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伊一施展劍法和秦祖的刀碰撞上,一時間竟然打得不分勝負。
“一個金丹巅峰竟然和元嬰後期戰得不相上下,此子不能留!”
秦祖面色一狠,真氣附着在金蛇彎刀上,攻勢愈加猛烈。
“劍法快要打不過了,系統,幫我把劍法提升到最高等級!”
“叮,恭喜宿主花費5000任務點,《孤狼劍法》修煉至大圓滿。”
一套套劍法招式出現在伊一腦海裏。
“這是!劍氣!”
一到劍氣劃破秦明的手臂,鮮血順着胳膊流淌了下來。
“剛剛領悟的,怎麽樣?”
“在戰鬥中領悟劍氣,這種天才爲何偏偏在木家!我今天一定到殺了你!”
秦明的氣息逐漸攀升,元嬰後期、元嬰巅峰、化神初期!
秦明的氣息突破到化神境,但是并沒有天劫落下,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的實力。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我動用了老祖的元神之力,就爲了滅殺你!”
秦明面色兇狠,在胸前凝聚出一道氣息恐怖的法訣。
“伊一,快跑!”
木子婉見秦明突然氣息暴漲,害怕伊一對付不了。
“放心,我還能應付得了!”
“影傳殺!”
伊一消失在原地。
“哪裏去了!”
秦明有種開大招打小兵的感覺,四處尋找着伊一。
“爹!後面!”
門外進來兩個年輕人,正是秦明的兩個兒子秦明和秦朗。
“噗~”
秦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降魔劍刺穿了秦祖的身體。
“放開我爹!”
秦明和秦朗加入戰鬥,兩道法訣拍向伊一。
伊一輕易化解了法術,但是重傷的秦祖卻被救走了。
“再問一遍,可願退婚?”
伊一站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着三人。
“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我師父是天羽宗大長老,我不會放過你!”
秦朗面色兇狠地瞪着伊一,心裏清楚哪怕是化神初期的父親都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自己肯定也打不過他。
“爲了娶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那好,我成全你!”
“試試這招!”
伊一将紅蓮業火在胸前凝聚成一個巨大火球,朝着三人身後的屋子拍去。
伊一還是沒有嗜殺的習慣,不至于爲了一個婚約滅人滿門,這也爲後來的事情埋下禍根。
“轟~”
身後的建築瞬間化爲灰燼,秦府也成爲一片火海。
“走吧,教訓已經夠了!”
伊一下來拍了拍看得目瞪口呆的木子婉,拉着她向外走去。
“你……你好厲害啊!”
木子婉看向伊一的目光裏全是小星星。
“說了要爲你出頭的!”
“可是他們不會死了吧?”
“還不會,這陣法隻會讓外面的人看不見裏面,但是還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伊一沒有殺了他們,隻是燒光了秦府的基業,這對秦府上上下下來說,比殺了他們更殘忍。
這一點伊一沒有想到。
……
“好熱,我們要死了麽?”
燃燒的建築裏秦祖父子三人都大大小小有些被燒傷。
“還沒有,我們快出去,快,扶好咱爹!”
秦朗見還有生機,連忙扶起秦祖和秦明往外走去。
“放開我吧!”
“爹!”
秦祖捂着傷口。
“這一劍刺破了我的金丹,我的修爲已經盡失,出去後也是個廢人了。”
不知有意無意,伊一這一劍正好刺破了秦祖的丹田,周圍燃燒的異火也讓秦祖的元嬰逃離不出。
“爹,沒事,我會找人治好你的,大不了我們重新來過。”
秦明和秦朗哭着勸告着。
“算了,爹不願意那樣活着,這件事也怪我,爲了計劃非要去木家提親……算了,不說了,秦朗,你記住,爹今日是被木府的伊一所殺,你一定要爲爹報仇,還有有,照顧好你哥哥,他的天賦不如你……”
“爹!”
秦明和秦朗撕心裂肺地慘叫。
……
“伊一,殺父之仇,滅門之恨,我秦朗不殺你我誓不爲人!”
秦朗和秦明灰頭土臉地跪在秦府門口。
路人有些害怕地離兩人遠些,在他們眼裏,秦府正完完整整的在那裏。
……
“叮,恭喜宿主擊殺元嬰九階修士,獲得經驗值2900,任務點100。”
“嗯?誰死了?不會是……”
伊一皺着眉頭,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啦?”
木子婉教訓了秦家一頓,很是開心,見伊一突然皺眉,問了一句。
“沒事!”
“哦,那我們去醉仙樓吃飯吧,我請客!”
“好!”
……
伊一回了秦府一趟,陣法還在。
走進去隻見一片燒焦的瓦礫。
“戰鬥的時候所有人基本上都逃離了,應該不會燒死人啊?”
伊一沒有看見有任何屍體,就算有也會被異火燒成灰燼。
可是“前”字訣給他的預感卻愈發強烈。
“前”字訣:對未來和臨進的危險有着特殊的感應,甚至可以預見未來。
伊一一直不知道怎麽用這個“前”字訣,但是似乎它一直在運作着……
……
天羽宗内,秦明和秦朗跪在一個白發老者面前。
“師父!”
“怎麽了?不是回去探親半個月麽?怎麽突然回來了?”
白發老者笑着看着秦朗,秦朗是他百年來收到過最好的弟子。
完美的先天五行靈根,将來前途不可限量,老者甚至準備将自己的衣缽傳授給秦朗。
“弟子恐怕難以潛心修煉了!”
“爲何?”
老者皺了皺眉頭。
“弟子家慘遭滅門,兇手仍然逍遙法外,弟子已經有了心魔!”
“心魔?”
老者當然明白,心魔存于心,要麽入魔,要麽修爲就永遠停滞不前。
“發生了什麽?”
秦朗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去,但是對自己逼婚的事情隻字未提。
“放肆!他難道不知道你是我天羽宗大長老孫瑜的弟子麽?”
“知道,但是他卻絲毫不将您老人家放在眼裏!”
秦朗跪伏在地,給孫瑜磕了三個響頭。額頭在地上印出三個血印。
“望師父爲弟子報仇!”
孫瑜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思量着:
“一個散修而已,死了就死了吧,但是秦朗我卻是要托付大任的,這種天才錯過了不知道還要再等幾百年。”
孫瑜點點頭。
“我會爲你一家報仇,事後你就在宗裏潛心修煉,不要再出去給我惹事端!”
“弟子遵命!”
秦朗又磕了一個響頭,臉上卻也沒有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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