺的現象非常嚴重,到處工廠缺人。
隻要能把人通過正規渠道弄來香江,就有工廠願意爲其辦理工作簽證。
後來的香江去工業化,不僅僅是受到了土地短缺的限制,更是受到了人員短缺的限制。
小結巴今天在上學,阮梅來了家裏,不過趙山河跟她并沒有親近到,就又出了門。
這次在東瀛的投資如此之大,必須要跟徐董他們幾家彙報一下情況。
出門了十天,該回的電話也都要回。
一直到晚上十點,趙山河出了徐家。
除了溝通交流了一番投資事宜,他跟徐陳愛芬并沒有銷假,明天還會很忙。
“回家嗎?”
“先去公司拿最近幾天的情報,再回家。”
先到健身中心地下停車場,他沒有下車,等馮剛上樓去拿了最近幾天的情報,然後就直接回家。
健身中心這裏的裝修已經臨近結束,員工培訓是早就差不多,隻等這裏裝修好,就能開張。
初步計劃是四月底,或者五月初。
不過,各種健身器械,測量設備都已經買回來了,趙山河已經可以用這些器械和幾處場地進行訓練。
回到家裏,小結巴顯得很不開心,趙山河好不容易回來了,她卻身上卻不利索,趙山河就要陪阮梅睡了。
結果就是,趙山河與阮梅剛經曆了一場大戰,阮梅還在餘韻中沉迷,一個身影溜進來了客房。
趙山河感覺到了,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親近,甚至是竊喜。
小結巴也爬上了床,盯着阮梅的身體看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自己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貼着趙山河躺了下來。
過了都有十分鍾,阮梅終于恢複了清明,睜開了眼睛,想要跟趙山河溫存一下再去洗澡。
可是轉過頭來,卻看到了小結巴趴在趙山河胸前,正看着她。
“啊……”阮梅一時之間魂飛魄散,差點就因爲心髒病複發抽過去了。
趙山河吓的連忙一把抱住她,輕聲安慰:“沒事,沒事,隻是小結巴而已。”
阮梅平複了好一會兒,使勁兒踹着趙山河,然後搶了一床薄被把自己裹住。“你是混蛋,她什麽時候進來的?你怎麽不提醒我?”
自己被小結巴看了個精光,特别是在最失态的時候,讓阮梅羞的哭了起來。
小結巴卻不以爲然。“梅姐,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我都不害羞。”
“你别理我,我又沒有在你們親熱的時候闖進去過。”
小結巴不服氣了。“按照時間,今天也該是我陪阿河,我都把他讓給你了。可是我一個人睡不着,想跟阿河睡一起,又怎麽了?”
“你不知羞!”
“有什麽嘛,大不了下次我跟阿河親熱的時候,你也進去看看。”
阮梅氣急。裹着被子下床。“你們到這屋睡,我去主卧睡。”
趙山河知道她要是走了,以後想要再把兩女弄一張床上可不容易。
他連忙一把拉住了阮梅,溫柔說道:“今天我陪你睡,别管小結巴。她也跟我十幾天沒見了,就讓她在旁邊睡吧。”
“不行,太不知廉恥了。”
趙山河才不理她,抱着她不松手,不讓她走。“就這樣睡,我不在碰你了。你要是敢走,我把被子掀開了打屁屁。”
這是絕對的大招,阮梅一想到那種情形,整個人就不好了。
“你欺負我……”
“這是疼愛,怎麽是欺負呢?跟你們分開十幾天,你們兩個我都很想,一個也不想分開。”
拉鋸戰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阮梅精疲力盡,隻能認命地躲在被子裏面,閉上了眼睛。
小結巴可就得意了,挂在了趙山河的身上,還故意挑逗他。
“别逗了,你又不能陪我,逗上火了怎麽辦?”
“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嘛……讓我看看你們兩個是怎麽做的,阿梅天天清高,我就想看看她求饒的樣子。”
阮梅氣的從被子裏伸出手來,在她大腿上打了一巴掌。“細細粒,你等着,此仇不報非君子。”
細細粒嘟囔。“你又不是君子。”
趙山河連忙拉架。“都别吵了,睡覺吧。我累了十幾天,今天才回來,就想好好睡一覺,都給我點面子。”
“好。睡覺。”
另一邊,阮梅裹着被子,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們。
趙山河得意了,右手摟着小結巴,左手不停地向阮梅的被子下面鑽。
阮梅不好意思回頭,更不好意思發聲,躲着趙山河的手,用手指使勁掐他。
最後,隻能也乖乖回來,靠着趙山河的左邊睡了起來。
費了這麽大勁,終于能睡在一張床上了,可是趙山河不敢再得寸進尺了。
她的病受不了刺激,要是小結巴在,他就強迫要了她,誰知道她會怎麽樣。
要是導緻心髒病發,那問題就嚴重了。
不過即便如此,趙山河這個時候也心滿意足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也是趙山河穿越以來,睡的時間最久的一覺。
不是因爲歡愉,而是費心啊。
醒來之後,床上沒有了一個人。
趙山河起床洗漱,來到樓下,也沒有看到一個人。
不過,他看到了阮梅留下的紙條,小結巴上學去了,她跟趙母兩個人去買菜了。
阮梅沒有走,這讓趙山河很開心。有了第一次,還沒有真的生氣,第二次還遠嗎?
廚房給他留了早餐,是他學校附近那家胖姐早餐店的小籠包,趙山河很喜歡吃。
吃了十六個小籠包,喝了一杯牛奶,趙山河進了書房,開始工作。
跟嶽魯合作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麽大事,哪怕當時不知道,第二天也絕對知道了。
這些地下世界的信息與媒體信息結合起來,就能讓趙山河對整個香江的了解更加透徹。
特别是各大社團,各大豪門之間的恩怨,趙山河也了解的更加清楚。
許多豪門信息,在嶽魯他們手中沒用,因爲他們根本抵擋不住豪門的反擊,許多信息就沉澱了下來,甚至是廢棄。
可是這些豪門隐私,甚至是子弟違法的信息掌握在趙山河的手中,就非常有用。
如果趙山河想要利用這些信息獲利,絕對比嶽魯他們多的多。
(祝大家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