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完後王天倫一笑的問:“喂,好喝嗎?再來一碗如何?”
聞言,那個六級灰袍劍士憤怒的大吼:“趕快放了我,不然你要倒大黴的。”
王天倫一笑的問:“喂,說說看,我要倒什麽大黴了?”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怒吼的:“我是朝廷六品帶刀校尉,你謀殺了朝廷的六品帶刀校尉是要被抄家滅九族的。”
聞言,王天倫又是一笑,然後嬉笑着的:“别鬧了吧,我隻是給你喝了半碗豆漿而已,哪來的謀殺一說啊,你說是吧。”
話罷,頓了頓,接着又道:“還有啊,你剛才說讓我放了你,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我也沒有捆綁着你啊,何來放了你一說啊,你說是吧。”
聞言,那個六級灰袍劍士怒吼:“你給我喝了有毒的豆漿,你還說沒有謀殺我。”
王天倫一瞪眼,然後怒聲的罵:“尼瑪的,你個烏龜王八狗下得蛋,胡說什麽哪你,那一碗豆漿我已經喝下去半碗了,我自己都喝了哪來的什麽有毒的豆漿啊。難道我下毒先把我自己給害死然後再去害死你麽,尼瑪的,你還真就想得出來啊。”
正說着話的時候,那個六級灰袍劍士的一張臉就變成了灰黑色的了。
見狀,王天倫立刻做出一副驚詫的樣子,用手向那個六級灰袍劍士的臉上一指喊:“我去,你的臉怎麽了,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的黑了,呀,你真的是中毒了。”
話罷,扭頭向那個買豆漿油條的老頭兒問:“喂,大叔,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也黑了?”
聞言,賣豆漿的那個老頭兒頭一搖:“客官,你的臉沒有變黑,還是那樣。”
話罷,向那個六級灰袍劍士的臉上看了看,然後用很是奇怪的語調道:“咦,這位客官的臉怎麽一下子變得那麽的黑了。”
王天倫做出一副很是奇怪不解的樣子的:“咦,怪哉了,怪哉了,一碗豆漿,我喝了半碗沒有事,而你喝了另半碗卻有事了,一張好好的臉突然的就變黑了,難道這豆漿還認人,還會因人而異不成?難道這豆漿成精了?”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聽說自己的臉已經變黑了,他吓壞了,他自己的毒藥他能不知道毒性的厲害麽,于是就聽他帶着哭音的可着嗓子喊:“我下的毒,我下的毒,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就要死了。”
聞言,王天倫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噢,鬧了半天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啊,這可就怨不得我了。”
話罷,向那個賣豆漿的老頭兒道:“大叔,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毒是他自己下的,跟我可是沒有半點的關系啊,如果他被毒死了你要爲我作證啊,他是自己毒死自己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啊。”
聞言,那個老頭兒點頭的:“客官,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他說毒是他自己下的。”
話罷,又用一種很是疑惑的口吻道:“可是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他爲什麽要自己給自己下毒啊,是什麽事情想不開要自殺嗎?”
他當然不是自殺了,是他下的毒不假,但他下毒是要毒害王天倫的,但很遺憾,被王天倫發現了,把那半碗毒豆漿強行灌進了他的肚子裏面,于是他就中毒了。
看賣豆漿的那個老頭兒說話那從容的樣子,似乎他根本就不怕在他這個地方鬧出人命案子來,看來這個老頭兒也不是個一般的人啊。
這時那個六級灰袍劍士的一張臉越來越黑了,而且氣也喘得不均勻了,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了,看樣子是毒發作了。
突然,一陣“嘩嘩”的流水的響聲傳了出來,王天倫不由一愣,尋聲看了過去,我去,原來是那個六級灰袍劍士尿褲子了,不知道是吓尿了褲子還是被毒給毒的尿了褲子,不過,從那家夥臉上的極度恐懼之色上看,他應該是被吓尿褲子的。
王天倫怪聲的:“咦!你怎麽尿褲子了,不會是被吓尿褲子的吧?”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一聲狂叫:“快放開我,我自己有解藥,我要吃解藥解毒,不然我就被毒死了。”
聞言,王天倫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噢,原來你自己有解藥啊,難怪你敢玩喝毒自殺的遊戲。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關系了。”
話罷,一笑的問:“喂,那什麽六品帶刀校尉,再玩一會兒如何?”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帶哭音的:“大爺,爺爺,不玩了好不好,再玩一會兒我真的就沒有命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得趕快的吃解藥啊。”
聞言,王天倫一笑,然後道:“放你啊,沒問題,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倆又不認識,更談不上有什麽仇怨,你爲什麽要對我下毒啊?”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忙道:“這不關我的事情,我是奉命行事的。”
王天倫問:“奉誰的命令?”
