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神伸手一把拽住了一個學生急問道:“褚天華,出什麽事了?”
那個學生被突然拽住了剛想發火,擡頭一看是宋女神,他先是“啊喲”的驚叫了一聲,然後又在臉上堆起了一臉笑的道:“是宋雲燕同學啊,你剛才對我說什麽?啊,對了,你是問我裏面出什麽事了是吧?”
“是------是這麽回事,機武一年一班的宋有成跟一年二班的華龍同學同時看好了一年一班的女生歐陽華倩,而歐陽華倩覺得兩個人都挺不錯的,決定不了跟誰好,于是二人就決定來一次決鬥,勝的一個人跟歐陽華倩好,敗的一個人退出去,誰知二人在決鬥中打出火來了,就動用武器拼了命,結果宋有成被華龍給打成了重傷。”
宋女神氣道:“他們這是搞什麽呀。”
看到了那個躺在擔架上渾身是血,進氣多出氣少,眼看就要不行了的學生後,王天倫的腦海中突然也映現出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不過那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看上去好像就是他自己。
他好像是躺在一艘飛船的養護倉裏------
他的貼身侍衛巴圖塔正驚慌的看着養護倉裏面的他焦急的嘟囔着:“我的老媽媽呀!這怎麽辦啊,這怎麽辦啊?”
說完,扭頭向站在他身旁的侍衛長桑洋裏奇難過的:“裏奇,我們決不能讓少盟主再出什麽意外了,一定要保證少盟主的安全,你快想個辦法。”
聞言,桑洋裏奇思索了一下道:“有一條二次元宇空隧道可在二十分鍾到達天匠宮,但這條隧道平時是閉合的,沒有二次元密碼是打不開的,可密碼隻有總盟主、至尊總長等少數幾個人知道。”
二次元宇空閉合隧道,其實就是宇宙間的某些區域裏物質出現的閉合現象,進而形成自然閉合空間,如果向閉合空間引入某種能量稍加改造破壞,此閉合空間就會打開形成一種高速運動的宇空隧道,飛船和飛艇一但進入這一隧道,隧道中高速運動着的超級能量就會把飛船和飛艇以黑洞九節速的幾十萬倍,也就是光速的幾十萬倍送到目的地。
巴圖塔突然道:“這個什麽二次元宇空隧道密碼少盟主可能知道,以前我好象聽他叨念過。”
說着,他扭頭看了看躺在養護倉中的仲孫培俊又沮喪的:“可現在少盟主受重傷昏迷不醒,就算是知道也說不出來呀。”
桑洋裏奇兩眼一亮的:“也許我能從少盟主那裏問出來。”
巴圖塔疑惑的問:“什麽?你能從少盟主那裏問出來,可少盟主現在說不了話你怎麽問啊?”
桑洋裏奇一笑的:“我不直接去問少盟主,我采用間接的勾通方式與少盟主說話。”
聞言,巴圖塔很是奇怪的問:“間接的勾通方式,什麽意思?”
桑洋裏奇道:“少盟主的老師天匠大師曾傳過我一種奇術,叫‘意靈通玄功’,少盟主雖然昏迷,可意識還在,我先與少盟主進行意識勾通,然後再進入到少盟主的意識裏向他問密碼的事。”
巴圖塔不由興奮的道:“竟然還有這種神奇的功夫,那你快與少盟主勾通吧。”
桑洋裏奇點了點頭,然後面對養護倉席地而坐閉上雙目,接着就見他的嘴唇輕輕的嚅動了起來,不一會就見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一團紫霧,紫霧在飛艇的空間扭動了一會兒後,幻化成一條龍的形狀把養護倉緊緊纏繞了起來。
就在這時,艇倉中突然響起一個憤怒的喝斥聲:“逆子,趕快返回總盟投案自首認罪服法,否則我讓你粉身碎骨,像垃圾一樣永遠葬身于茫茫宇空之中。”
巴圖塔吓得身子猛地一抖驚喊:“老盟主的聲音!這是老盟主的聲音!”
桑洋裏奇的雙眼猛地睜開怒喝道:“巴圖塔,你亂喊亂叫什麽呀,不知道我與少盟主進行靈意勾通時需要安靜的麽。”
巴圖塔忙道:“剛才總盟主在跟少盟主說話呢。”
桑洋裏奇一愣的問:“總盟主跟少盟主說話?說什麽了?”
巴圖塔道:“總盟主說,要少盟主立刻返回去認罪伏法,否則就讓少盟主粉身碎骨。”
接着他又奇怪的自語道:“我們已經把飛艇中的所有通訊系統都給關閉了,隔着這麽遙遠的距離,總盟主的話是怎麽傳過來的呀?”
桑洋裏奇道:“這沒什麽奇怪的,總盟主會一門奇功,叫‘宇空搜魂傳音術’,無論相隔的距離有多遠,就算人在銀河系以外也能通上話。”
桑洋裏奇的話音剛落地,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在飛艇的倉中響起:“逆子,我現在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在五分鍾之内你還不返回的話,我就下令炸毀你的飛艇。”
巴圖塔生氣的:“總盟主怎如此糊塗,少盟主已身負重傷,生命垂危,必須去‘天匠大師’那裏醫治,現在返回去還有命麽,再說了,就算少盟主此時沒有負傷,返回去也得落入三盟後布的陷阱之中,同樣也得喪命的。”
桑洋裏奇突然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向巴圖塔問:“巴圖塔,總盟裏盛傳少盟主今天上午不知在哪裏喝酒喝多了,然後失去理智的闖入那娘們兒的房中把她給非禮了,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巴圖塔瞪了他一眼氣道:“胡說八道,哪有那種事情,這全是三盟後的裁髒陷害。”
桑洋裏奇不信的:“可少盟主的确是光着身子從那娘們兒的房中跑出來的,而且也一直光着身子沒有再穿衣服的,少盟主的衣服還是金狼、銀狼倆家夥從那娘們兒的房中找到給送回來的呢。”
巴圖塔向養護倉中的仲孫培俊看了看道:“對,少盟主是光着身子從三盟後的房中跑出來的,可那不是少盟主本人。”
桑洋裏奇被巴圖塔說糊塗了,連眨了幾下眼後道:“巴圖塔,你都說了些什麽呀,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少盟主光着身子從那娘們兒的房中跑了出來,卻又不是少盟主本人,那還能是誰?鬼呀?”
巴圖塔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我都被你給氣糊塗了,是這麽回事,少盟主的确闖入了三盟後的房中,但那時的少盟主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當時他就像是一個中了邪失去了理智的的惡鬼,誰都不認識了。”
“當時我就在少盟主的身邊,我怎麽跟他說話他都不接茬,好像我是個跟他從來就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不然,我們少盟主怎會動手把盟後宮裏的四個銀衣侍衛給殺了呢,少盟主可不是個好動武的人。”
桑洋裏奇極爲震驚的道:“這麽說,少盟主是被人施了邪術,或者被下了迷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