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盈盈性感的嬌軀,妩媚的容貌,一個個眼睛都綠了,直流口水。
在宴會廳的一角,坐着三位氣勢不凡、着裝華麗的男子,這三人獨霸了一整張大圓桌,從宴會開始,就沒見有人敢去那邊打擾這三人的。
他們便是和秦楓齊名,合稱衛城四公子中的另三人,浩雲、周凱和古姓家族的司馬徒。
這三人一直自顧自的品酒,不被外界幹擾,也就是秦楓進來的時候,擡頭望了他一眼。現在韓盈盈的到來卻引得三人目光全部掃了過去,落在了這位晉城市第一西施的身上,各有所思。
浩雲最先起身,朝着韓盈盈走去,這位大公子對韓盈盈的美色,早就垂涎已久,也正是聽說了韓盈盈會來參加這次豪門舞會,他才會來的。
而另外兩位大公子反正閑來無事,便陪着雲浩一起過來瞅瞅,他們也好久沒見到秦楓,這小子最近不知跑哪玩去了,竟然都沒時間找他們一起風流,實在是不符合秦大少的風啊。
“韓小姐,你真是越來越美了,看一眼就會讓人怦然心動!”浩雲走到韓盈盈身旁,紳士的笑道。
“咯咯!”韓盈盈捂着嬌豔欲滴的紅唇,笑的花枝亂顫,一臉妩媚的說道:“雲公子嘴巴真甜,真會讨女孩子的歡心。”
“呵呵,韓小姐,浩某可句句說的都是心裏話,沒有半點的嘴皮子功夫啊。”浩雲說話的同時,視線不自主的朝韓盈盈胸前的深壑中掃了一眼。
白白挺挺的,實在是深不見底啊!
韓盈盈看在眼中,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下一秒,又恢複了一臉妩媚的笑容。
“韓小姐,不知雲某是否有榮幸,請你跳支舞呢?”浩雲暗中吞了下口水,這個晉城市第一西施,實在是太過誘人,讓他這個玩盡無數美女的纨绔公子都魂不守魄,恨不得立馬撲上去解決了她。
韓盈盈對浩雲一點意思都沒有,視線開始在宴會廳中掃去,一圈下來,最後落在秦楓身上,媚眼中閃過一道光亮,捂着嘴嬌笑道:“咯咯,雲公子,實在抱歉,小女子最近身體不适不能跳舞,下次一定給雲公子補上。”
說着,韓盈盈便丢下浩雲,邁着蓮花碎布,徑直朝着秦楓走來。
“呦,我說這人群中風度翩翩、鶴立雞犬的大帥哥是誰呢,原來是我們衛城市第一纨绔大少,秦大少啊。”韓盈盈一臉媚态,聲音柔若無骨,聽的周圍的人腿都軟了。
秦楓老早就知道韓盈盈來了,但卻沒有理她,因爲這女人他是認識的,還熟的很。這種妖孽女子,就連秦楓這個衛城市第一纨绔,也不想去随便招惹她。
簡直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啊……
“哼!穿的跟歌女似的,恨不得把全身的肉都露出來,誰知道睡過多少男人。”
看着韓盈盈在秦楓面前撓首弄姿,一副渴望的神色,趙靈仙竟然莫名的有些火大,咬着牙在心裏咒罵起韓盈盈來。
秦楓卻連看都沒多看韓盈盈一眼,一臉帥氣的笑容,伸出手來對一旁的趙靈仙說道:“仙兒公主,賞個臉,陪我跳支舞呗!”
趙靈仙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秦楓既然不像其他男生那樣,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來貼在韓盈盈的胸上,而是一副無視韓盈盈的舉動。
這讓趙靈仙心中莫名的高興了一回,但是一想到這個臭男人當衆休掉自己,趙靈仙感覺自己又要爆發了,狠狠的瞪着秦楓說道:“你早幹嘛去了,本大小姐現在沒空,以後也沒空!”
“哎呦……幹嘛對我們的秦大少發這麽大火氣啊?”韓盈盈并不在意秦楓的忽視,神色妩媚的笑道:“難怪秦大少會退婚呢,這麽嚴重的公主病,要是我肯定也會受不了的。”
“不就是跳支舞麽,秦大少,盈盈可以陪你跳啊,隻要你喜歡,跳一晚上都行。”
韓盈盈一隻手已經搭在了秦楓的肩膀上,胸前的利器頂在秦楓的胸口,柔情似水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這次來衛城市,主要想拿下秦楓,讓秦家跟他韓家商業聯盟,開拓兩市的更大市場。來之前她早就調查過秦楓,一個無所事事的風流大少,對付這種纨绔子弟,韓盈盈可是一拿一個準。
“你說誰有公主病,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趙靈仙心情本就不好,這會直接被韓盈盈激怒了,冷着臉瞪向韓盈盈。
韓盈盈是個女強人,在商場上打拼多年,這會顯得平靜的多,并沒有理會趙靈仙,而是将完美無瑕的精緻臉蛋又靠近了秦楓一些,吐氣如蘭的說道。
“秦大少,不要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我們開始跳舞吧!”
一陣芳香柔軟在秦楓懷中蕩漾開來,尤其是韓盈盈胸前的豐滿,壓的秦楓快喘不過氣來。
果真是個極品妖孽啊!
感受到四面八方男性身上傳來的寒意,秦楓暗罵了幾句,紅顔是禍水,這一點也沒錯啊,這才多大點功夫,韓盈盈就給秦楓拉來無數的仇恨。
“呵呵,最近一直未見秦公子露面,還以爲你是改了風流纨绔的本性,幹起了正事……今日一見,看來是我想多了,秦公子這種人,怎麽會改了本性呢,就像那句話怎麽說的來着,狗改不了吃屎啊。”
浩雲不知何時來到了秦楓身邊,看到韓盈盈靠在他的懷中,氣的咬牙切齒。
狗改不了吃屎?
這種話,整個衛城市,相信也隻有其他三位公子敢當着秦楓的面說了。
一場好戲,仿佛就要來臨。
秦楓笑了笑,眼中的寒氣一閃即逝,大手拍在了浩雲的肩膀上,沉聲道:“雲公子,幾日不見,你對本大少的意見很深麽?”
獲得了初級雷虎拳,秦楓可不比往日,再加上那瓶一級力量藥水的用,他現在全力打出一拳,就是常人三倍的力量。
現在按在浩雲肩膀上的大手,稍稍用力,怎麽也有近兩倍的力道壓在上面,浩雲的臉色,頓時痛苦起來,憋得跟豬肝一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