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楚很少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很是好奇,眉梢輕挑,饒有興緻地問,“像什麽?”
虞漾低下頭,咬着唇畔,臉頰羞紅,難以啓齒地說道,“特别像,特别像你養在宮外的外室……”
外室?
蔚楚倒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也難怪她會臉紅,更難怪她會這麽想。
畢竟這宅子就是他買來送給她的,府中傭人一應俱全也都是他請來的,還有她其餘的吃穿用度,都是他供着的。
更不用說,他還經常吩咐小季子送錦羅綢緞,珠寶首飾,上等補品這些過來了。
這樣一看,确實是越想越像。
蔚楚勾着嘴角,忽然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着她問,“你知道外室,若是男人來了,每次都要做一件最重要的事嗎?”
虞漾懵懂不解,下意識問,“什麽事?”
蔚楚低低一笑,“替自己的男人疏解生理需求。”
虞漾一怔,反應過來,瞬間臉頰騰起紅暈,忽然見他神色很是認真,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更是羞得擡不起頭,暗暗在心裏懊惱自己沒事提這個幹什麽。
街道入口離虞府并不遠,很快就到了門口,蔚楚擡頭看了看牌匾,輕聲道,“我走了,你進去吧。”
說完,轉身準備走。
虞漾心一急,脫口而出喊道,“蔚楚。”
蔚楚身形微僵。
虞漾暗自懊惱,趕緊又改口道,“殿……殿下。”
蔚楚回過頭,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反應,隻是坦然說道,“以後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虞漾心微微一顫,面色不自覺又是一紅,嘴角輕抿,柔聲應着,“好。”
他給她的特權,讓她明白,他始終都有将她放在心裏,也正是因爲他的這一份獨特,賦予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蔚楚見她沒了下文,不自覺問,“你……你叫我有什麽事?”
虞漾本是見他似乎着急離開,也沒有任何想進去坐坐的想法,才心一急就叫住了他,現在心裏踏實了幾分,隻望着他柔聲說道,“那你回去小心。”
蔚楚微怔,胸腔莫名一暖,情不自禁點頭,“好。”
他轉身繼續往回走,忽然心情比來時要輕松了些許,心想: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嗎?
沒有針鋒相對,沒有互相傷害,就彼此心平氣和,似乎反而距離會更近一步。
*
故裏這幾日還真的乖乖待在府中開始一心學習女紅。
并且,她是瞞着烈長安在偷偷進行。
眼看着距離乞巧節是越來越近了,她得趕緊學出來,然後繡個荷包給烈長安作爲禮物才行。
“公主……你這邊的針線得這樣穿過來……”
茉莉在旁邊一邊看公主繡着,一邊溫聲細語地教着,“對,要不然這針腳露在外面,就不好看了。”
其實公主真的悟性極高,不論做什麽,但凡隻要她認真,基本可以說是一點即通,可偏偏她是個天生活潑好動的性子,這也是爲什麽她願意累死累活學騎馬,以及舞姿和書畫都堪稱一絕,可卻不願靜下心來熟讀四書五經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