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那家夥禦劍沖到了王天倫的面前,但在相撞的瞬間王天倫一歪身子朝下摔去,但是他腳下踩着的那柄劍卻被他的腳往上一帶猛地竄高了一米多。見狀,那家夥大吃一驚,但是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了那柄劍的劍尖上,隻聽“嗤”的一聲輕響,王天倫腳踩的那柄劍一下刺進了他的身體,透體而過來了個對穿。
王天倫裝作被這家夥撞得從劍上摔了下來,飄飄悠悠的就落到了地上,但是卻一點都沒有受傷。笑話,王天倫會禦空術,再高也不會摔着他的。
但撞他的那家夥就慘了,被一劍穿體不說,還從那麽高的空中摔了下來,王天倫當然不會讓那家夥摔死了,他跟他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是因爲吃醋搞了點事而已,所以,王天倫在他從高空中摔下來的時候施展地沖術接應了他一下,在距離地面二十米的時候地沖接應才消失,于是他從二十米的高處硬生生的摔了下來,一下子把他給摔暈了過去,雖然沒有把他全身的骨頭架子給摔散了,但是也摔斷了他的幾根肋骨,一條胳膊一條腿。
王天倫做出一副被摔得很是疼痛,龇牙咧嘴的樣子對劉玉平道:“這家夥在搞什麽啊,幹嘛不要命的來撞我啊?”
剛才在空中發生的一切劉玉萍都看在了眼裏,她不由很是氣憤的:“是巴山在報複你,我立刻上報這件事情去。”
話罷,禦劍就飛走了。
王天倫不能走,他也是當事人,再說了,他也得看好這個現場啊。
不一會兒劉玉萍帶着幾個人禦劍飛了過來,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向王天倫詢問了幾句後就命人把那個巴山給擡走了。
人走後劉玉萍對王天倫道:“王大哥,我把當時的情況都跟他們彙報了,你放心吧,我給你作證,你沒有一點責任的。”
聞言,王天倫一笑的:“劉姐,謝謝你爲我主持公道。”
不知不覺,王天倫對劉玉萍的稱呼改了,稱呼他爲劉姐了。
王天倫知道,營地的頭頭腦腦們是不會相信劉玉萍的一面之詞的,因爲同樣是從那麽高的空中摔了下來,巴山被摔得腿斷胳膊折的,而他卻一點事都沒有,他們一定會向他詢問這是怎麽一回事的。
果然不出王天倫所料,營地總管費爾南西把他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去。
一進辦公室王天倫看到辦公室中除了那個訓練營總管費爾南西外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王天倫雖然不認識,但是能猜得出,這兩個人一定也是訓練營的頭腦人物,應該是兩個副總管。
費爾南西沒有跟王天倫客套,他也用不着跟他客套,王天倫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根本就沒有跟他客套的資本。
費爾南西開門見山的就問上了,他向王天倫問:“王天倫,你跟巴山從同樣高的空中摔下來,爲什麽你一點事都沒有,而巴山卻摔得那麽慘,差點兒就死了呢?”
王天倫一笑道:“報告費爾拉稀總管,因爲我在來神殿峰之前曾從一個仙人那裏買了幾張地沖符,我在摔下去的時候使用了一張,所以我就沒怎麽摔着。”
聞言,一個副總管一瞪眼的:“胡說什麽呀,不是費爾拉稀總管,是費爾南西總管。”
費爾南西到沒有把王天倫故意說錯他的名字放在心上,卻對王天倫說的什麽地沖符感興趣了,就見他一愣的問:“地沖符,地沖符是什麽東西?”
