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米修法師點了一下頭:“理論上是可行的,你們四神的四個幫派就有十六個八級紫袍天師,四天的四個幫派有兩個八級紫袍天師,四個七級聖法師,八大幫派共有二十二個法師,二十二個法師如果配合得好的話,絕對能發揮出兩個九級黃袍仙師或者兩個十階天法魔導師的水平來的。”
神獸堂堂主高興的:“這就行了嘛,黑虎堂的那個法師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有兩個九級黃袍仙師的法力的,所以,這一次我們絕對穩勝黑虎堂那個法師的,隻要把黑虎堂的那個法師給收拾了,黑虎堂也就完蛋了,我們想把黑虎堂怎麽樣就怎麽樣。”
聞言,神風幫幫主點頭的:“好,就這麽辦了。”
神風幫是八大幫派最大的一個幫派,其他四大幫派唯他馬首是瞻,他說這麽辦了就算是定下來了。
在這件事情上,八大幫派還真就是雷厲風行啊,當天的中午八大幫派的二十二名法師就齊集到了黑虎堂總舵大門前的那座小廣場的邊上。
但是這些法師們并沒有馬上就動手,而是站在那座小廣場的邊上向黑虎堂總舵觀察了起來。他們之所以沒有來到就動手是因爲他們都是法師,法師的第六識是極其敏感的,他們已經極其敏銳的覺察到黑虎堂總舵大門前的那座小廣場上不同尋常,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一個名子叫大來仲的八級高段紫袍天師從他的一個小包包中掏出了一副樣子像眼鏡似的東西戴在了他的眼上,這時他看到,在那座小廣場上顯現出了一片連綿起伏的大山,在大山之中有一群一群的手持兵器的人氣喘籲籲的在爬着一座座永遠也沒有盡頭的大山。
看後,那個法師沒言語,然後從他的臉上摘下了那副眼鏡遞給了站在他身旁的一個法師,那個法師接過去戴在了他的眼上也看了一會兒,接着他把那副眼鏡從臉上摘下來遞給了另一個法師。
就這樣,法師們一個一個的戴上那副眼鏡看了起來。
都看過後他們卻都沒有說話。
見衆法師都沒有言語,站在法師們身後面的八大幫派的掌門人不由奇怪了起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後神風幫的幫主忍不住開口問:“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呀,怎麽一回事啊?”
大來仲法師道:“你們的那六千多人找到了,就在我們面前的那座小廣場上。”
聞言,神風幫幫主大驚的:“什麽,我們的六千多人就在面前的小廣場上,在哪呢?我怎麽沒有看到啊。”
天龍幫幫主不信的:“我們的六千多人在那座小廣場上,怎麽會呢,那麽小的一座小廣場五百人就得擠爆了,六千人,我的老天爺!那還不得擠成肉餅呀。”
聞言,大來仲法師淡淡道:“确切的說,是那座小廣場上布下了一座幻陣,你們的六千多人都進入了那座幻陣之中了。”
說着他把又回到了他手中的那副眼鏡遞給了他讓他自己去看。
天龍幫幫主接過那副眼鏡戴在了他的雙眼上向面前的那座小廣場上看了起來,看後不由一聲驚叫:“我的老天爺,他們真的在廣場上呀,啊,不,不對,是在一片大山之中。”
聞言,神風幫幫主忙從天龍幫幫主的手中要過那副眼鏡也看了起來,接着就聽他驚叫的:“天!還真就是啊,還真就是啊。”
接着另六個掌門人也一個個的要過那副眼鏡看了起來,看過後他們都震驚不已。
大來仲法師向其他法師問:“諸位同道,你們怎麽看?”
