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晨奇了怪了:“頭兒,爲什麽不一樣呢?”
說到了裏孫晨難得腦袋靈活了一次,當下他的眼睛亮了,特别肯定的:“是因爲人不同,牙也不同,所以不一樣的是吧。”
說完,還一臉的“頭兒,我很聰明,求誇獎”的模樣,眼巴巴地看着蘇青,隻讓人覺得如果此時此刻這貨的屁股後面有條尾巴的話,那麽現在這條尾巴決對會有左邊搖啊搖,右邊擺啊擺的。
蘇青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貨的身上妥妥的就是二哈屬性嘛,她的嘴角一抽,擡手在死者的手腕處的牙印上點了點:“你的牙有這麽尖嗎,門牙有這麽窄嗎?”
孫晨:“……”
完全沒有搞懂。
蘇青沒好氣地白了孫晨一眼,好吧,她已經不想再和這貨說話了。
雷動強忍着笑,還是特别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孫晨,你其實可以再看看石頭的牙。”
石頭的牙?
孫晨的腦袋上緩緩地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号,然後這貨竟然當真伸手過去要掰石頭的嘴。
石頭和蘇青的關系很好,這是事實。
但是這卻絕對不意味石頭和孫晨的關系也很好,可以任由孫晨來掰開自己的狗嘴,研究自己的牙,當下一看到孫晨的爪子伸了過來,石頭就是一個瞪眼,然後沖他發出了危險的低吼聲:“嗚,嗚,嗚……”
孫晨立馬慫了。
他雖然單細胞,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試試自己和石頭到底誰能咬過誰,當下他的爪子就是一個哆嗦忙縮了回來,特别的委屈:“頭兒,石頭不讓我看!”
一條狗,居然也這麽小氣,不就是想看看它的牙嗎?
包小黑直接笑噴了:“你大方,你把你的牙,給石頭看看啊。”
孫晨:“……”
真當老子傻啊。
和一條狗比牙,他還沒有那麽想不開。
不過,這麽一提示,孫晨的腦袋瓜也畢竟不是木頭,他也終于想明白了:“卧槽,所以頭兒你的意思是說,這……這位張場務胳膊上的牙印不是人咬的,而是狗咬的?”
蘇青:“……”
行吧,終于,終于開竅了,她真的是太難了。
包小黑一臉的姨母笑,擡着爪子在孫晨的腦袋上摸了摸,特别的語重心長:“你長大了,終于長大了。”
孫晨一擡腿,直接給了包小黑一蹄子:“滾!”
果然是塑料兄弟情,在狗的面前直接碎成了渣渣兒!
而很快的大家也找到了兇手抛屍的位置,就在距離這裏不過五米遠的岸邊,那裏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一組鞋印,還有一灘血迹。
包小黑這一次湊過來:“頭兒,張場務手腕上的狗牙印挺新鮮的,這應該就是剛咬不長時間,這裏劇組裏一共有兩條狗,石頭一直和咱們在一起,所以肯定不是石頭幹的,那麽就隻能是劇組裏的那條黃狗了。”
蘇青一勾唇:“帶上屍體,我們回去。”
……
而此時此刻在劇組的營地中,男人雖然已經被铐上了手铐,不過卻還是有撕開自己的外套,眼圈紅紅的爲黃色土狗包紮傷口,細看的話,還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底有着幾許怨恨,這些警察簡直不要太可惡,還有那條叫做石頭的爛狗簡直不要太讨厭了,如果,如果他有機會,一定會把那條叫做石頭的警犬給殺死。
“我的大黃沒有錯,而你們的狗卻把它咬成了重傷,我不管,你們必須要救我的大黃。”
李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壓根不想理會這個神經病。
沒錯,在李傑他們的眼裏,這貨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
他直到現在也還是光看到了石頭咬傷了大黃,是的,大黃現是重傷。
可是這個神經病卻忘記了,石頭之所以會咬傷大黃,其實是因爲大黃要襲擊劇組的人,而大黃則是因爲收到了這個神經病的指令才會去襲擊人的。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都是這個王八蛋自己将他的黃狗送上了死路。
不管大黃能不能在這種重傷的環境下活下來,可是一條經過訓練,會襲擊人類,并且還一咬封喉的狗,這就已經不能再留了。
隻是這個神經病卻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果然腦子和正常人的構造不一樣。
沒有人理會這貨,不過這貨卻嘶叫個沒完。
也不知道他叫了多少遍,就在他的聲音又一次落下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清冷的女聲響了起來:“你的狗是吃人肉的吧?”
男人:“……”
衆人:“……”
衆人簡直都覺得他們的耳朵這應該是出現幻聽了……喂狗吃人肉……這說什麽?
還有,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
這狗哪來的人肉吃?
細思極恐,哪個活人會把自己的肉給狗吃?
還有,還有,如果事實真如蘇青所說的一般,那麽男人又是從哪兒搞來的人肉喂狗……
活人不不會放任他來割自己的肉,而且他的身上也沒有傷,所以很肯定他應該沒有割自己的肉喂狗的習慣。
所以,如果他想要搞來人肉喂狗,那隻有一個結果,就是他肯定殺人了。
殺人!
衆人的心當下就是一緊,本來大家就沒有靠近這貨,現在一下子将距離拉得更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