王天倫道:“地沖符就是修道之人煉制的一種符箓,如果有重物體從高空中墜落使用上這種神符立刻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地上升起往上沖,這樣就極大的緩沖了從空中墜落下來的重物體的下墜速度。”
話罷,頓了頓,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麽的,一聲驚叫:“呀,對了,還有那個巴山也沾了我的地沖符的光了,不然他早就被摔得粉身碎骨了。”
聞言,一個副總管用嘲諷的口吻:“這麽說,還是你救了巴山了。”
王天倫一笑的:“可以這麽說。”
聞言,那個副總管大怒的厲喝:“好你個王天倫,分明是你下黑手把巴山害成那樣的,你卻還大言不慚的在這裏表功。”
王天倫也不生氣,又是一笑的:“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我跟巴山呀,還有劉玉萍在場呢,是誰害的誰一問便知了。”
王天倫說的是事實,那個副總管沒話說了。
費爾南西道:“把你的那什麽地沖符拿出來我看看。”
王天倫已經在來這裏之前制作了幾張地沖符,聞言,他從衣兜裏面掏出了三張地沖符遞給了費爾南西。
費爾南西的符箓術在神殿峰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他也從沒有見過這種地沖符,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對王天倫的地沖符很是感興趣。
費爾南西接過那三張地沖符用他的神識在地沖符上感應了一下,好強大的元氣力啊,這三張地沖符絕對是一個進入到先天境界的大法術師制作出來的。
稍思索了一下,他用商量的口吻對王天倫道:“王天倫,你的地沖符能借給我一張研究幾天嗎,當然,我不白借你的,我付給你錢。”
聞言,王天倫很大方的:“幾張地沖符而已,送給你了。”
費爾南西一愣:“什麽,送給我了,這怎麽行,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愛,這樣吧,你賣給我一張,多少錢你說。”
聞言,王天倫一擺手的:“我說過,送給你了,其實這種神符對我這種法術低微之人沒多大用處,因爲我的法術低微,我也從不跟比我法術高的人動手,我不跟他們動手我就沒什麽危險,沒有危險我就用不上這種符箓,與其放在我這裏浪費了,不如送給你這種法術大高手去研究,一旦研究成功了,你也能制作了,那你再加倍送給我不就行了麽。”
費爾南西笑了,笑罷點頭的:“也許你說得對,那就謝謝你了。”
話罷,他向王天倫一揮手:“王天倫道友,你回去吧。”
三張符箓使那個費爾南西對王天倫的印象大有改觀,連稱呼也變了,剛才還直呼他的名子呢,轉眼間竟在王天倫的名子後面加上了道友兩個字。
王天倫問:“我沒有事了吧?”
費爾南西一笑的擺了擺手:“沒事了,其實你跟巴山的事情劉玉萍早已經對我們彙報過了,叫你過來隻是要調查一下你們兩個人從那麽高的空中掉下來爲什麽一個摔的那麽重,一個卻沒有受傷,現在已經明白了,是因爲你有地沖符的原因。”
王天倫一笑的:“那謝謝了啊。”
話罷,轉身走了。
王天倫走了以後,一個副總管有些不解的向費爾南西問:“費爾南西總管,你要這小子的這什麽地沖符幹什麽,就他這樣的能有什麽好神符啊,還不知道他是從那裏買來的垃圾貨呢,也值得你這麽上心的去研究。”
費爾南西一笑的擺了一下手:“琅東副總管你錯了,這可不是什麽垃圾貨,這是上等神符,剛才我已經感應過了,神符上的元氣力非常的強大,應該是出自于某位先天境界的大法術師之手,非常的珍貴。”
聞言,那個琅東副總管大驚的:“什麽,這小子竟然有先天境界大法術師制作的神符,這可是寶貝啊,咦,這小子是從那裏弄來的呀?”
費爾南西總管搖了一下頭:“是啊,這小子是有點兒神秘。”
話罷,思索了一下對那個琅東副總管吩咐:“琅東副總管,你平時注意一下這個王天倫,看他有什麽出格的地方沒有。”
聞言,那個琅東副總管一愣:“費爾南西總管,你的意思是要我派人對他經行監視?”
費爾南西忙擺手糾正的:“不是監視,是注意,是注意懂麽。”
費爾南西把懂麽兩個字說得很重,琅東副總管一下子就明白了,一笑的:“我知道了,是注意不是監視。”
王天倫回到訓練營地自己寝室時看到劉玉平站在他寝室的門口。
劉玉萍看到他回來了忙跑過去向他問:“王天倫,費爾南西總管叫你去幹什麽啊?他找你的麻煩了嗎?”
王天倫一笑擺了一下手:“費爾南西沒有找我的麻煩,他隻是向我詢問了一下當時發生的情況,然後就讓我回來了。”
聞言,劉玉萍生氣的:“我不都跟他說過了麽,他怎麽還要問你呀。”
王天倫淡淡道:“調查就是這樣的,這是必須要走的程序。”
然後他向劉玉平問:“對了,那個巴山現在在什麽地方?”
劉玉平嘴一撇的:“他還能在哪呀,摔傷了,正在營地的醫館裏養傷呢。”
王天倫點了一下頭,思索了一下,然後向劉玉萍一揮手:“走,我們看看他去。”
聞言,劉玉萍疑惑的:“他是害你的人,你幹嘛還要去看他啊。”
王天倫道:“他雖然害過我,但是受傷的是他,再說了,我們是同門嘛,還是應該去看看他的。”
劉玉萍點了一下頭:“那好吧,我帶你去。”
王天倫在訓練營地的商店裏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就和劉玉萍就去訓練營地的醫館去看那個巴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