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什麽黑甲神毒族的最高行政長官和最高軍事長官,在銀河系充其量也就是一顆星球上的一個小國家的地方市長或者地方的軍區司令而已。
見王天倫答應得很幹脆,女督忙扭頭向雷蒂求道:“妹妹,勸勸你的丈夫,讓他來政府任職好不好,我急需要公子的協助。”
聞言,雷蒂一張嫩臉刷地紅了,幸虧他的臉上罩着一塊黑紗,不然就出醜了。
但她也沒有就此事解釋什麽,她道:“女督閣下,現在還不是讨論這件事情的時候,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抓住在你卧室裏面布了邪術陣的人,然後我們要順藤摸瓜揪出此事的幕後主使之人。”
女督點了一下頭:“姐姐批評得對,是我太心急了,好,就照姐姐說的辦。”
話罷,扭頭向站在一旁的王天倫道:“公子,你下令吧,我們下一步怎麽做。”
王天倫也沒有矯情,手一揮下令:“我們現在馬上離開你的督府,制造一個假象騙那個使邪術的人上當。”
話罷,王天倫和雷蒂仍把女督當做病人攙扶着向外走去。
來到洞口時女督特意向守衛交代了幾句,告訴他們有事外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然後就登車駛去。
在一隐蔽處,王天倫和雷蒂下車,然後王天倫背着雷蒂隐住身形又回到督府女督的卧室躲進了一個寬大的衣櫥中。
過了大約半個龍瑞時,二人聽到從室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二人從縫隙中看到從外面走進一個身高有兩米五、六,幹瘦幹瘦,像根竹竿兒似的六十多歲的老頭兒。
老頭兒走進室内先是謹慎的四下裏看了一圈,确認沒人時這才擡起頭來向棚頂看去。看了一會後他的嘴唇突然蠕動了起來,可能是在念什麽咒語。念完後他用手往棚頂一指,但棚頂什麽也沒有出現。
見狀,他不由就是一愣,然後用十分驚異的口吻自語的:“咦!沒有了,怎麽一回事啊這是?”
話罷,身子往上一縱就漂浮到了空中,然後用手去棚頂摸着查看了起來,看來這怪老頭兒的巫術還挺高呢。
趁那怪老頭兒在上面查看不注意下面之際,王天倫和雷蒂從衣櫥中悄悄走出站到了那老頭的下面。
老頭兒檢查後發現棚頂上的那個怪東西的确是沒有了,不由震驚的嘟囔:“咦!是誰把我的法術陣給破了!”
聞言,王天倫在下面接話:“喂,老頭,别瞎猜了,你的那個什麽破邪術陣已經被我給破了,你快下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突然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老頭兒吓了一跳,忙低頭往下面看,見下面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不由一驚,一下子就從上面掉下來摔到了地上,掙紮了老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但當他看清楚這兩個年輕人并不是他們黑甲神毒族的人的時候,他一下來了精神。
就見他的臉往下猛地一沉,神氣活現的厲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
王天倫嘻嘻一笑的擺了一下手:“我們是誰你就不必要知道了,你隻要知道我們就是破了你的邪術陣來抓你的人就行了。”
聞言,老頭兒又是一驚,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就見他的一對眼珠子滴溜一轉,突然扯開了嗓子大喊了起來:“來人啊,有奸細,抓奸細呀!”
随着他喊聲的落地,從外面湧進來了幾個手持兵刃的黑甲神毒族的軍兵。
老頭兒得意的用手向二人一指,然後向衆軍兵命令:“這兩個人類是奸細是刺客,快把他們就地正法了。”
在他的想象中,隻要他的命令一發出,衆軍兵就會一擁而上的亂刀把二人給剁了,但是,事實卻是,并沒有看到一個軍兵沖上前來執行他的命令。
見狀,他急了,于是又喊:“喂,沒聽到本巫師的命令麽,爲什麽還不動手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女督從外面走了進來。
女督先是冷冷的看了看那個老頭兒,然後才冷聲的:“因爲沒有本督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動手的。”
見到女督老頭兒臉色猛地一變,但他仍硬撐着:“女督陛下,這兩個人類男女偷進你的卧室企圖行刺你,被我撞見了,快把他們抓起來嚴懲。”
女督冷冷的問:“簡母沙,你來我的卧室裏幹什麽?”
