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遠聞言,倒是沒多說什麽。
王言韻之前的種種所爲,确實表示她根本就從來沒有将名聲這些放在眼裏,她隻在乎盡快達到自己的目的,至于用什麽方法會有怎樣惡劣的影響,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内。
這可能跟她從小受盡寵愛,所以行事猖狂有關,不管不顧,肆意妄爲,反正有北王侯府撐腰,總會有人替她收拾爛攤子。
周斯遠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王言韻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因爲她這種肆意妄爲的行事态度,可以幫他解決掉不少顧慮和麻煩。
就比如她所說的這個辦法,讓她去做,而他坐收漁翁之利,簡直沒有比這更輕松更完美的事了。
周斯遠心情好了幾分,挑眉一笑道,“以烈長安現在對你冷漠無情的态度,你能有什麽法子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和你發生那種關系?”
“這就需要周大人幫我的忙了。”
王言韻道,“待過幾日,我将東西準備好交給你,你就想辦法将烈長安約出來,來個對酒長談,我就在旁邊的房間等你将烈長安送進來,到時候一切不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周斯遠沒有問她要準備什麽東西,畢竟還能有什麽東西?無非就是那種迷藥或者春藥之類的,他也不關心王言韻去哪裏弄到這些東西,市面上流通的多得是,就說青樓就随便都有,她這種有權有勢的千金小姐随便花點銀子就能夠手到擒來。
至于爲何要對烈長安下藥,這更是不用她說他也明白,以烈長安對故裏的感情,恐怕換成任何一個女人脫光衣服在他面前,他都可能當即鐵青臉色甩手走人。
更何況這種事,男人若是不想,女人又有什麽辦法?
這藥自然而然隻能用在烈長安的身上最爲妥當。
不過……
周斯遠倒還是有一點顧慮,冷聲問道,“爲何要我将他約出來?這事你直接全權辦妥不是更好?”
“周大人,你剛才也說了,烈長安現在對我這般冷漠無情的态度,你覺得我約他,他會出來嗎?”
王言韻冷笑道,“但是你就不同了,他雖然也恨你也讨厭你,但是跟對我的讨厭是完全不同的,他覺得完全沒必要搭理我。但你是他的情敵,與他結怨頗深,你主動約他說有事要跟他談,事關故裏,你覺得他會不來嗎?”
“男人之間的對話喝酒很正常,這藥到時候我會提前下在酒壺裏,剩下的就隻需要周大人幫忙配合就是了。”
王言韻道,“至于故裏,待我們事成之後,你派人去烈府送個信,告知她地點與緣由,烈長安這麽晚沒回來,她收到那封信會不焦心如焚地趕過來嗎?到時候她親眼目睹我跟烈長安躺在一張床上,什麽都發生了,你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能夠讓她萬念俱灰嗎?”
“很好。”
周斯遠很滿意她這次的種種部署,雖說是個簡單粗暴的法子,但不乏卻是最直接有效的。
周斯遠嘴角噙着陰狠的笑意,眼中精光閃過,“王家二小姐,你這次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王言韻端起茶杯優雅地抿了口,聞言得意一笑,“沒辦法,事在人爲,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作風。”
周斯遠颔首,對此想法更加不謀而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