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定了?希望到時候你能不爲自己的行爲後悔。”伊一不急不躁,慢慢地走出将軍府。
“任城主,你可弄清事情的緣由了沒有?”
“不論是誰招惹了誰,隻要是你打了我的兒子,你就是有罪!”任東是任天成最喜歡的二夫人所生的兒子,二夫人生病早夭,任天成因爲自己的無能對任東母子無比愧疚,便十分寵溺二兒子任東。
任東因爲母親早逝,脾氣就與衆人不合,對待下人非打即罵,在城裏做了不是欺男霸女的事,任天成看在眼裏,但是出于對他們母子的寵愛,也就放之任之了。
“好一個打你兒子我就有罪!隻許你城主兒子傷人性命,就不許百姓動他一毫,既然你和你兒子都欠管教,今天我就代你父親給你上一課!”伊一怒極反笑,對付這種人,隻能以暴制暴。
“陣起!”頓時,将軍府四周金光大起,一柄柄金色寶劍懸浮在空中,足足有上千柄金劍,讓人看得頭皮發麻。正是伊一早就布置好的“千劍殺陣”。
“陣法師!一個小小年紀的築基修士竟然是陣法師!”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清都城也是有護城大陣的,但是那是皇帝花了國家整整一年的收入,從宗門裏請來的陣法師所布。那陣法師也是個白發蒼蒼的元嬰期宗門長老。
衆人從千劍殺陣的氣息感覺到,這根本不弱于城外的護城大陣,甚至更強!
“好厲害,不過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娃娃能布置出什麽厲害的大陣!”任天成甯願相信千劍殺陣隻是虛有其表,因爲這布陣的人隻有築基期。
“衆人随我殺了這小兒!”有木元真在旁,任天成直接派出所有人一起圍殺,五六個金丹,幾十個築基,任天成私底下培養的勢力已經趕上了一個二流宗門。
“呵呵,不自量力。”伊一啓動陣法,上千柄的金劍朝任天成等人刺去。
“啊!”
“救我!”
“不要啊,快跑!”……
築基期在金劍底下撐不住一招,直接連人帶武器直接被斬斷,每柄劍都有着金丹期的威力。
“叮,恭喜宿主擊殺築基三階修士,獲得經驗值500。”
“叮,恭喜宿主擊殺築基五階修士,活動經驗值700。”
……
伊一本來空空如也的經驗條逐漸充實起來。
“殺了這麽多築基修士,距離升級還差不少,越升級所需要的經驗值越多啊。”伊一注意到每次升級,下一次升級需要的經驗值就會增加不少,所幸的是斬殺的人越強,提供的經驗值越多。
上千柄金劍幾息就斬殺完所有的築基修士,而剩下的幾名金丹修士被越來越多的金劍圍住,逐漸難以招架。
“叮,恭喜宿主擊殺金丹二階修士一名,獲得經驗值1200,金丹一顆。”
又爆金丹了,上次殺李長老的時候也掉了一顆金丹,不過還沒來得及研究,倒是給忘了。
“叮,恭喜宿主升級,當前等級36 築基六階。”
伊一放慢了金劍的速度,要讓任天成先看見點希望,再感受到絕望。
“大家堅持住,這陣法靈氣快耗光了,等下我們就沖出去殺了那小賊!”任天成瞪紅了雙目看着伊一,沒想到一個築基期竟然讓自己培養幾十年的勢力瞬間消耗殆盡。
“任城主,放棄吧,如果你能知錯而改,我可以放你一馬!”伊一對城主和将軍的過節不敢興趣,但是要拿自己開刀,那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哼,别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的陣法沒有那麽多靈石可以消耗,隻要拖到你的陣法沒有靈氣,陣法就會不攻自破!”任天成以爲看穿了陣法的弱點,對抗千劍更加賣力。
“哦?那好,我等你耗。”伊一沒想到放慢劍陣,讓這貨以爲陣法沒靈氣了。
“将軍,麻煩你派人搬兩個闆凳過來,咱們站着挺累的。”伊一看向木元真,抱以一笑。
“這……行,來人,搬兩個座椅。”木元真派兩個仆人搬來兩張獸皮靠椅,伊一覺得這凳子比自家的沙發還舒服。
“時間還早,咱們來下盤棋吧!”伊一見任天成一直在抵抗,滿頭大汗,其他的金丹期供奉基本上已經死光了。
“伊兄弟,這棋是什麽?”木元真從來沒聽說過棋這種東西。
“啊,這裏沒有棋啊,那我來教你吧,先從最簡單的五子棋開始……”伊一從系統商店花了一個任務點買了盤棋,開始教這個土著下棋。……
“哈,我赢了,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有趣的東西!”木元真指着桌上的五子棋,笑得像個孩子。
“這次是我讓你的,畢竟我剛才一直在赢,我再來教你個圍棋”伊一沒想到玩了幾把後木元真竟然從完全被碾壓,變得棋逢對手,現在已經可以打敗伊一了,伊一隻好再教一個棋種才能享受到虐新手的快感……
…………
太陽快要落山了,此時的任天成已經倒在地上,身上傷痕累累,千劍也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對準任天成。
伊一放下棋子,因爲再走兩步自己就要輸了,于是趕緊轉移注意力:“任城主覺得怎麽樣?”
“你這陣法,爲何還有靈氣維持運轉?”任天成有氣無力地站起來,用劍支起身子。
“靈氣嘛,隻要把布置殺陣的靈石用聚靈陣代替,不就有源源不斷的靈氣可以用了嗎?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麽?”
“陣中陣,這天下還有人能布置出陣中陣,我輸得不冤。你殺了我吧,今天是我罪有應得。”任天成慘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血氣。
“誰說我要殺你了?我隻不過是代替你爹教育教育你們兩個無知的家夥做人。”伊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知名度任務還差一點點,怎麽才能滿一萬?
“行吧,我知道錯了,我爲了彌補對于他母親的愧疚,這些年确實是放任他了一些,對于他做的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也是不聞不問,這次撞到鐵闆上,也是我們罪有應得。”
任天成放下劍,他知道伊一如果想殺他,随時可以秒殺了他,抵不抵抗都是一樣。
“那行,見你真誠悔過,我便原諒你們一次,回去好生管教你那兒子,再有下次,我定不輕饒!”伊一解開了陣法,在一旁急壞了的任東趕緊扶住即将跌倒的父親。
“謝謝伊兄弟,從今往後,我會做好本分的。”任東扶着任天成慢慢地走了回去。任東回頭看了伊一一眼,目光帶有些許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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