那個六級灰袍劍士道:“我是奉-------”
但話還沒說完就見他的身子突然劇烈的一顫,然後頭一歪死去了。
見狀,王天倫不由就是一愣,這家夥身上的毒才剛剛發作,距離徹底發作還有一段時間的,也就是說,距離這家夥被毒死還有一段時間的,不會這麽快就死了的,可怎麽突然就死了呢?稍一思索王天倫明白了,這家夥一定是被人給滅口了,因爲剛才王天倫正在向他問,他是奉了誰的命令來毒殺他的,而他也正要回答的時候突然就死了,一定是有人怕他說出那個幕後指使之人把他給殺了的。
可王天倫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卻并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任何的傷口,那麽這也隻有一個可能了,這家夥是被一個法師遠距離用法術暗殺的。也就是說,這家夥的毒藥并不是他自己的,是一個法師給他的,雖然也把解藥給了他,但是毒藥已經被那個法師給做了手腳,那個法師可以遠距離操控毒藥瞬間全部發作毒死中毒之人。
想明白了以後,王天倫就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向那個老頭兒問:“大叔,這個人怎麽突然不說話了,睡着了嗎?”
老頭兒當然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聞言,他也故作糊塗的:“大概是吧,這人還挺有意思的,中了毒還能睡得着,心真夠寬的啊。”
話罷,向王天論道:“喂,年輕人,你把他給弄到一邊睡去,别耽擱了我做生意。”
王天倫應了一聲:“好來,大叔。”
話罷,揪着那個六級灰袍劍士的後衣領子把他給拖到了一邊路旁的一棵大樹下倚靠着那顆大樹坐在了那裏了,不細看還真以爲那家夥睡着了呢。
安置好了那個被人給滅口了的六級灰袍劍士後,王天倫輕輕地拍了一下手,然後向那個買豆漿油條的老頭兒道:“大叔,你再給我稱三斤油條我帶走。”
聞言,那個老頭兒點了一下頭,然後給王天倫稱了三斤油條,王天倫付了錢拿着油條優哉遊哉的往回走去。
回到住處衆女們也都起床了,見王天倫給買來早點了,于是衆女忙洗漱了吃起了早點。
王天倫沒有把他外出在大街上所發生的事情對衆女說,他趁衆女吃早點之際去了泰龍圖征城主的住處跟泰龍圖征城主說了這件事情。
聽後泰龍圖征城主思索了一會,然後分析說,這件事情可能是沖他王天倫來的,有可能是喬劍鋒開始對他進行報複了。
但是王天倫覺的不可能,因爲那個六級灰袍劍士說他是朝廷的六品帶刀校尉,喬劍鋒要報複他爲什麽自己不動手呢,喬劍鋒可說是高手如雲啊,但他們卻不用自己的人而用一個武功低微的朝廷低級軍官,這似乎不怎麽符合邏輯呀。
再說了,就算是他們自己不願意親自動手,那就花錢雇請一個江湖殺手來做這這事情也比用一個武功低微不會一點法術的朝廷的低級軍官靠譜吧。再說了,喬劍鋒又不是拿不出這點錢來。
正當二人談論着早上的下毒事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敲門的聲音非常的急促。
聞聲,王天倫不由就是一愣,心想,誰呀這是?敲門敲得這麽急就跟火燒了腚似的。于是他向外面大聲的喊:“進來。”
随着他話音的落地,門被一下子推開了,接着就看到巴圖塔一頭鑽了進來。
見狀,王天倫氣得一瞪眼罵:“尼瑪的,我就知道是你,怎麽啦,被鬼攆啦。”
巴圖塔急聲的:“總盟主,大事不好了,我們的住處被一支軍隊給包圍了。”
聞言,王天倫一愣,然後疑惑的:“什麽,我們的住處被一支軍隊給包圍了,哪來的軍隊啊?”
巴圖塔道:“看他們的穿戴打扮,應該是朝廷的禦衛軍。”
王天倫又是一愣,不由驚異的:“什麽,朝廷的禦衛軍,我們什麽時候招惹了朝廷的禦衛軍了,他們幹嘛要來包圍我們的住處呢?”
話罷,突然,似想到了什麽的扭頭向泰龍圖征城主道:“城主,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看來我們剛才讨論的事情要有答案了。”
說着,他向巴圖塔一揮手:“走,我們出去看看去。”
話罷,邁步當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