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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如楊,今年25歲,六歲開始,我被父親送到練武,從而認識了比我小了兩歲的師妹——林琪。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有着怦然心動的感覺,長大之後,這種感覺變成了喜愛,甚至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愛。
25歲的我仍然是單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隻爲了迎娶我心中的女神,我最美的師妹——林琪。
一聽林琪大學畢業了,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但聽說林琪在f市找到了一份工作,我看了看手裏的鑽戒,心裏那個苦啊~
師妹也到快結婚的年齡了,萬一被哪個小癟三趁機鑽了空怎麽辦!
啊——!天哪!救救我吧!
終于有一天,我接到了師妹的電話,她說她要回蒼靈山,那個時候,我心花怒放,頓時覺得世界是那麽的美好。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發現天還沒亮,我非常滿意,開着我的小車前往師妹要下車的站點接她,雖然師妹并沒有這麽要求,但以我個人的經驗,要追求一個人,怎麽能隻按照那個人說的話做呢?
更好的服務,是超出客戶的需求。
我開着車,很快就到了師妹即将下車的火車站,似乎因爲我太興奮,導緻昨晚沒睡好,等着等着,我不小心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我不禁大罵自己,這下師妹跟丢了,得害師妹走回蒼靈山啊!
幸虧我機智,沿着師妹可能走的路線跑了一趟,終于在一個小街看到了師妹,這條小街開不進車,無奈的我隻好選擇走路。
我看到師妹身後緊緊地跟着一個紅毛混混,登時就怒了。
丫的,敢打我師妹的主意,不想活了!
我跟了上去,但很快我就想起了一件事,那是我師妹六歲的時候,到街上買東西,遇到了一個猥瑣大叔,他一直騷擾師妹,後來師妹把那個猥瑣大叔的腿打斷了。
雖然活該,但這是很危險的,萬一人家是碰瓷的怎麽辦?
後來的事記得不是很清楚,反正那個猥瑣大叔沒再出現過,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我又想起這一次的紅毛混混,趕緊跟過去,現在這個社會,打了人家就要賠錢,不能讓師妹闖出這麽一個大禍。
機智如我,小露一手,就把那個紅毛混混吓得屁滾尿流。
這時我才注意到,師妹的右手沒了半截……
天殺的!
是誰砍斷了我師妹的右手!
“是我自己弄成這樣的。”林琪回答道。
雖然臉上保持着笑容,但我看出師妹笑容裏帶有一絲苦澀,這裏面肯定有一些不能告人的秘密。
嗚嗚……連青梅竹馬的我都不能告訴嗎?師妹!
内心哭泣的我,盡量保持着臉上的微笑:“回去吧,師妹。”
師妹斷了一條手,這已經成了事實,無法改變,再提這件事無異于在師妹的傷口上撒鹽,所以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師妹,哪怕你斷了一隻手,也無法改變我對你的愛意!
……
“終于完成了!哈哈哈哈!”
嶽高背着一個黑布抱着的大罐子走出房間,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如果把眼角的眼屎挖了,再把快一厘米的胡子剃了,那就更好了。
“别叫那麽大聲!我要複習!”
落下傳來一聲咆哮。
“哦,對不起,我太興奮了,沒打擾到你吧?”嶽高腦袋伸出窗口,朝下看去。
“……”
呂玲绮無語的看着嶽高。
“對了,林琪家住在哪裏,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嶽高沒在意呂玲绮的沉默,而是打聽林琪的住址。
呂玲绮搖了搖頭道:“就算你去了,也找不到她。”
“爲什麽?”
“她已經走了。”
“啊?”
嶽高一愣,走了?什麽情況——“她……已經死了?!”
“……你的思維未免太跳躍了吧,我說的是,她會老家去了。”呂玲绮眼角一抽,說完之後從桌上拿出一封信,以扔飛镖的方式扔了上去。
嶽高下意識伸手,結果噗嗤一聲,信封紮入他的手掌裏。
“……”
“不好意思,我下意識就注入了‘氣’。”呂玲绮尴尬地撓了撓臉。
氣,就像《全職獵人》的裏念一樣,具有強化某種物品的能力,一張紙注入氣之後,就會變得堅硬如鋼鐵。
“幸虧是我,換做别人你現在就遭殃了!”責罵呂玲绮一句,嶽高面無表情的把信封從手裏抽出來,他的能力讓他沒有流一滴血,如果換做他人,此刻已經血如雨下了。
“這是什麽?”
嶽高翻到信封正面,就看見三個歪七扭八的字——辭職信。
誰寫的字這麽難看!
“林琪的辭職信。”呂玲绮回答道。
“……”
嶽高沉默,剛想說這字難看的他現在就想在自己臉上甩一巴掌,這字是手寫的,林琪就剩下一隻左手,一個右撇子用左手寫字,這字能好看嘛!
他馬上打開信封,裏面是一張中規中矩的辭職書,不帶絲毫個人感情。
“林琪回哪去了?”
嶽高反複的看着辭職書,同時向樓下的呂玲绮,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回蒼靈山,那是她的老家。”呂玲绮回答道。
“蒼靈山?在哪裏?”
嶽高表示自己孤陋寡聞了,這地方完全沒有聽說過,國内有這麽個地方嗎?
“距離f市就五百多公裏,坐火車四個小時就可以到距離蒼靈山最近的小城市,然後你去問當地人‘蒼靈武館’在什麽地方,大部分人都會給你指路的。”呂玲绮說道,當年她“踢館”的時候,就是這麽找到蒼靈山的。
“哦……”嶽高點了點頭。
“你要去追嗎?”呂玲绮問道。
“那是必須的,我有一個東西必須給她。”說到這裏,嶽高的語氣變得堅定無比。
這下可勾起了呂玲绮的好奇心,她發問道:“是什麽東西?”
“她的右手。”這也沒什麽好保密的,所以嶽高直接說了出來。
呂玲绮一愣:“……不是已經毀了嗎!?”
“我重新做了一隻。”
“義肢嗎?”呂玲绮恍然大悟,“原來你半個月都找搗鼓這個。”
“對,”嶽高撓了撓頭,“你不要打電話告訴她,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呂玲绮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豎起大拇指:“行,你去吧,我一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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