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的傷好了很多。”
故裏一聽,猜想下一句是不是就要是‘微臣該回府了,再待下去會給公主添更多麻煩’。
故裏都想着要怎麽找借口和托辭再多留他幾日,就聽到他說,“微臣覺得腿都有勁了,今天試着想下地走走。”
故裏愣住,擡頭訝然地望着他。
烈長安見到她這個呆愣愣的眼神,面色微微不自然,擔心自己找的理由會被她發現,沒想到她突然笑了起來,布滿陰霾的臉色一下子散開,立馬站起了身,興沖沖地說,“那我扶你。”
“不用,不用。”
烈長安剛想拒絕,她已經走了過來,纖纖玉手很是自然地攙扶住了他的胳膊,反倒是讓他十分不自在。
烈長安在故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下了床一步步開始走,果然,因着他傷口的愈合,他的腿也跟着有力了許多,走起路來雖然還有些不穩,但基本沒有問題了。
烈長安很是欣喜,畢竟傷好了是好事,他困在床上實在太久了,迫切的想要恢複以前的生龍活虎。
他開心,故裏自然也是開心的。
故裏當然也希望他的身體能夠盡快恢複,可是手好了腿也好了,那離他要出宮回府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故裏心情低落,難以訴說。
她低着小腦袋,因爲需要攙扶着他的手臂,所以彼此距離隔得極近,仿佛身體貼着身體,互相依靠着。
烈長安隻要微微俯下腦袋,就能聞見她秀發間蘭草幽甜的香氣,再側下眼眸,便能看見她玫瑰色的唇瓣帶着嬰兒皮膚般的柔嫩,胭脂襯着那嬌豔如春花的臉蛋兒;緊靠着她的身體柔軟芳香,腰肢纖細,前凸後翹,完美的貼合着他的身體。
烈長安不自覺渾身微微僵硬,呼吸都跟着灼熱起來,喉嚨發緊,腦子裏又開始浮現一些想入非非的畫面。
他不由得暗自懊惱,爲何非要找這個理由,恐怕那久違的夢境今晚又要纏上他了。
故裏攙扶着他繞着屋内到裏面書房走了整整幾個圈,越走越感覺到似乎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後脖頸處,那呼吸帶着滾燙的熱度,讓她不自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故裏疑惑地擡起頭,結果看見了烈長安憋紅的俊臉。
“你怎麽了?”
她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烈長安又被抓了個正着,磕磕巴巴地解釋,“微臣……微臣覺得可能是炭火太足,所以有些透不過氣來。”
可這會故裏沒那麽好糊弄了,她繼續眨巴着大眼睛,很是狐疑,“是嗎?”
那爲什麽她攙扶着他走了兩大圈,倒不覺得透不過氣?
故裏的小腦袋瓜子一邊飛快的轉動着,一邊探究的看着烈長安的神色,見他似乎很是緊張和心虛的樣子,心中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天平不由得傾斜了。
天哪,烈長安不會真的有對她動心吧?
所以,他這是近距離跟她接觸導緻的緊張害羞?
故裏越想越是這麽回事,臉頰紅撲撲的,眼含秋水,低下頭嬌羞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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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