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大家的疑問:情節想要發展下去,難免要有些‘理由’。總不能上來就打,然後還是打,最後毫無理由的亂打通篇。
如果隻是想看一本毫無理由、亂打一氣的書,那麽天涯隻能說:本書可能會令你失望。】
最終張浩和胡英蘭跟着侍衛來到了現場,現場還有一名栖霞之國的皇宮侍衛被幾位太子等困在中央;而地面上, 中山之國太子則倒在血泊中,身首分離。
作爲兇器的長劍,是一把栖霞之國皇宮的制式長劍——但侍衛身上的武器都在。
見到張浩和胡英蘭來到,燕雲之國太子燕霄頓時冷笑:“喲,女皇怎麽沒來?不會是不敢來吧?”
張浩阻止了胡英蘭的憤怒,環顧四周, 看到的是幾位太子幸災樂禍的表情——但表面上一個個看上都擠出一點似是而非的憤怒,諸位太子身邊的智者也都保持神秘的微笑。
隻有丹陽之國的太子少師秦紹軒,蹲在太子屍體旁邊, 不說話。
張浩來到秦紹軒旁邊,“秦紹軒,你可看到是誰殺了太子殿下?”
秦紹軒語氣嘶啞:“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殿下讓我出去安排下行程,等我返回來的時候,卻看到諸位太子圍在這裏,将你們的兩個侍衛堵在這裏,都一口咬定是他們殺死的。
最後我們放了這個侍衛回去報信。”
張浩又問那個侍衛。侍衛說,自己來到這裏的時候,中山之國太子就已經身首分離,旁邊放着栖霞之國皇宮的制式長劍。
這侍衛想,這肯定是栽贓,所以就想将長劍藏起來。但就在這時候,周圍各國太子‘忽然、整齊的出現了’!然後大家紛紛指責是這侍衛殺了太子,手中都拿着兇器呢!
此後還是秦紹軒放走了一位侍衛,回去報信。
張浩深吸一口氣, 心中卻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隻怕這秦紹軒剛剛離開,其餘的太子就共同下手了;恰巧劉欣雨安排侍衛過來保護中山之國太子, 卻是被栽贓了。
主要是這個時間……太巧了。當然, 無論劉欣雨還是張浩,都沒想到這些太子們,下手這麽狠。這一轉眼就完成了如此狠毒的計劃。
而這一刻,張浩忽然明白爲什麽大家都不看好女皇——因爲女子總還是有些心軟的。劉欣雨的一切行動,包括殺死自己的親哥哥,都是被逼到了絕路。但這些太子們,卻不是。
他們僅僅是因爲這中山之國太子做了不恰當的決定,就要殺人滅口、順便栽贓嫁禍!
或許明眼人都明白,這是栽贓嫁禍。但最重要的卻是——丹陽之國太子應栖霞之國邀請前來做客,結果卻死在這裏了!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一國太子客死這裏,那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更别說還有其餘的諸國太子推波助瀾。
可以想見,等這些太子回國後,其餘各國一定會‘紛紛指責栖霞之國的不仁不義’,并以此孤立栖霞之國、甚至……出兵!
張浩很想說,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請各位太子暫時留在我們這裏吧。但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真這樣做,栖霞之國會承受巨大的壓力,說不定還會有什麽太子意外死亡。那時候,事情就真的無法控制了。
此時張浩甚至隐隐有一點責怪這侍衛了:這麽熱心幹嘛!要是在另外一個世界,大家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定會遠遠地站着、避免自己陷入犯罪現場,然後打幺幺零。
這可真的是……都是熱情惹的禍啊!
不過算了,熱情沒錯,張浩也沒有資格責怪這侍衛什麽——又不是張浩直屬的。現在情況張浩也明白了,講道理什麽的,是别想了——政治中隻有勝利和失敗,沒有道理。
所有的手段,隻爲了勝利;而隻要勝利了,沒有人在乎什麽手段——隻要控制在合理範圍内。
而且任何一個國家的崛起,就無法避免這種政治的交鋒。你可以厭惡,但敵人、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陰謀詭計是不對的,但卻無法杜絕!
所以張浩想了很久,終于還是沒說什麽。最後隻得對諸國太子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各位若想離開,現在可以走了。不過注意安全。尤其是幾位身邊保護力量不夠的,小心刀子來自背後。
告辭了。”
說罷,張浩帶着兩名侍衛還有胡英蘭離開了。至于屍體……張浩是不準備處理的。現在插手處理屍體,是幾個意思啊。所以,張浩直接不處理屍體、也不說什麽同情的話——這時候說什麽同情的話,那隻能是自找麻煩了。
不過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張浩的想法卻完全轉變了。曾經,張浩還想至少能帶領西方各國一起發展,并盡量在和平的環境下,通過比較溫和的方式來完成統一。
但現在張浩改變了看法。想要打破這種奇葩的政治環境,外交什麽的,是無能爲力的。隻有……戰争!
