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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向它處,嶽高嘀咕了一句:“原來不過如此……”
耳聰目明的茜拉聽到這話,腦門浮現幾個井字号,叫道:“瞧不起我嗎!讓你看看這一招!!”
說着,她把手掌對着嶽高。
一秒之後……
“嘔~”嶽高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在衆人以爲他被下了什麽魔法咒語的時候,他吐出了一塊冰塊。
“……”
“這叫單冰術!在炎熱的夏天召喚出一塊八立方厘米的冰塊,是不是很厲害?”茜拉嘴角上揚,一副快來誇我的樣子。
“切,一塊而已。”嶽高撇了撇嘴。
說真的,這個法術太廢材了。
“嗯——!”
茜拉雙目一瞪,雙手對着嶽高的腦袋。
“唔……”嶽高突然眉頭擰緊,張口吐出一堆可以把桌子堆滿的冰塊。
“怎麽樣,厲害吧!”
魂驚未定的嶽高驚訝的看着眼前一大堆冰塊,疑惑道:“這個法術沒有冷卻時間嗎?”
沒有冷卻時間的話,某種意義上真的非常強大。
“當然沒有。”茜拉挺起胸膛,自豪地說道。
瞟了一眼茜拉那b罩杯的胸膛,嶽高問道:“那你爲什麽要來這裏工作?當一個服務生?”
“這就說來話長了……總而言之我最近比較缺錢,他們說來這裏工作一天三萬美金。”茜拉說道。
衆人聞言,登時目瞪口呆:“這什麽土豪組織啊!”
茜拉笑而不答,頓了頓,又說道:“好了,吃完了的話就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你們接下來七天内要居住的房間。”
衆人收拾一下東西,就跟着茜拉來到了這家酒店的二樓樓梯口。
“那個鐵疙瘩請不要跟着。”茜拉指着零号說道。
“那你先在這裏待着。”嶽高對零号說道,同時無視零号發送過來的代表沮喪的信息。
衆人來到二樓,茜拉馬上爲衆人解釋道:“這兩邊都是空房子,你們可以随意挑選自己喜歡的房間,當然裏面的裝潢其實都是一樣的,房間的使用應該不用我叫你們吧?好了,就這樣了,祝你們接下來七天内過得愉快。”
“喂喂喂,你這是服務員該有的态度嗎?”嶽高滿頭黑線的說道。
“如果是陌生人就算了,可你們是熟人啊。”茜拉笑着擺了擺手,讓大家被在意。
林琪強調道:“和你是熟人的明明隻有嶽高一個,不要把我們也拉上。”
“我和你也不是熟人,隻是小學同學,而且還是隔壁班的。”嶽高補充道。
“真是見外,哦~吼吼吼吼吼吼~”茜拉莫名的發出一聲三段笑,“嶽高,我們之間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自從你把我打出魔法天賦後,我就一直沒忘記你,此時此刻在這裏相遇,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呢?”
“……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嶽高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然而他并不明白茜拉的意思。
“你現在還不懂,但你遲早會懂的。”
微笑着留下一句話,然後茜拉就平移着離開了。
“簡直像鬼一樣。”嶽高吐槽道,他指的是茜拉的移動方式。
“你…想說什麽?”人群中的林玲玲看向嶽高。
忘了,這裏真的有一個鬼。
“沒什麽,你們選房間吧,剩一個給我就行了。”嶽高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走下樓去。
林母陳玉拍了拍林琪的肩膀,說道:“女兒,已經讓人捷足先登了,接下來絕對不能輸,追上去,刺探敵情。”
“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把女兒嫁出去嗎!”林琪欲哭無淚的大叫道。
“對對對,媽媽,加油把我生下來!”小黑鼓勁道。
“小黑……”
“诶?你們在說什麽?”林玲玲一臉懵逼。
棉花糖眨了眨異色雙瞳:“……”
……
另一邊,嶽高下了樓,卻發現茜拉已經不見了蹤影。
“哪去了?”
撓了撓腦袋,嶽高看見地上有一個箭頭,箭頭的方向是另一個箭頭,好奇心驅使下,嶽高跟着箭頭前進,來到了酒店後面的一個密道。
“黑不溜秋的,通向哪兒的?”
有恃無恐的嶽高沿着密道走了下去,密道是螺旋形的,密道口是一處海灘,海灘的沙子都是金黃金黃的,非常漂亮。
不過這個海灘應該不适合遊泳,因爲海裏到處都是焦岩,不少焦岩都突出水面了,而在一個橢圓形的焦岩上,坐着一個身穿服務生服的女子,正是茜拉,她背對着嶽高的方向,那背影讓人感到孤獨、悲傷。
“嘿,茜拉,你在幹什麽?”
嶽高踩着水面走了過去,向茜拉問道。
茜拉回頭一看,見來者是嶽高,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在練習魔法,任何東西如果不經常使用,就會忘掉的,你怎麽來這裏了?”
看着茜拉那一臉疑惑的模樣,嶽高認爲酒店那一地闆的箭頭應該不是她畫的,那就是另有其人咯,目的又是什麽?
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嶽高坐在茜拉身旁,問道:“我其實就想問一下,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們很有緣,就是這個意思。”茜拉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哦……呵呵,”撓了撓臉,嶽高又問:“這幾年你過得怎麽樣?”
茜拉含笑道:“……這是搭讪嗎?”
“不是不是不是,我隻是……”嶽高莫名的感到一陣焦急。
他還沒說完,就被茜拉接下來的話打斷了:“嶽高,如果一個人從小到大腦袋裏一直留着一個異性的身影,會怎麽樣你知道嗎?”
“會、會怎麽樣?”嶽高機械式的問道。
茜拉見此,微微一歎,摸着嶽高的臉說道:“你雖然傻傻的,但是你現在的樣子也沒讓我失望,我們先結婚,然後慢慢培養感情,再然後生一個孩子,我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克洛伊’。”
又是求婚!?
爲什麽是又呢?因爲昨天嶽高才被一個男的求過婚。
“我們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鑒于對方是異性,嶽高沒有馬上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茜拉眯着眼睛說道:“在我的腦海裏,我們已經發展了十幾年,這還快嗎?”
說着,她把嶽高的臉拉過來,兩人的嘴唇粘膜慢慢靠近。
“可、可……”
嶽高滿頭大汗,眼睛亂轉,這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這叫他怎麽辦啊!
茜拉停下動作,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你是嫌我沒能力保護你是吧?”
“哈?”(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