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個老頭是昌九制造的老闆,但是最近聽說他的資金鏈斷裂,所以……。”馬雪梅低聲的向雷明遠講解。其實不用她說,雷明遠也能看到,在這個老頭的周圍,隻有一些看起來最多經理一般的存在,而那些身邊簇擁很多人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大鳄。
一個人群陡然間分開,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看着馬雪梅笑道:“馬部長,怎麽沒過兩天又換了一個,好雅興啊!”
馬雪梅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劉公子,請注意你的身份,你也不想令尊知道你的這些無賴言行吧。”
年輕男子哈哈一笑,拖長了聲音道:“我好害怕哦。”然後轉過臉,伸出一隻手指指着雷明遠“臭小子,我不管你是誰,馬上離開雪梅,她是我的情婦,你知道什麽叫做…..。”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缽盂大的拳頭打中了臉,這一拳兇狠無比,把這個小子打的飛了起來,一路翻滾跌爬,直接滾到了三米開外。
雷明遠在一片驚呼聲中收回拳頭,,看着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公子哥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馬姐誰的情婦都不是,她有她的生活,不是你這樣的纨绔子弟能打擾的!”
馬雪梅美眸連閃,感激的看了一眼雷明遠,然後伸手掏出手機,撥了一個号碼過去,悄悄地說了幾句話,這才走到了雷明遠身邊“明遠,這次你可闖禍了,這人叫做胡德,本身一無是處,但是老子胡有禮身份不一般,是申龍制造的老闆,家産有幾十億呢。”
雷明遠卻沒有擔心的意思“馬姐,你總認爲我沒有什麽錢,但是在我看來,這個胡有禮也沒有什麽錢,幾十億換成美元也就幾億,就算比我多又能多到多少。最多我惹不起這家夥,到其他的地方開發商業比賽好了。”
這也正是雷明遠有恃無恐的依仗,胡德挑釁也許是出自荷爾蒙過盛,也可能是有人挑唆,讓這個二百五出面掃了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忍了這下,那麽接下來的事情會更加難辦,也隻有用霹靂般手段,震懾住那些意圖撈便宜的家夥,才能在接下來的交流中占得先機。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最多就是離開上海,讓上海失去中國賽首站的榮譽。恐怕文廣傳媒絕對不會放任這種事情出現的。猛虎出押,值守之人不得脫其責,胡德能在自己面前狂吠,主辦方的表現多少有些不給力啊。
大門陡然發出巨響,一個胡須斑白的老者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身後帶着十七八個穿黑西服的男子,如果手中那一柄斧頭的話,就十分的完美了。這夥人一直走到不斷抽搐的胡德面前,老者看了一眼胡德,狠狠地呸了一聲“丢人顯眼!還不快點把人擡下去,還嫌不夠丢人的嗎?”
幾個黑西服手忙腳亂的将胡德擡了下去,老者轉身走到雷明遠身邊:“犬子性子執拗,出言不遜,被打一頓也不冤枉。”
雷明遠沒有問老者爲什麽知道是他動的手,胡有禮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還能在上海灘混下去嗎:“您說得對。”
“不過我是個護犢子的人,不管有什麽道理,辦了什麽錯事,胡德都是我的孩子,也隻有我能教訓他,别人教訓了他,我心中一定很不痛快。”
雷明遠眨了眨眼珠:“你說的好像不錯。”
胡有禮捏緊了拳頭:“人心中不痛快,就會做出一些痛快的事情,把不痛快消除掉,你說對不對!”他身後的十幾個黑西服團團圍在雷明遠,周圍的人驚慌的讓開地方,隻有馬雪梅沒有退開“胡老,這是文廣傳媒的晚宴,難道你連馬總的面子都不給嗎?”
胡有禮眼皮跳了跳:“馬總的面子我一定要給,待會注意點,千萬别傷了這位小姐。但是”胡有禮的眼光銳利“這人敢動手打我兒子,這個仇如果不能報的話,我還有什麽臉面在上海灘上混,小姑娘,小犬不過是口舌浮華,至于這般狠手嗎?”
“雪梅你下去吧!”雷明遠将馬雪梅用力推開,然後笑眯眯的解釋道:“大叔你說的不錯,口舌浮華并沒有什麽大錯,但是既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準備,你說是不是呢!”
胡有禮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好小子,就憑你這句話,我今天也不能把你打得太狠,最多跟我兒子一樣,等到你和他傷養好了,我就把這個兔崽子送到你那裏,任打任殺絕無怨言。”說完手指一撮,十幾個黑西服眼見便要上來厮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胡有禮身後傳來:“小李子,這麽多年還是這幅臭脾氣,一點都不想改改!”這人的聲音不大,卻帶了股子金鐵之音,讓人一聽就能記在心裏。
胡有禮身子一頓,一擺手止住手下,回頭看了看,臉上的虐氣逐漸褪了下來“孟總,您怎麽來了?”
來人身材略矮,走路帶風,眼睛雖然不大,但是眸子裏面的光卻讓人害怕,走到胡有禮身邊,這人撇嘴一曬“小李子,這是幹什麽呢,怎麽準備改行演戲了,這麽一大堆貨色,也虧你能帶出來。”
胡有禮面色一囧,呐呐的說不出話來,那個中年壯漢繞過他,走到雷明遠身邊“你是雷明遠吧,我是沙鋼的老總,我叫做孟偉紅。”
這一章寫完,人很疲勞疲勞,還有淡淡的幸福,我們沖上了新人前三十,這個成績是我以前不敢相信的。尤其是發書隻有八天的情況下,取得這樣的成績更是令人振奮,這是書友們的勝利,第五更送到,希望朋友們看得開心。