本想盡量避免戰争,但看來變革終究還是需要戰争來推動。
張浩沒說什麽,因爲已經無話可說。怪不得劉欣雨沒有過來,因爲劉欣雨更清楚這種結果。
…………
展會悄然結束,新年也降臨了。但這個新年,栖霞之國卻沒有喜悅。
新年第一天,張浩站在海邊,看着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場雪。大雪紛紛,卻被波濤洶湧的死亡綠海融化。
港口裏,兩艘鋼鐵戰艦上,足足兩千多水手,正在冰冷的海風和海水中訓練。緻遠号戰艦已經更換了護甲、火炮,修複了陣法。
要橫跨死亡綠海,去尋找滔土之洲西方的海岸,那将會是一場艱苦的旅行。根據括地象上的比例計算,航程最短也要上萬公裏——但根據之前幾次航海經驗可知,括地象并不準确。
還有,到了海上,船不可能筆直的前進——又沒有衛星導航。理想的前進路線,應該是波浪形路線。航行、錯誤、校對、再航行。船隻還需要對抗海浪、狂風、妖獸……
漫天飄雪的時節裏,獨孤俊傑怒吼着,帶頭向冰冷的海水中跳去。兩千多人怒吼着,完全不用真元護體,就這樣跳入冰冷的海水。
然後從海水中遊過千米,爬上飄搖的木船,在風雪中飄搖。
這樣的訓練,已經開始五天時間了。沒有人有怨言。
借着上次事件,張浩趁機将大洋集團清理一番,将其中一些不堅定的、乃至吃裏扒外的小股東清理一批。其清理的股票,正在統計和籌備,準備對市場發行。
這一部分股票,大約占大洋集團整體股份的1%,按照張浩的計劃,這些股票,将按照大洋集團的影響力來拆分爲很多小股,初步發行價格爲一元/股。不過暫時還沒有執行,如今環境不太好。
當務之急需要一場勝利,而這場勝利需要從大海上獲取!
張浩站在大雪中足足半天,直到肩膀上都有雪花融化、再結冰。
趙大河來到張浩身邊,這位元嬰巅峰的高手,恭敬的、激動的遞上一份答卷。
張浩接過來看了,這是趙大河這幾天對星空重新校對的數據。其中用上了張家内部的數學知識。包括全新的數字、角度、時間等概念。
比如北極星與地平線、與觀察者之間的仰角變化與時間的關系等,就被單獨列舉出來。
通過這些數據,隻要稍微有點天文知識的人,就能按圖航行。
最重要的是這答卷上,首次将星辰圖‘卷曲’了,星辰圖以半個包圍圈的形式,包裹了一個圓形的大地。
通過複雜的、暫時來說應該是比較精确的計算,趙大河竟然首次計算出了大地的、大概的直徑——12.6萬公裏!
這些,是趙大河整理了所有的資料——主要是門派過去觀察到的所有資料後,計算出來的。當然,這也得益于最近張浩不時的指點。
計算過程很複雜,趙大河畢竟是專業的占星師,一些專業知識是不容置疑的——占星師這個行業,十分依賴數學算術。不過張浩直接看了計算結果,果然是一顆星球。
而且根據趙大河的計算,括地象所展示的範圍,大約隻有這個星球表面積的十分之一的樣子。
将答卷還給趙大河,張浩才抖掉身上的冰雪,“這個結果,不要傳出去。我們内部知道就好。再說,現在說出去,别人也不會信。”
“明白!”趙大河收了答卷,表情依舊激動。他有理由激動,從這一刻開始,占星術不再是給人算命了,而是……測繪大地、觀察星空!
趙大河擡頭看着天空,雖然此時看不到太陽,但他卻喃喃自語:“下一步,我要想方設法計算下,太陽和月亮,距離我們有多遠。如此,就能大概估算出太陽和月亮的大小了。那樣我們對天上的星辰,也會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張浩看着遠處怒吼訓練的水手們,點頭說道:“努力!未來的世界,會銘刻你的名字!”
趙大河忽然靠近張浩跟前:“少爺,你悄悄的告訴我,我們爲什麽會懸浮在虛空,到底是什麽力量将我們束縛在大地上掉不下去?我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置信,我們的世界竟然是一個星辰……額,應該說是星球!”
張浩微笑的搖頭,“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之前也隻是有些荒誕的猜測而已。”
而後張浩看着漫天的大雪,越來越大了,恰如現在的栖霞之國情況。
隻是趙大河看向張浩的目光,充滿……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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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