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到深圳的飛機,隻花了半個小時就到地方了。
下了飛機,轉飛的班機還要等兩個小時,此時已是下午三點左右了。
“小桃花,看來我們要回到江津可能真的會要半夜了。要不,我還是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接我們?”
兩人坐在侯機室裏,聶心遠不時看看手腕上買的新手表,可表可花了他幾萬塊錢,價格對于他現在的身份雖然是九牛一毛,但對于平民百姓來說,許多家庭的存款加起來都沒他戴的表貴。
他現在是真的有些擔心到時候到了江津,不要打車呢,畢竟江津離江北那邊實在是很遠呢。
“呵呵,心遠哥,你就不要擔心打不到車啦,隻要有錢,哪裏會沒車啊?還是不要跟你爸爸打電話了,我們這次回去沒有告訴家裏人具體的時間,你爸爸要是知道我們大晚上才能回重慶,我們下飛機時,說不定我爸也到了機場,親自來接我啦!”
艾爸現在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像是寵物一般,怎麽寵都不夠,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艾爸還真不是一個會教育孩子,會和孩子溝通的父親,他對艾笑語很多的關愛,看起來都很笨拙。他可能,在補償她以前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父愛吧。
不過,艾笑語很滿足,她最高興他關愛的方式之一,就是他總是愛給她做各種各樣的漂亮衣服,每每打開衣櫃,看到滿滿的衣服。就感覺那不是衣服,而是滿滿的愛。
“也是,現在的出租車挺多的,我們倆的身手不錯,也不害怕遇到意外。不過,小桃花啊。我還真有些希望遇到路上打劫之類的,要不然,我的身手沒有發揮的餘地呢!”
聶心遠就是一刻都閑不住的人,他有着男孩子特有的冒險精神,不大喜歡平淡的日子,就喜歡各種意外。
這樣才能顯出他的厲害來,年輕人嘛,就是愛現一些。
兩個人的談話,鑽入一個和他們同從香港乘坐飛機的人。他叫李佳城,香港的商界名人。
他這次是因爲重慶直轄,想去重慶考察一下市場,爲他的事業進軍重慶做準備。
其實,他在香港機場時就注意到了這兩個年輕人,因爲兩人是由一個高級軍官送行的,而且女孩一直稱呼那軍官爲舅舅,兩舅甥親密無間。比一般父女關系還好一些。特别是兩人都擁有一雙相同的桃花眼,不是父女勝似父女!
他後來問了問身邊的工作人員。讓他想起來了,那名軍官是這次香港回歸從大陸到香港來駐軍的軍官之一,聽說是内地聶家人的得力部下,前途不可限量。
像他這樣在商場上成功的人,在政治上還是挺敏感的,以後他要在大陸做生意。就得和大陸的官員打交道,聶家人不僅在軍隊實力強勁,而且在政界也是不容小觑。
而且當時在登機時,他可是發現了那個男孩就是姓聶,說不定就是聶家的後人。
現在發現兩人和他是同路。聽兩人的意思,他們現在應該就是在重慶,就是不清楚兩人是重慶人,還是隻是居住在重慶了。
他可是打量了兩人的衣着打扮,不是一般家庭裏出來的,他這次去重慶還沒有明顯的目标,要是有重慶本地人引線投資,可能更好一些。
他打定主意要和兩人打打交道了。
說做就做,他就坐在兩人的後面一排,他很是冒失地走到兩人身邊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們好,我姓李,香港商人,我先前和你們坐在同一航班,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我這次是聽說重慶成立了直轄市,打算去重慶四處考察一番,看看有沒有合适的項目投資的。
剛才坐在你們後面聽到你們的目的地也是重慶,不知道,你們方不方便把我也帶上,我對重慶一點也不熟悉,就想讓重慶本地人帶着熟悉一下。”
李佳城現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這樣冒失地和陌生人打招呼,套交情也是好久沒有做的事情了。
不過,他也不怯場,畢竟他也算是銷售人員出身的,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也算是他的強項。
聶心遠正和小桃花說得高興呢,就這樣插進一個老頭,太破壞氣氛了,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人真奇怪,更是臉皮超厚!身邊跟着這麽多人,還怕什麽對重慶不熟悉?這些人裏面我可不相信沒一個對重慶不熟悉的人,不熟悉還考什麽察啊?幹脆回香港算啦!
說話不幹不脆的,你是不是發現我特别帥,我家的妹妹特别漂亮,所以才來我們打交道啊,我先聲明啊,我對你可沒興趣啊!也不會當你那什麽導遊啊,你可請不起我們!”
