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倒是沒心沒肺,自由自在。”
故裏臉一紅,嬌嗔道,“我哪有。”
她也有想他的好不好。
烈長安低聲笑了笑,“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爲此好好獎賞一下你每日都獨守空閨的夫君?”
故裏真覺得烈長安有時候就跟個呆頭鵝一樣,實在不開竅,有時候呢,說起話來又能甜膩死人。
故裏擡起明亮的眼眸,唇绛一抿,“該怎麽獎賞?”
烈長安眉梢挑了挑,邪魅一笑,“你自己看着辦。”
哼,明明是他讨獎賞,他還挺傲嬌。
故裏咬唇想了想,四下望了望,最終還是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輕輕印了一個吻,随後捂着發燙的臉,飛快的準備跑開。
“親一下就想跑?”
烈長安拉住她的手腕,攬住盈盈一握的纖腰将她一把抱在了懷中,俯首對準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故裏沒想到烈長安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這般膽大妄爲,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可他抱得太緊,吻得太深,讓她毫無抗拒的餘地,直到将她吻得透不過氣來,才算是心滿意足的松開她。
故裏惱羞成怒地瞪着他,掄起粉拳想打,半天又舍不得,隻能放下。
烈長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笑得欠扁,“嗯,這樣還算勉強能接受。”
故裏臉蛋绯紅,羞答答地低垂着頭微笑,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烈長安就這樣望着她,隻覺自己對她真是愛不夠,結果這一折騰,站在這就越發的挪不動腳了,隻在心裏歎氣剛才不該一時沖動,答應太後再讓她在宮裏待兩天。
最終還是故裏被他看得越發羞得擡不起頭來,隻能推着他往外走,烈長安沒轍,知曉她在這方面實在臉皮薄,怕她真的生起氣來,隻得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府中,裴松就迎了上來,一臉急切,一邊跟在烈長安後面一邊匆匆禀報道,“老大,出大事了,前兩天夜裏我們在護城河畔‘偶遇’王家二小姐那事,被那些巡邏的官兵看着了,結果這幾天傳的滿城風雨,說您跟王家二小姐花前月下,孤男寡女,深夜幽會呢。”
烈長安大步邁進書房的門檻,聽到這話徑直走到書桌邊坐下,拿起折子就看了起來,反應極其平靜,“嗯,我早就知道了。”
“……”
裴松瞧見老大這淡定的樣子,不可思議地道,“老大,這可是傳的人盡皆知了,說不定很快就會傳到夫人耳朵裏了。”
烈長安擡起眼簾,倒是面色起了一絲波瀾,不會很快就恢複如常,依舊淡然處之,“嗯,我會跟她解釋的。”
清者自清,烈長安相信他的小嬌妻會相信他的。
裴松打算繞過這個話題,隻道,“可不管怎樣,明顯說明這事是有人故意針對老大您啊,而且那天夜裏派人頂替我以您的名義去給王家二小姐傳話的人,又會是誰呢?”
“還會是誰?”
烈長安放下批改的折子,站起身又往外走,語調漫不經心,“誰最能漁翁得利就是誰。”
“誰?”
裴松沒反應過來,心裏下意識隻想着,會是誰呢?
這是王家二小姐自導自演?還是周大人的推波助瀾?
烈長安根本不在意是誰,這些低級趣味的手段,他還沒放在眼裏,更不屑搭理。
烈長安走到裴松面前停下來,慵懶地看了他一眼,悠悠地吩咐道,“去找人将主屋好好打掃一下。”
扔下這句話,烈長安就大步出去了。
裴松還在撓着後腦勺,琢磨剛才那個問題,聽到烈長安這話,下意識應聲道,“您的主屋不是每天都有人打掃嗎?幹嘛今天特地吩咐要人好好打掃?”
話音剛落,他自己突然茅塞頓開反應過來了,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地追了出去,“老大,是不是夫人要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