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裏沒想到話說到了這地步,他都不在意,仍然冥頑不靈!
那這事就是沒商量了!
公主的架子壓不了他,難道還能奢望自己一弱女子打得過他?
故裏氣結,暗暗瞪了他半晌,隻能緊緊攥着拳頭,跺腳往回走。
“公主,你要不要把面具戴上?”
烈長安一路瞧見男子抛過來各種驚豔愛慕的眼神,反感地皺了皺眉。
“不戴。”
本來故裏就嫌戴這面具特别熱,聽見他這話,更加賭氣的将面具扔給了茉莉。
往前繼續走,就到了一處詩會舉辦處。
同樣到處樹枝上挂着燈籠,花團錦簇,各路才子佳人皆聚在一起暢快的吟詩作對。
“我就在這裏玩會兒,你就站在這,這下沒問題吧?”
烈長安聽見這話,打量了眼這熱鬧非凡的詩會,果然見這裏面男子女子皆各自分隊而站立,若他緊跟進去,确實不方便。
他也沒興趣對什麽詩,自然不打算跟那些文弱的書生站一塊,便乖乖點頭,就在外面等着。
反正距離不遠,他站這一望,就能看見她。
故裏哪裏喜歡什麽詩會,但她這會兒就是起了逆反心理,他非要跟着她,她就非要讓他‘跟丢’。
誰說隻能她一個人不痛快。
故裏帶着茉莉走進詩會,仗着母後平時強行給她灌輸的那點文墨水,裝模作樣對了一會兒便撐不住腳了。
正好對面那群男子詩興大發,議論到了一塊,人頭攢動遮擋住了烈長安的視線,故裏見狀,趕緊拉着茉莉開溜。
等那群書生詩興大發的勁散去,烈長安果然發現她不見了。
故裏站在人群外,瞧見烈長安四處張望着尋找,那張穩如泰山的臉瞬間慌亂起來,眼神湧入擔憂和緊張,急切地沖進了詩會裏,吓得人到處尖叫,可他仍然不管不顧隻想搜尋到那個身影。
故裏瞧見這一幕,忽然有些感慨。
這個向來清冷如水的人,臉上永遠都是那副巋然不動的表情,好像什麽事都不會引起波瀾,冷冷淡淡的,明明不過十八,卻又看起來十分木讷,實際上誰都知道他是個胸懷大志,聰明絕頂的人,隻是不愛顯山露水而已。
故裏有時候看到他笑,都覺得缺少溫度,他似乎性格十分涼薄,但故裏又會非常矛盾的覺得他真正的個性不是這樣的。
他應是熱血方剛,有着濃烈感情和炙熱理想的人。
故裏第一次瞧見他急得這般六神無主,想來也是怕自己失職吧。
可故裏不願自己有該死的同情心,又像怕自己反悔一樣,拉着茉莉就趕緊逃。
誰知,一轉身額頭就撞上了‘一堵牆。’
故裏摸着額頭,擡頭看向面前的男子,一身青衫,站在那風度翩翩,想必面具下也是一表人才的相貌。
故裏不願多起是非,隻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急匆匆帶着茉莉就要逃跑。
誰知,男子看見她的面容那一刻,就一時沖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再聽到她的聲音,更是心中歡喜萬分。
茉莉見狀,正要怒斥一聲‘登徒子’,故裏吓了一跳,生怕被烈長安聽見,趕緊捂住了茉莉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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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