面對說話如此厲害的小孩,李佳城倒沒有生氣,“呵呵,聶小哥說話可真是犀利呢,好吧,我老實說吧,我在香港認出了送你們上飛機的人是剛來香港的駐軍軍官,而且是聶風的部下,而我又意外發現你姓聶,我就猜測你可能是聶家人。
我雖然不認識聶元帥,但是聶津先生可和我是好朋友哦,他和我同歲都是1928年出生的,不過,他是年初,我是年中,比我大上幾個月,我一般稱呼他爲聶哥。”
聶心遠聽到這人是他家叔爺爺的朋友,也不敢再造次了,很是正經地站了起來,對着他鞠了一躬,道歉道:“李爺爺,對不起啊。我剛才說話太不禮貌了,我還以爲你是沒事找事的無聊人士,說話沒控制住,并且也沒有做到敬老,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沒錯,我是聶家人,聶心遠。聶風就是我爸。而送我們上飛機的人叫白曉竹,是我爸的部下,也是笑語的舅舅。”
艾笑語也跟着聶心遠站了起來,說道:“你好,李爺爺,我姓艾。艾笑語,您直接稱呼我小艾就行了。”
艾笑語其實一早就認出了這個香港名人,她沒想到他這次早就發覺了重慶的巨大商機。
她可是記得前一世,李佳城可是2000年以後才來的重慶投資呢。看來,她這隻蝴蝶扇動性太大了,把許多事情都給弄變了樣子。
“哈哈,小艾?我可是聽到心遠叫你小桃花呢!我可是更喜歡這個愛稱,太稱你了!”
李佳城可是看出了這兩個小兒女的關系,看樣子。聶家人應該對兩人目前的關系也是樂見其事的,這樣看來,這小姑娘家裏也不是簡單人物。
這樣一來,他更是打算這次的重慶之行就跟着這兩個年輕人混了,他可不想去麻煩重慶政府的人,太客套的招待,他根本看不到重慶真實的情況。
“李爺爺,你可不能叫她小桃花。這可是師父和我對她獨有的稱呼,你要稱呼她小桃花。小心她師父給你甩你幾根飛花神針!”
現在的大多數上層人士都知道飛花神針,它由一代名醫李時珍所創,現在又由他的醫學傳人,鄭老的救命恩人,神醫徐遠志發揚光大。
“啊?小,小艾就是徐神醫傳說中的那個關門弟子?那心遠你就是小艾的師兄啦?”
李佳城聽到這話。吃驚了,他一直聽聞徐神醫的關門弟子是個小女孩,卻沒想到徐神醫的關門弟子居然讓他給遇到了。
他這一次去重慶,除了考察重慶的市場以外,就是要去拜訪徐神醫。他妻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心髒病壓得她身體負荷嚴重,連走出香港都難。
這一次,他來重慶,就是打算先來和徐神醫攀攀交情,把關系給打開,到時候再把妻子接過來,讓其給看病。
沒想到,還沒有到重慶,在半路上就得到了這麽一個驚喜,他居然誤打誤撞認識了神醫的弟子。更沒想到的是,聶心遠這個聶家人也拜了徐神醫爲師?
聶心遠也不大高興,一遇到人就得和人解釋,不過這人是他叔爺爺的好友,隻得好臉地應對着,“呵呵,小桃花是師父的正式弟子,我不算是師父的正式弟子,我也沒跟他學醫術,隻是跟他學了飛花神針。而且我學它也不是爲了針灸,而是把它當做暗器使啦!”
“聰明呢,拿細針當暗器可是一個好選擇!不過,小艾姑娘更厲害,我可是聽說了,你小小年紀,就嘗到了神醫的五分醫術了,要不是沒有多少臨床經驗,可能更加厲害吧!”
此刻,李佳城特别佩服眼前的少男少女了,小小年紀就智慧非凡,更是對中華上下五千年的中醫提起了興趣。
他可是清楚鄭老今年年初時,可是危臨死亡,中外許多醫學專家都沒辦法了,最後卻是徐遠志用傳統的中醫把他給救了回來,并且用了幾個月時間來調養身體。
這次香港回歸時,他可是親眼看見,鄭老居然像是返老還童一般,精神奕奕,比他年輕許多的人站在他身邊,都沒有他精神,這可都是徐神醫的功勞啊!
要是徐神醫能把她妻子的心髒病給治好,不,考慮到現今天還沒辦法治好心髒病,能夠把她的心髒病給控制好,不讓它輕松犯病,他也知足了。
不過,自從徐神醫治好了鄭老的病後,因爲找他治病的人越來越多,惹不起他躲得起,直接就宣布退休,不再醫治任何人了,這次他親自去重慶也是想碰碰運氣,想要嘗試讓他爲他妻子開開例。
不過,他心裏清楚,他這樣的想法很可能夭折,開了他這一例,後面肯定有許多的例在等着神醫,這樣的口開不得啊!
要是神醫請不到,他的弟子也是不錯的選擇啊,不過他前面幾個弟子現在的預約也約到了明後年,他雖然可以脫關系,插個隊,但是他還是想再努力努力,神醫的徒弟畢竟不是神醫啊!
現在好了,他遇到了神醫的關門弟子,這小姑娘雖然年紀小,但是跟着神醫也學了好些年了,到時候神醫不能出手,由他的徒弟出手,神醫在旁邊指點指點也好啊!
李佳城抱着這樣的想法,就厚臉皮地一路上跟着兩人,下了飛機後,他更是直接上了兩人打的出租車前座,直接從江北離開了主城,到江津去了。
他早前打算親自去重慶主城區考察的事情,也推給了助手,自己隻帶着兩個随行的生活助手兼保镖。
兩人專門打了一輛車跟在三人的後面,一塊朝江津駛去。(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