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成父子二人回去後,伊一便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因爲再待一會兒,木元真就會再拉他下一盤棋。伊一找了個借口,将棋盤送給木元真後就回房了。
“呼~在玩下去我就要丢死人了,這木元真是不是以前玩過棋啊,才幾個時辰我就下不過他了!”伊一本想靠着下棋找點樂子,哪成想這是在自找沒趣。
“知名度任務還差一半,這可怎麽辦,任天成那家夥,怎麽可能到處炫耀自己被築基期打敗了,我又答應放過人家,總不能去散布消息吧?”伊一快要愁死了,那場大戰附近确實有人來看了,但是敢來的都是些有些修爲的修煉者,普通人哪敢看“神仙打架”,來的修煉者湊一起也才幾千人,什麽時候才能滿一萬呢?
伊一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玄真大陸,成名隻是早晚的事。
……
“放我進去,是哪個混蛋打我爹爹了!”
第二天一早,伊一被門外清脆的聲音吵醒,修煉了一晚上,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伊一的房門被推開,隻見一個身穿粉色長裙,清純可愛的小姑娘怒氣沖沖地看着伊一。
“就是你昨天打傷我爹爹,我要爲我爹爹出氣!”那女孩伸出粉拳打向伊一面門。
“哇,下手這麽重,想讓我毀容啊!”伊一抓住她的拳頭,感覺得到她是打出全力的,而且她的手還有點軟。
“流氓!放開我!”女孩一拳沒打成,反應過來伊一正一直抓着自己的手,一陣嬌羞,提腳踹向伊一裆下。
“我天,你誰啊,這麽狠毒!”伊一連忙夾緊雙腿,差點就變成公公了。
“哼!我是城主任天成的女兒任瑩,你欺負我爹和哥哥,今天我要爲他們報仇!”任瑩說着又是一拳過來。
“你爹和哥哥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你!”伊一擋了下來,發現任瑩隻有練氣五階,看起來不到16歲。
“我……”任瑩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真的打不過他。
“趕緊回去吧,我要出去吃點東西。”伊一修煉了一晚上,現在也是饑腸辘辘。
“你……混蛋,别走”任瑩看着伊一無視自己走了出去,連忙跟了上去。
……
“老闆來倆包子來碗豆漿!”伊一走到一家酒館坐了下來。
“好嘞!”
“給我也來一份,要一樣的。”任瑩在伊一對面坐了下來。
“這位大小姐,你跟着我幹什麽,你也想被打一頓麽?”
“我……我來吃點東西怎麽了,這裏又不是你家開的!”任瑩現在想起來真的有點後怕,自己還真打不過他,不過他看起來也不像壞人。
兩人就坐在店裏一口一口吃着,伊一吃的很香,而任瑩仿佛把包子當做伊一一樣,每一個都死死地咬一口,并且一直瞪大眼睛盯着伊一。
“老闆結賬!”
“好嘞,四個包子兩碗豆漿一共是二十文銅錢!”夥計擦了擦手走了過來。
“我跟他不是一起的,這是十文,兜好。”
“好嘞,那姑娘您呢?”夥計見任瑩衣着華麗,不像是那種欠錢不給的人。
“我出門太急,沒帶錢!”任瑩想的自己一大早偷偷溜出來,既沒有帶錢,也沒有帶侍女。
“姑娘,我這是小本買賣,可禁不起賒賬啊!”夥計可爲難了,使了個眼色,又有兩個夥計圍了過來。
“我可是城主的閨女,你這是要幹嘛?”任瑩倒是不怕這幾人,他們最多也就是煉體士。
“你說你是城主女兒,城主女兒怎麽會來這種小店吃飯,更何況還付不起錢?姑娘要是今天拿不出錢的話,休怪我們将你抓去報官。”
“哼,我看你這家店是不想開了,我現在要走,你們誰敢攔我别怪我不客氣。”任瑩看見伊一伊一已經走出去了,也想追上去。
“攔住他!”兩個夥計攔在任瑩面前,伸手抓向任瑩。
“放肆!”任瑩一拳一個将他們砸到在地。
“來人啊,有人吃霸王餐啊!”夥計一喊,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
等任瑩脫身的時候,發現伊一早在人群中沒影了。
“哼!這個大壞蛋害我出醜!”任瑩氣的一跺腳。……
“哎,終于甩開了,剛打了人家父親和兄弟,這要是再把人家女兒給打了,我這老臉往哪放。”伊一乘機走到一個胡同裏,尋思着任瑩應該還在街上,就往胡同深處走去。
…………
城主府内,任東跪在躺在床上的任天成床前。
“爹,這件事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做個執垮弟子,我會好好修煉,我要加入五大宗!”
“你能有這份心,我這次打沒算白挨,你恨伊一那小子麽?”任天成突然來了句,弄的任東不知所措。
“我……”
“你恨不起來對吧,他年紀輕輕,修爲就不弱于你大哥,再加上陣法師的條件,即便你大哥在天羽宗是個内門弟子也比不上他。”
“伊一這個人,前途不可限量,連我也看不透他,你不恨他我不怪你,既然我們拿他無能爲力,那就嘗試着去交好他,這件事交給你來辦,最好你能拜他爲師!”
任天成座了起來,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東。
“拜師?可是我們昨天才……”
“我看他不像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他會對付你,說明他的爲人還是很不錯的,你出去吧,我要運功療傷了。”任天成說着閉上眼睛,運起功來。
“是!孩兒告退!”任東經過這次事情過後,變得收斂起來。
“劉管家,幫我備份厚禮,我要去趟将軍府!”任東叫來一個老管家,吩咐到。
“備禮?可是老爺和木将軍……”
“不用你管,照我吩咐做就行了!”
“是!”
……
“哥!我被人羞辱了!”老管家剛退下,任瑩跑了進來,眼角還範着淚花。
“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将軍府那個伊一!”
“你去找他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任東似變了一個人,以往肯定是直接提刀就上。
任瑩将今天早上去将軍府,到去酒館被爲難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行了,我知道了,等下你先跟我去趟你說的那個酒館,然後我們去将軍府!”任東寵溺地摸了任瑩的小腦袋,平日裏隻有任瑩願意跟任東親近,其他人都知道任東的爲人,通通避而遠之。
“好,我非要讓那個酒館夥計付出代價!”任瑩攥了攥粉拳,氣籲籲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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