聞言,老頭兒一愣,緊接就聽他瞎編的:“女督陛下,我是來探望你的病情的。”
女督冷冷一笑,然後擡起手來指了指棚頂:“你恐怕是來看那頂上的那個怪東西的吧。”
女督的話使老頭兒慌亂了,他忙抵賴的:“怪東西,什麽怪東西啊?女督陛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聞言,女督大怒,臉猛地往下一沉,冷厲的:“簡母沙,拿本督當弱智涮是不是,你以爲本督不知道你搞得這些事麽。”
然後她用手向王天倫和雷蒂一指接着道:“他們二人已經破了你在我卧室中布下的邪術陣,并排除了我身上的毒醫好了我的病,然後又奉我的命令躲在我的卧室之中等着捉你的,怎麽,還想抵賴不說實話麽。”
老頭兒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但他仍硬撐着抵賴的:“什麽邪術陣法,我不明白女督陛下的意思。”
聞言,王天倫嘻嘻一笑的接話:“你不明白不要緊,有我呢,我會讓你一下子就明白的。”
話罷,走上前來擡腿一腳踹在了他的一條腿彎上,一下把他踹跪到地上,然後從一個軍兵的手中一抓,那個軍兵還沒等弄明白怎麽一回事時,他手中的一柄巨刀就跑到了王天倫的手中了。
然後,王天倫把那柄刀在老頭的面前晃了晃,冷厲而陰森森的向他問:“老家夥,你說,我砍下你的右腿好呢還是砍下你的左腿好?”
不等老頭兒說話,他接着又道:“我看還是砍掉你的這條長毛的右腿吧,跟獸腿似的,太難看了。”
話罷,把那柄巨刀放在了他的右腿上。
老頭兒吓壞了,身子一勁的抖,但卻沒有說話。
見狀,女督向王天倫擺了擺手:“公子,先别動手,我還有話對他說。”
話罷,她在老頭兒的面前蹲下身子用很誠懇的語氣:“簡母沙伯伯,你是我的長輩,又是我父親的好朋友,我不願意讓你吃苦頭,讓你在衆人面前受辱,請你告訴我實情,你爲什麽要這麽做,我知道這絕不是你要這麽做的,一定是有人逼迫你這麽做的對不對?”
聞言,老頭兒哭了,道:“女督陛下,我不能說啊,說了,我的一家人都得死。”
女督點了點頭:“好,我不讓你說,我現在用筆寫你來看,不對的話你就搖頭,對了你就點頭。”
話罷,她用筆在一張紙上寫起名子來,她連寫了三個名子老頭兒都搖了搖頭,當女督很是慎重謹慎的寫出第四個名字時,老頭兒呆愣住了,好一會兒後才很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女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了,她從地上站起來,思索了一下,向簡母沙道:“簡母沙伯伯,你走吧。”
聞言,簡母沙驚疑的擡頭向女督看了看,有些不相信的問:“女督陛下,你真的放我走,讓我回家嗎?”
王天倫一瞪眼訓斥的:“尼瑪的,怎麽,你還不願走啊,那好,本老闆手正癢着想砍人呢。”
話罷,又晃了晃手中的那柄巨刀。
見狀,老頭兒吓得一高從地上跳起,拔腿向外一溜煙的跑走了。
緊接,女督語氣很沉重的向王天倫道:“公子,你的猜測是正确的,是那個人。”
聞言,雷蒂一愣,然後奇怪的問:“是哪個人啊?”
王天倫冷聲的:“就是那個要把我亂刀剁了的長官老頭兒。”
雷蒂問:“要把你給亂刀剁了的那個老頭長官又是誰?”
女督接話:“就是我們的那個費申海長官。”
話罷,又以一種很是不願意接受的,很是難過的口吻:“可他爲什麽要這麽做呢?”
聞言,王天倫用不屑的口吻:“他爲什麽要這麽做弱智都想得出來,他就是想代替你做總督,這叫什麽來着?對了,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話
罷,又覺得自己的話說得不太合适,忙又解釋:“女督閣下,我剛才的話隻是打個比喻,可并不是說你弱智啊。”
雷蒂“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不由心道:“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解釋個什麽勁呀,你這不是越描越黑嘛。”
見雷蒂笑他,他瞪了雷蒂一眼不滿的:“喂,你鬼笑什麽哪?”
雷蒂忙擺手的:“沒笑什麽,沒笑什麽。”
然後又笑了起來。
女督對王天侖的話到并沒怎麽在意,隻見她思索着自語的:“要當總督跟我說啊,我可以讓出來的,其實我早就不願當這個總督了,多累啊。”
聞言,雷蒂走過來伸出雙手摟抱住女督安慰她道:“女督閣下,這可不是你想讓就讓的了的,就算你想讓出去,你的那些官員也不一定會同意的,算了,别想這事了,還是想一想如何對付那個叫費申海的老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