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是我褚正!”門口響起了褚正的聲音,關謙甫沒有好氣的說:“什麽事?”
“我發現了一個人有異常,師傅要我們去控制住她!”褚正說道。
“師傅!又是師傅!沒有師傅你連狗都不是!”關謙甫心中惡意的想到,人卻是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着褚正和杜冬蘭,他們都全副武裝。關謙甫點點頭說:“我這就來!”
雖然很不爽褚正,但是他現在還沒有掀桌子的能力。“關謙甫,你且容他,待到将來,看誰才是人中龍鳳!”關謙甫心中給自己打氣。
三人趕去了龍行之的院子,也不用通報,直接就闖了進去!
褚正首先就向着龍行之的卧室走去。龍行之醉的那麽深,現在應該還被莫芙照顧着才對!
隻是出人意料的,房間内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
“四處找找!龍行之已經醉了,她一個普通人帶着他走不遠的!”褚正說道。
三人趕緊分頭找了一陣,小院就這麽大,沒一下就被他們翻遍了,人還是沒有找到。
這個時候,師傅衛希學也和龍堡主、龍柳藍一起到了小院。
“師傅!人沒了!”褚正低聲說。
“什麽意思?人怎麽沒了?”衛希學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院找遍了,沒看見人。我懷疑她帶着龍行之跑了!”褚正說。
“隻是我奇怪,龍行之已經醉了,她帶着一個醉漢去幹嘛?”褚正奇怪的說。
衛希學沉思起來,這事情太詭異了!而這個時候,褚正發現龍柳生的臉色變了,雖然隻是微小的變化,但是褚正還是感知出來了,他馬上對龍柳生發問:“龍堡主似乎知道點什麽?”
龍柳生臉色陰沉,沉默不語。
“堡主,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麽事瞞着我們嗎?失蹤的可是你兒子!”褚正緊緊相逼。
這都什麽時候了,這些人居然還吞吞吐吐的,難道死的不是他們的家人嗎?
衛希學也沉聲說:“龍堡主有什麽就說吧!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也隻能請郡城的人來了!”
龍堡主終于是歎了口氣,說:“這是我龍家的秘密。本來隻在家主中口口相傳。”
“我龍家的創始人,也是一個七品武者。我們龍家其實也傳承有一門玄級劍法—無形劍!”
“這門劍法的傳承武書就放在龍家堡地下!龍家堡地下有一個天然的溶洞。先祖就将武書保存在那。爲此,我們龍家堡不允許打井,就是爲了防止别人發現這個溶洞。”
原來龍家堡不打井的原因是這個,難爲他們要去河邊挑水用了。
衛希學冷笑一聲說:“一門玄級功法,還不至于讓我們觊觎,龍堡主太小心了!”
龍堡主卻是搖搖頭,說:“事情不是這樣的,這溶洞在某代先人時期忽然誕生了一個鬼物!初生的鬼物很弱小,而那時候我們的無形劍也沒有斷絕,家主都是七八品的高手。這隻小鬼很簡單就被降服,但是當時的先祖突發奇想,想要讓這鬼物來守護傳承武書!”
“先祖用特殊的辦法将這小鬼困在傳承武書中,然後下了密咒,隻有我龍家血脈的人才能開啓傳承武書,不然就會被這鬼物攻擊。而鬼物也在這密咒的控制下不能傷害龍家人!”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因爲傳承武書多了一層保護。但是随着時間推移,這鬼物的實力越來越強!到了近幾代,我們甚至都不能靠近武書,不然就會被這鬼物攻擊,這鬼物雖然不會殺我們,但是被鬼物攻擊的感覺可不好受!這無形劍就這樣變成了看得見摸不着的東西!就這樣斷絕了!”龍堡主痛苦的說。
衆人聽得目瞪口呆,這就是養鬼自作自受嗎?這等秘辛,就連龍柳藍都不知道!
“事情到了一個月前就有點不一樣了,這鬼物不知怎的出來襲擊佃戶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現在更是襲擊了龍家之人,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龍柳生歎口氣說。
有了龍柳生的這番話,很多疑點就可以解釋了。這不是一隻野生鬼,是一隻半馴化的鬼,所以它的恐懼領域放不出來。而這麽多年龍家堡從來沒有發生過妖獸侵擾的事情,估計也有這鬼物的功勞!
“龍堡主還請帶我們去地下溶洞,這鬼物遲早要解決的!”衛希學冷冷的說。因爲這人的隐瞞,他們鷹門失去了一位長老!
龍堡主也點點頭,帶着他們來到龍家的祠堂,然後從祠堂打開地洞的入口,帶着大家走了下去。
“有人來過了!”褚正忽然說。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他,他指着地面的灰迹說:“這些灰迹都是新的,人剛剛走沒有多久!”
大家一看,才恍然點頭。
這氣機實在是太好用了,氣機增加的感知讓褚正觀察入微,很多平時忽視的地方都會注意到,這要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憑借這一手當一個名偵探也是輕而易舉的(笑)!
既然有人來了,大家就戒備起來,長劍也抽了出來。
通過長長的地道,衆人終于到了一個寬闊的空間。此時這裏已經被燈光點亮,幾十盞妖獸油脂油燈點亮了溶洞,裏面赫然有兩個人。
一個是隻有一面之緣的莫芙,另一個則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龍行之。
“你們來了啊!好慢啊!”這莫芙看見衆人,也沒有害怕,反而是笑嘻嘻的說道。
此時的她,哪裏還有白天看見的小心謹慎樣子,身上的短襦裙也換成了寬袖束腰大紅褶裙。
隻是她的身材纖細,身量嬌小,沒有撐起這衣服的強大氣場,倒是有幾分反差萌!
除了褚正在觀察姑娘,其他的人眼神都放在了一塊小小的玉石上。
這玉石裏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影,而在外面則是有一個虛影在不斷的掙紮。這虛影一看就是那個女鬼,而她現在掙紮的樣子,讓人想起一個詞—破繭而出!
就像是一隻化蝶的蟲子,她不斷的掙紮,不斷的想要從這塊玉石中掙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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