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趙山河還在回憶那些記憶,他是真不知道她在進入娛樂圈之前,還開過廣告公司。
可能是生意不好,最後關門大吉,又跑去競選亞洲小姐,然後獲得了冠軍,進入了娛樂圈。
雖然這又是一個他喜歡的類型的大美女,趙山河的記憶裏還有她參演的等級片中香豔的鏡頭。
但他雖然風流好色,卻也不會見了美女就沖上去。
随緣一點更有趣。
剛到六樓的電梯口,小莊看到他出現,就立刻迎了過來。“阿河,有人在,你先下樓。”
趙山河從善如流,立即轉身就走向了樓梯。“什麽人?”
“四哥從美國請的電子專家,他們爲我們提供了一系列先進的科技産品,如今在幫我們裝系統。”
“有些系統是不合法的嗎?”
小莊笑了笑。“如果合法的話,就會失去很多功能。這兩天你不要露面,你是國際名人,這樣的時候,假裝不知道就好了。”
“我明白。”到了樓梯口,趙山河下樓。“我去阿梅家了,有事打阿梅家的電話。”
小莊搖頭道:“你給我們都買了手提電話,自己也不買一部?”
“太重,也不符合我學生的身份。”
現在的手機好幾斤重,能砸死人的那種,趙山河實在不習慣拿那麽一個大家夥去上學。
來到了一樓,趙山河将衛衣的兜帽戴上,然後進入了大街。
在香江,認識他這個名人的人不少,爲了避免麻煩,趙山河現在習慣了穿帶兜帽的衛衣。
不過他的高個大長腿,在熟悉的人眼中,還是無所遁形。
英皇道上,兩個女孩還在等車,其中一個看到了趙山河的身影。
剛見過不久,趙山河的影子還在她的腦海中,這個時候看到,立即激動說道:“阿翁,你看那是不是趙山河?”
阿翁看了一眼,點頭說道:“是他。”
“可惜他已經有了女朋友,要不然找一個這樣的金龜婿,不用再努力了。”
阿翁嘻嘻笑說:“你的胸大,可以去試試看啊……”
“你腿長,長的漂亮,要去也是你去。”
“我們一起?”
“好啊,好啊。我們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你發燒了,該去治治了。”
公交車來了,兩個人停止了逗趣,在人潮中擠上了公交車。
趙山河進了樓道,就把裝進空間的書本拿了出來,抱在懷裏。
阿梅正在給一隻小奶貓倒牛奶,看到趙山河進來,笑着說道:“看看,這是我今天跑了好幾家寵物店,才選的一隻貓。”
趙山河在她身邊蹲了下來,輕輕摸了一下小貓的後背。它吓的躲了一下,仰頭喵了一聲,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又低下頭喝奶。
“今天剛養,還不熟,等熟悉就不會怕你了。”
“醫生不是說動物掉毛對身體不好嗎?你還是要養?”
她讨好地輕輕用肩膀撞了一下趙山河。“我問過醫生了,這也不是絕對的。我又不是過敏或者哮喘,影響不大。”
不能要孩子,她的生命曆程就會缺失一半。
但是趙山河也沒有解決的辦法,畢竟她的身體不允許。
“你去寫作業,我喂了豹子就過來陪你。”
“它叫豹子?”
“嗯,你要是再使壞,我就讓它這個豹子,吃了你這個山雞。”
趙山河笑了笑,在她鼻尖捏了一下,起身去寫作業。
夜色降臨的時候,趙山河不僅把今天的作業寫完,還又複習不少中六的課程。
快要吃飯的時候,接到了他媽媽打來的電話。“何董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明天的邀請分成兩撥,女人在他二姨太家中聚會,你們男人坐遊艇出海玩……”
“我等會兒給他回個電話,你今天晚上在哪裏吃?”
“難得休息一天,哪裏都不去了。想到明天白天要打扮,晚上又要應酬就心煩……”
趙山河忍不住失笑,這才幾天啊,就連他媽都厭煩了這種整天應酬的生活。
吃過晚飯,趙山河老老實實地坐在陽台上,跟阮梅一起做題。
這位阮老師英文和中文很好,可是數學是她的短闆。
趙山河每次過來,都先要給她補課。
補課的時候還要一本正經,就連開個玩笑,調笑兩句都不行。
不過,小結巴對他百依百順,有這樣一個臉皮薄,卻又喜歡當老師的女朋友管着他,感覺還不錯。
彩婆婆現在對他很好,雖然知道自己的外孫女是二房,可是隻要趙山河對她好,她就很滿意了。
“阿河,來我給你加點水。”
“阿河,還要不要吃水果?”