一個法師接話:“毫無疑問,布下這座幻陣的法師級别絕對不止隻是一個八級紫袍天師,應該是一個九級黃袍仙師或者是一個十階天法魔導師。”
聞言,一個法師道:“如果,我說如果啊,這個法師真的隻是一個九級黃袍仙師的話,我們這裏雖然沒有這麽高級别的法師和魔法師,但是我們的優勢是人多,我們這裏有二十二個法師,八級的紫袍天師就有十八個,我們這麽多的高階法師還幹不過一個就比我們高一級的法師麽,我不是盲目的自信啊,我覺得我們絕對有能力幹掉這個法師。”
又一個法師贊同的:“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我們是有能力幹掉這個法師的,所以,我們不要再猶豫了,出手吧。”
大來仲法師點了一下頭:“既然諸位都是這麽想的,那我們就出手吧。”
話罷,他用手向那座幻陣一指:“我們先破了那座幻陣,把困在裏面的人給放出來,然後我們再一起做法滅了那個法師,隻要那個法師被我們給滅了,黑虎堂也就完蛋了。”
于是大來仲法師指揮二十二個法師一起發功向泰龍圖征城主在那座小廣場上布下的幻陣進行了攻擊,二十二個法師的功力彙合在一起那是何等的強大,但是那座幻陣就如同一塊吸力巨大的海綿,一下子就把那二十二個法師發出的功力吸了個一幹二淨。
見狀,二十二位法師傻眼了,怎麽會這樣了呢,這還是一座幻陣麽,這簡直就是一台抽水機,不過抽的不是水是法師們發出的功力。
這些法師們還是低估了泰龍圖征城主的實力高估了他們自己的的實力,泰龍圖征城主已經進入到了先天境界,他現在已經是初階先天魔帝尊。一個先天魔帝尊布下的幻陣豈是眼前的這些普通法師所能破得了的。
再說了,泰龍圖征城主曾經在來第三宇宙的途中得到了一個“大極樂幻境”,并且還收了那個大極樂幻境的陣靈。
所謂大極樂幻境就是一座超級大幻陣。
在那個大極樂幻境陣靈的幫助下,現在他對幻陣的研究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大進步,可以這麽說吧,他現在布下的幻陣就算是高階先天魔帝尊也别想破得開,也絕對能困得住先天境界的法師和魔法師。眼前的這些普通法師最高級别才是八級高段紫袍天師,以他們的能力豈能破得開眼前的這座幻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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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老哥就是一句玩笑的話,誰知道還真就被他給說中了,這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當天的晚上還真就來了一個穿一身白衣,面上罩着一塊白紗巾的年輕女人和四個穿一身黑衣勁裝的漢子。
那個白衣女人來到王天倫所在的這隻巨大木籠的面前站住後就向籠子裏面觀看了起來,一看到那個女人來了,籠子裏的男人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拼命的向籠子的一個角落裏擠了過去,沒有擠到裏面的就轉過身去用他們的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一張臉。
這情形就跟人吃猴腦的情形一樣,人吃猴腦的時候就是人站到了一隻裝猴子的籠子面前挑選他中意的猴子,衆猴子們唯恐這個人挑中了自己,于是就都擠到了籠子的一個角落裏藏起來,沒有藏起來的就用它們的兩隻爪子緊緊的捂住它們自己的臉。
這時王天倫身上的無力感已經消失了,可能是他身上的毒已經被他完全排除掉了,也可能是這種毒是有時間限制的,到了時間就自動的消除掉了。
見那個白衣女人走到了籠子的面前,王天倫一高從地上跳了起來,先是舉起了他的雙臂使勁的往上抻了抻,然後又使勁的直了直腰,接着就跟看西洋景似的走到了那個白衣女人的面前看了起來。
王天倫的舉動令那個白衣女人很是驚訝,别的男人看到她走過來就跟看到了死神似的拼命的躲藏,而這個男人卻是徑直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來看她,這個男人挺有意思的。
那個女人看了看王天倫突然問:“你不怕我嗎?”
聞言,王天倫嘻嘻一笑的:“你又沒長得青面獠牙三頭六臂的,一個年輕女人而已,我怕你幹什麽呀。再說了,就算是你長得青面獠牙三頭六臂的,我也不會怕的。”
然後語氣一轉得向這個女人問:“喂,美女,籠子裏的那些人爲什麽見到你來都吓成那樣了,你不會是吃人吧。”
聞言,那個女人狠狠的瞪視了躲在籠子角落的那群男人一眼罵:“廢物,一群廢物。”
罵罷,她突然對王天倫道:“就你了,你跟我走吧。”
她的話音剛落,站在她後面的那四個黑衣勁裝漢子中的一個就從兜裏掏出一把大鑰匙走上前來打開籠子的門把王天倫從裏面給拉了出來。
王天倫裝糊塗的問:“喂,要放我走嗎?是不是我的家裏來送贖金把我給贖我出去了?”
聞言,那個白衣女冷冷瞪了他一眼厲聲的:“我們不是土匪,不收什麽贖金。”
王天倫裝出一愣不明白的樣子又問:“這麽說,你們不是要放我回家的啊,那你們要把我給帶到哪裏去呀?”
白衣女人冷冷道:“去了就知道了。”
聞言,王天倫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的:“看你這話說的,還去了就知道了,去了就算是知道了不也晚了麽,喂,你先透漏一點兒消息給我好不好,讓我也好有個什麽思想準備是吧。”
那個白衣女人一瞪眼厲聲的:“閉嘴,再啰嗦就殺了你。”
王天倫立刻做出一副驚慌害怕的樣子:“喂,喂,不就說了幾句話嘛,幹嘛殺呀殺的,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嘴上殺呀殺的多不好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一個女魔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