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裏就是控制不住心裏的酸味,隻要想到有别的女子觊觎他,心裏就不舒坦。
“寶寶。”
烈長安将她摟在懷中,面露心疼,柔聲歎息,“不論她對我怎麽樣,那是她的事,我不喜歡她,那無論她做什麽,都打動不了我分毫。”
故裏埋在他懷中,委屈地抽噎着,“可出塵脫俗,高冷如霜的虞漾你不喜歡,這熱情似火,明豔動人的王言韻你也不喜歡?那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
烈長安聽到這話真是哭笑不得,他低頭看着懷裏的小嬌妻,這一會兒眼睛就紅得跟小兔子似的,撅着粉嫩的唇,惹人愛憐。
烈長安情不自禁吻了吻這嬌嫩的粉唇,啞聲道,“傻瓜,當然是你是什麽樣的,我就喜歡什麽樣的。”
“真的?”
故裏擡起濕漉漉的眼睛,吸了吸鼻子,“無論我變成什麽樣,你都會一直喜歡嗎?”
“嗯。”
烈長安點頭,眼神專注地望着她,語氣溫柔而堅定,“無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
故裏重新抱住他的腰身,低頭埋進他懷裏,不說話了,卻是彎唇偷笑起來。
烈長安低頭看她,輕聲笑了起來,“不生氣了?小哭包。”
故裏嬌憨地哼了哼,“就算是小哭包,那也是你喜歡的小哭包。”
得,會用他的話來噎他了。
故裏不生氣了,自然也意識到了他那番解釋中的關鍵。
“你說,當天是有人冒充裴松以你的名義約了王言韻出來?”
“嗯。”
“那會是誰要這麽做?”
烈長安語氣淡然,“要麽就是王言韻撒謊,自導自演,要麽就是有人推波助瀾,唯恐天下不亂。”
這有人,還能有誰?
故裏想起周斯遠曾經在遊園宴上跟她說過的那幾句讓她心驚肉跳的話,免不了有些忐忑起來。
周斯遠那人城府極深,這事就算不是他主謀,估計還真與他脫不了幹系。
畢竟官府現在隸屬于他的職責下,剛好那夜就有官兵巡邏,而且還能這麽快傳得人盡皆知,怎麽看都不簡單。
“你不用想那麽多。”
烈長安見她沉默下來,輕輕撫摸着她的腦袋,柔聲安慰道,“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影響不了我們,也掀起不了什麽大風大浪。”
“嗯。”
故裏點點頭,将頭繼續靠在他懷裏,感受着這一刻的安穩與靜谧,緊繃了這麽久的神經得以舒緩,終是忍不住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烈長安一直牢牢抱着故裏,将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回想起當夜虞漾對他說的話,眸色微沉,思緒萬千。
他這幾日一直在想,虞漾所說的那個秘密,爲什麽能夠關乎到他和故裏的未來?
烈長安知道,在這一點上,虞漾沒必要騙他。
正因爲如此,烈長安這幾日心情一直很煩亂,可冥思苦想至今,卻是依舊毫無頭緒。
他深吸了一口氣,将懷裏的人兒又抱緊了一些。
不管那個秘密到底如何,也不管他和故裏的未來會怎樣,他都會永遠忠于她,忠于他們的感情,也永遠都不會放開她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