阮梅又吃醋了。“婆婆,我們在做題呢,你去客廳看電視,别打擾我們了。”
趙山河是心疼她,讓着她,彩婆婆才不怕她。“女人家的,識字懂禮就夠了,還指望你去當教授啊。我看阿河就不需要補習,就你才需要補習。”
“那我也要考大學。”
“考,考,我又沒說不讓你考。你比阿河大三歲呢,天天也不知道讓着他,也就阿河受得了你。”
刷了一撥存在感,彩婆婆才心滿意足離開,阮梅氣鼓鼓的,而趙山河一個勁兒偷笑。
“得意吧?所有人都讓着你,就我現在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别陰陽怪氣,是你自己小氣多還怪别人。”
“哼,十……三分鍾不理你。”
趙山河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就想笑。“你十分鍾變成三分鍾,是因爲還要我給你講題吧?”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撞進了趙山河的懷裏撒嬌。“你都不知道讓着人家,說話比外婆還氣人。”
趙山河摟着她忍不住說道:“那你晚上多換一個姿勢好嗎?”
九陰白骨爪掐住了他的腰,嘴裏卻輕輕嗯了一聲。“那你不許再故意氣我。”
趙山河得意了起來,忍不住輕輕哼唱。“我們一起顫抖,才更明白,什麽是溫柔……”
她猛地擡起頭來,驚問:“這是什麽歌?好聽……”
趙山河忍不住慚愧,這首紅豆可是九十年代末期的歌,他現在就唱出來了。
穿越這個時代,他可沒有想過當文娛大盜啊。
“我們在伊豆的第一次,一直萦繞在心頭。我想了幾句歌詞,上次哼唱偶然就有了幾句旋律。
她立即坐正了身體,問道:“給我寫的?寫的我們?”
趙山河點了點頭,她立即拿過來了筆,撒嬌道:“那你怎麽不跟我說?快把歌詞寫出來……”
趙山河略一回憶,《紅豆》的歌詞就清楚浮現,他很快就抄了下來。
阮梅拿起了歌詞,看着看着,眼睛就紅了,很快,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怎麽還哭了?感動了?”
她嘤嘤地哭了起來,不顧兩個人的坐姿别扭,拱進了趙山河的懷裏,緊緊抱住。“你爲什麽這麽好?人家感動死了……”
彩婆婆聽見哭聲,連忙跑了過來。“怎麽了,怎麽了?哭什麽?”
阮梅擡起頭,扭頭說道:“婆婆,阿河還給我寫歌了,寫的好好,我就是現在死了,也此生無憾了。”
彩婆婆連忙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麽,病好了,以後日子還長着呢。菩薩保佑,大吉大利……”
阮梅也不理她,又鑽進了趙山河的懷裏。“阿河,幫我把這首歌譜曲好不好?完成它……”
彩婆婆見兩個人不是鬧矛盾,而是在膩歪,立即識趣地轉身笑吟吟地走了。
趙山河抱着她輕聲說道:“那你願意爲我解鎖更多姿勢嗎?”
“都聽你的。”
太爽了,對一個有點文藝的少女來說,一首歌的威力,比什麽都要大啊!
趙山河又輕輕哼唱了起來:“我們一起顫抖,才更明白,什麽是溫柔……”
唱完,他笑着問道:“你想到了什麽?”
低着頭看不到她的表情,等了好一會兒,她才會過意來。“你太壞了……”
趙山河故意強詞奪理。“我哪裏壞了?我隻是想到那天泡溫泉,天有點冷……可惜沒下雪……”
她被氣的嘻嘻直笑,使勁掐趙山河的手臂。“就不是,就不是,你思想邪惡,就連桃花源記你都曲解了。”
趙山河哈哈笑了起來,抱着她把她托到了自己懷裏,然後又緊緊抱住。“你剛才可是答應了,任我爲所欲爲,你還要配合……”
“我不聽……羞死了……”
“那你還想要歌?你不配合就沒靈感……”
“不要再說了……”她擡起頭來,摟住了趙山河的脖子,然後堵住了趙山河的嘴巴。
雖然她臉皮薄,有些假正經,可正因爲這不同的性格,才賦予了不同的魅力啊!
爲了歌,她也是拼了,這一晚讓趙山河享盡豔福,爲趙山河貢獻了8%的能量點。
既然她如此喜歡,趙山河當然要遂她的意。
不過,他現在水平隻能根據曲譜哼調,想要譜曲,甚至編曲,能力還不足。
一首完整的歌,每一個曲調,每一個節拍,都需要深厚的功力來調整。
不過,趙山河隻買了一份小禮物,就拜托學校裏那位老藝術家音樂老師,幫他完成了譜曲。
雖然整個完成用了三天,但這個過程中,趙山河對音樂的理解,增加了20%。
拿到完整的曲譜,阮梅喜極而泣,一天到晚就在家裏學唱這首歌,都有些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