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長安聽見敲門聲,躺在床上整個人渾身僵住,他剛做完一個臉紅心跳的夢,夢裏還是那樣妩媚勾人的她,那樣緊緊的與他糾纏在一起,共赴雲雨。
他從夢中醒過來,渾身冒熱氣,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隻能起來點燈倒了杯水喝,可冷靜下來,夢裏的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他幹脆睡不着了。
本來這幾日他就一直沒有睡好。
滿腦子想到她,心都隐隐作痛。
他身體扛不住,今晚早早睡下,腦子裏還是她,加上前些時日兩人的‘暧昧接觸’有些多,他今晚便不可控制地做了那些隻與她有關的夢,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重新躺回床上,睡不着了,就着昏黃的燈光又想起了她,身體越來越難受,呼吸也越來越壓抑,額頭上的熱汗越來越多。
他想要她。
想得快要瘋了,想得每次身體都要爆炸。
烈長安覺得自己很無恥,明明不該癡心妄想,明明知道自己不配,可還是忍不住夜夜肖想她,對她存了那些龌龊的心思。
烈長安痛恨自己,可偏偏在這方面,他難以自控。
或許,她從來都是他的無可救藥。
故裏見裏面半天沒動靜,很是困惑,難道是歇下了?可是明明沒有熄燈啊,而且她分明聽見了他清晰的喘息聲,不像是睡着的樣子。
故裏忍不住再次敲了敲門,輕輕喊了聲,“烈長安?烈長安?你睡了嗎?”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烈長安聽到這個聲音,立馬額頭上的熱汗變冷汗,身子都僵住了,手下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他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裳。
烈長安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心虛,忐忑,害怕,緊張和羞愧的各種情緒,滿滿當當塞滿了整顆心。
“烈長安,你怎麽了?你開門。”
故裏聽見裏面越來越大的動靜,更加擔心害怕了。
“來了,來了。”
烈長安從沒想過她對他的影響力有這麽大,他衣裳都穿好了,可身下居然還脹痛的不行,甚至在聽見她聲音的這一刻,有越來越兇猛的趨勢。
可這會兒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外面那麽冷,她這麽晚跑過來,他不敢讓她等太久。
烈長安趕緊将衣裳整理好,又将衣擺對着那處掩了掩,确定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之後,趕緊去開了門。
門外的故裏凍得一張小臉已經紅撲撲的,她緊緊摟着披風走了進來,一時間根本忘記兩人之前的‘不歡而散’,隻擔心着他的身體。
“你怎麽還沒歇下?這麽晚幹什麽呢,身體不舒服嗎?”
是,确實甚至不舒服。
可這身體不舒服,烈長安怎麽能開口跟她說,忙搖了搖頭,“沒有,炭火太足,被褥墊的又厚實,我熱得太厲害,就起來喝了杯水。”
烈長安這會兒腦子難得還有些發懵,竟然也忘記用‘自稱微臣’了。
故裏倒是沒注意,聽見他說炭火太足,倒是注意到了,這屋内确确實實暖得厲害,比她那主殿還要暖和,恐怕是因爲空間比她那屋要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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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